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海不语，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四合院的大门。
到家了，赶紧回家做饭去吧。
我从东门那边走了。
说着，就推着自行车越过了四合院的大门。
何雨柱感觉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也是摇了摇头回到了家。
自打李怀德顺利度过上一次的检查之后。
就学乖了，多往那边跑了几次。
之后似乎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李怀德在厂里面越发的嚣张。
在许大茂的帮助下，二人更是狼狈为奸。
除了保卫科的事情，其余大大小小的事情李怀德基本上都要亲自管。
变相的让其他的科长闲置了起来。
尤其是人事科的科长老陈。
更是天天跑到何大海这边来诉苦。
“何科长，您说有这么干的么？
前几天本来有几个人是要顶替家里面的名额来上班的。
我也给批了。
没想到却被赵秘书给打了回来。
说是没有李怀德的签字，这事不能算数。
这人事科的事情，向来都是由我说的算了的。
他厂办公室那边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现在竟然要他亲自签字才行，而且还要我拿着过去给他签字才可以。
您说，就这样，还要我这个人事科科长干嘛？
干脆人事科这一摊子，都扔给他李怀德管着算了。”
看着气愤填膺的老陈，何大海也是连忙给他倒了杯茶。
坐在他对面安慰道。
“老陈啊，你也别生气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难道这个道理你还不懂么？
既然那李怀德想要管人事科的事情。
要我说干脆你就让他管吧。
人事科这块肉，他是舍不得放手的。”
老陈一听这话，也是气的差点没拿好水杯。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
我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呀。
而且我其实早就跟那个李怀德示好了。
可是他愣是装作不见。
人事科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是他们厂办公室在管着了。
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没了，那干脆把我们人事科给撤了得了。”
何大海听罢也是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人事科管着厂里面的人事变动呢？
谁不想过去掺和一脚。
现在李怀德已经不满足任命什么小组长了。
我看他想着是任命什么主任科长副科长了。”
见何大海也对李怀德有所怨言，老陈悄咪咪的小声问道。
“怎么？难道李怀德也插手你们保卫科的事情了？
你们保卫科不是实际上不归厂里面管么？
是归上级主管部门管着的。”
何大海摆了摆手。
“那倒不至于。
保卫科的事情繁杂，而且也没多少油水。
他李怀德是看不上的。
我这边倒是还比较清闲，没那么多破事。”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何大海手里面有不少李怀德的把柄。
要是李怀德跟他撕破了脸，谁倒霉还真不一定。
再加上李怀德摸不清何大海的关系。
总觉得何大海好像在哪都能认识几个朋友。
就连他岳父，都让他跟何大海搞好关系。
说他是个不错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那个苏联人弗拉基米尔的缘故。
所以这就搞得李怀德不得不跟何大海搞好关系了。
而保卫科确实责任大，油水相对少。
李怀德觉得这摊子也是个烫手山芋。
尤其是这段时间来，何大海跟李怀德几乎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两个人也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甚至是李怀德误以为，他已经搞定了何大海了。
所以对何大海更是放心。
不过来掺和这边保卫科的任何事情。
看着气定神闲的何大海，老陈也是羡慕了。
“我倒是真的羡慕你，可以天天在办公室喝喝茶看看报纸的。
哪像我，整天一堆破事。”
何大海也是干脆安慰他。
“老陈你也快退休了吧？还有几年？”
“两年。”老陈默默的回道。
“最多两年就该退休了，也不知道待遇能不能再往上浮动一下。”
“那我给你个建议吧。
反正你都要退休了，就不如干脆跟李怀德直说。
只要他把你的退休待遇稍微的动一动。
那这段时间，他爱干嘛就干嘛，你都当看不见。”
听完这话，那老陈也是急了。
“那这不便宜了李怀德那王八蛋了么？
不行不行。
再说了，就算是我退休了。
我儿子可还没退休呢，我的给他铺铺路。”
何大海想到小陈，也是有些无语。
小陈整日里胡搞八搞的，还要怎么铺路呀？
“我也只是给你提个建议，最终怎么决定还在你这里。
反正你也搞不过那李怀德。
依我看不如眼不见为净，由着他去吧。
你要是想着小陈的话，也给他要点好处不就得了？
对了，小陈最近怎么样了？
好久没见他来我们保卫科喝茶了。”
说起小陈来，老陈也是一脸的难受样。
“那臭小子，谁知道他天天跑哪去了。
也不见他回家，天天在外面瞎搞胡闹。
他老婆都抱着孩子来我这哭过好几回了。
都让我给劝回去了。
嗨，一提起他来我就头疼。”
说着，老陈就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
“大海，那个孙丽萍你还记得么？
就是后面嫁给许大茂的那个女的？”
何大海点了点头。
“记得呀，我跟她还住在一个院里面过呢。”
老陈面色有些古怪。
“当初那事真得好好谢谢你，好在是被你给撞见了。
要是被其他人撞见来了，那我儿子这辈子可就毁了。”
这老陈说的应该是当初何大海撞见小陈跟孙丽萍偷情的事情吧？
心想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而老陈接着说道。
“我最近好像是看到，我儿子跟那个孙丽萍不知道怎么又走到一起了。
所以他媳妇这才天天到我那去闹腾呢。
搞得我是在厂里面烦，回到了家更烦。
我儿子也不回家，天天住在孙丽萍那。
而且那天我还看着他带着孙丽萍还有那个小女孩，在商场里面买东西呢？
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真以为是一家人呢。”
何大海见老陈都这么说了，也是干脆开口道。
“看你这话说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你不会不知道，那小姑娘也是你的孙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