是柳鹏。
已经耗费了不少灵气的方凡收敛了透视，打开了门。
“哥，那几个人已经送回去了。”柳鹏道。
“嗯。”
方凡点头，转身坐到沙发上。
“哥，有没有从那几个女人跟前搞到有用的信息？”柳鹏忍不住道。
“嗯，搞到了一点。”方凡拿出一根烟点燃。
“啥信息？”柳鹏来了兴趣。
“柳鹏，我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方凡咂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齐门大半部分的人，后肩都有纹身。”
“啥？”
柳鹏一怔，“都有？”
“嗯。”
方凡点头，“刚那几个家伙后肩都有。”
“哥，那这么说……”柳鹏算是明白方凡的意思了，“我们若是想从纹身这一块入手，那几乎不可能了。”
毕竟那么多人有，想要揪出其中一个，难度特别大。
“嗯。”
方凡点头，也有点郁闷。
“哥，那现在咋弄？”柳鹏有点不知所措了，也没有一丝头绪了。
“现在的话……”
方凡微微沉吟，“就看胡曼君那边了。”
他上次让胡曼君帮忙调查信息，也不知道现在咋样。
叮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方凡拿出来一看，面色一惊。
电话是胡曼君打来的。
“曼君。”
方凡示意柳鹏在门口守着，他摁了接听键。
“小凡，你去齐门了？”电话里，胡曼君的声音很是惊讶。
“嗯。”
方凡点头，他知道胡曼君能打电话过来，肯定已经知道了，“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小凡，你可真糊涂。”胡曼君道，“我这边还没查清楚，你们就贸然过去，你就不担心会露馅？”
“不会。”
方凡摇头，“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就是想过来提前踩个点，看看这边的情况。”
“那现在咋样？”
胡曼君忍不住道：“有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没有。”
方凡也不知道怎么跟对方说这事儿，“不过想从照片之中的纹身来入手，基本上不可能了，齐门大部门人都有。”
“啊？”
胡曼君也是一惊。
“这么多人有？”
“嗯。”
方凡点头，忍不住道：“曼君，那你那边咋样？”
“我这边……”胡曼君叹口气，“我找了关系，但不是很顺利，当时的事发现场早已经破坏了，不过有个好消息……”
胡曼君的声音有点激动，“我托人找到了一个人，他是当初的目击者，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定我们就有突破。”
“嗯，曼君，那就辛苦你了。”
方凡道。
“行了，小凡。”胡曼君道，“要我说啊，你要不就先回来，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嗯。”
方凡点头，他现在在齐门，确实也没有一丝头绪，若是一直待下去，时间越久，估计会引起齐门的怀疑，倒不如先回去，等胡曼君那边有消息了，拿到有用的证据，他再过来也不迟，“那我今天就回来。”
“好。”
胡曼君点头，“正好你今天回来，我听说扶桑那边的靶向药厂要开了。”
“他们还要开靶向药厂？”
方凡眉头一皱。
毕竟和田君搞药膏那事儿，已经让扶桑的药厂口碑，在华夏这边，已经臭名昭着了。
他以为扶桑会停止开靶向药厂。
结果没想到……这帮家伙还没完了。
“他们肯定要开。”
胡曼君道，“华夏这么大的市场，他们肯定要占，再说了，之前他们扶桑的药膏失利，他们肯定想在靶向药上边搞回来。”
她提醒道，“小凡，你可别忘了，扶桑的靶向药才是最厉害的。”
“嗯，也是。”
方凡点头。
胡曼君说的是事实。
扶桑的药膏失利，肯定会在靶向药那儿夺回来。
撂下电话，他找到齐门的大长老齐镇海，说了一下自己厂子有事儿，他得回去了。
齐镇海巴不得方凡早点走。
听闻当即点头，同时还热情的送了方凡一枚齐门的飞镖，作为纪念。
“方凡，那我齐镇海算是履行了诺言，你方凡是不是也得履行诺言？”
齐镇海道。
“大长老，你放心。”
方凡明白对方的意思，“我回去之后就会把闫三喜放了。”
“呵呵，那就好。”
齐镇海点头，“那以后，你尽可以来我们齐门，我还是那句话，我会把你当贵宾。”
“嗯。”
方凡要的就是这句。
飞机落地，回到市里，已经是凌晨了。
方凡本来想直接回到厂子的，结果被柳姐死活喊到家里，说给方凡和柳鹏做一顿好吃的。
毕竟他们从齐门那儿回来，算是接风洗尘。
方凡本来不想去。
但柳姐的电话打来。
一个劲儿的让他去。
“方兄弟，我可告诉你，你若不去，我可就大晚上去你厂子拉你过来了。”
“柳姐，别别别。”
闻言，方凡真的服了。
撂下电话，只能去了。
“臭小子，我发现叫你一次，真跟要你命一样。”
一进门，柳姐没好气地冲着方凡翻个白眼。
“柳姐，我就是觉得这样，打扰你们生活呢。”
方凡看了看眼前这个成熟漂亮的女人。
跟之前不同，柳姐这次并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一套丝织的睡衣。
紧身的睡衣之下，依然是柳姐那婀娜的身段。
包着臀。
腰肢纤细。
极为完美。
“打扰什么生活啊。”
柳姐让柳鹏去厨房拿筷子那些，然后冲着没好气道，“我跟你秦哥又不过夫妻生活，你觉得能打扰我们生活不？”
“呃，这……”
方凡有点无语。
幸好，秦总今晚不在，要不然秦总听到这话，估计崩溃死。
不过他也有点纳闷。
秦总、柳姐这个年纪不算大，其实正是那个需要很多的时候。
再加上柳姐人长得好看，成熟？
这秦总难道就没想法？
不过夫妻生活？
旋即他看了一眼柳姐，忍不住道：“柳姐，那你们咋不过夫妻之间的生活？”
“不想跟他过。”
柳姐干脆道。
“那你想跟谁过？”
方凡纳闷。
“我啊……”
正在摆盘的柳姐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停，她看向方凡，媚妩一笑，“小凡，那姐姐若是说，我想跟你过，你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