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点懵了。”麦卡伦不好意思笑着。
“所以....伙计们,我错过了什么。”麦卡伦看着布兰特和老黑,眼睛瞪大半圈:“是你们!”
“嗡!”一辆摩托车从前方公路疾驰而过。
白酒向远处眺望着,目视着半秒后,确保后方没有跟踪的机车成员后,他便放下心来。
拍着老黑与布兰特肩膀:“我们走。”
半小时后,那辆越野车停靠在一处二层旅馆外,老黑高举起手臂遮挡着太阳。
虽然皮肤已经黝黑,但是他还是格外注重防晒,布兰特打趣道:“你还怕晒啊。”
“你想我黑成炭吗。”老黑自嘲道:“本来现在就跟卤蛋没什么区别。”
麦卡伦跟着两人身后,进入这家旅馆内,一楼是一家餐厅,里面坐满了当地居民。
喧嚣议论声此起彼伏,众人脸上皆露出笑容,白酒则是一脸沉郁稳重的拉起凳子,坐在餐桌上。
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什么。
布兰特等人纷纷拉开凳子,坐入上方,三人眼神你来我往,都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他们知晓白酒在思考事情,不想打搅他思路。
布兰特向老黑眼神示意,这里面就他跟白酒认识时间最长,率先开口的人只有老黑。
他手指敲了敲手表,又用手比划着肚子。
老黑无奈叹了口气,看着白酒,沉稳开口:“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在这等贝尔摩德。”
“还是说我们在暗处帮助她。”
白酒没有回答,而是扭头一脸严肃的看向麦卡伦,“请告诉我,你留了备份。”
麦卡伦上挑着眉毛,一脸自信的看着白酒,从怀内又掏出一张U盘,“我当然备份了。”
不过他很快收起笑意:“就是不知道....这样子会不会间接导致贝尔摩德那边....”
“不会的。”白酒毅然打断,他捏着麦卡伦肩膀:“这反而成为最佳的突破口。”
看着麦卡伦掏出备份U盘后,老黑和白酒嘴角不约而同的向上扬去。
更多的是对麦卡伦一种肯定。
这家伙总算靠谱一次了。
布兰特回归老黑话题,开门见山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白酒笑了笑,拿起菜单从位上起身:“先简单垫下肚子。”
英国伦敦,大本钟底下的街道内。
贝尔摩德里面身着深V型黑色短袖,外面搭配着黑蓝色风衣,全身都是黑色,单手插兜走着。
在河边顺着人流加快步伐,很快在茫茫人海中,一眼锁定正在长椅上坐着的男人。
贝尔摩德高跟鞋“塔塔”声愈发接近,男人头发稀疏,戴着灰蓝色宽框眼镜,眼神忧郁目视对岸。
一身米褐色风衣,那双面容饱经风霜,接近七十岁高龄。
贝尔摩德坐入他右侧,两者中间隔了接近六十厘米的距离,两沓报纸放在贝尔摩德左手侧。
她从怀里掏出U盘,甩在报纸上方:“这是一个账本,是关于辛迪加的全部信息。”
“上面记录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所控制的政客,还有钱的来源,一切你想知道的信息。”
贝尔摩德注视他,一脸平静的说完她所知道的全部内容,老人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愣了愣。
“你怎么知道这所谓的账本是真的。”老人语气不紧不慢反问,两根眉毛微微上扬。
贝尔摩德微笑着:“如果不是真的,为什么莱恩会那么想要。”
老人思路清晰,语速颇快回应着她:”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要让你拿到。”
“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希望我拿到它。”
老人发表着观点:“用假信息来操纵别人,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莱恩骗你去坑那个叫作白酒的男人。”老人继续道:“这样你们两个都会因闯祸而被弃用。”
“那样子就是他的最终目的。”
贝尔摩德对老人这番话并没有感受到太大波澜,而是一脸平稳镇定的看着报纸上方的U盘。
“这也许是真的。”老人说,他目视着对岸:“但我只信任一个人,去确认这个信息的真实性。”
“只有一个人。”老人真诚的看着贝尔摩德:“这个人就是你。”
“不。”贝尔摩德淡淡回应着。
她铿锵有力的回答着:“我现在的任务是,为你收集辛迪加的情报。”
“不。”老人打断她的话语:“你搞错了,你的任务是混入辛迪加。”
老人纠正着贝尔摩德错误想法:“那样子我们就能得到第一手的信息,你明白吗。”
“这跟以往一样,是个考验。”老人说道:“要想通过,你就只能回去。”
“我不能那么做。”贝尔摩德表决着态度。
“我已经多次失信于莱恩了。”
“因为每一次都是你自找的。”老人解释着。
贝尔摩德眉头下意识紧皱起来,“他要折磨并杀害一名来自东京的特工。”
“怎么了。”老人对此很不解,“你就应该让他去杀啊,这样莱恩就会信任你了。”
“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的,白酒会明白的。”老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贝尔摩德。
“我不会让他死的。”贝尔摩德脸耷拉下来:“他对我而言不只是盟友关系。”
“你脑子是不是不正常了。”老人坐直身体:“在我们这行哪里有盟友,你难不成还喜欢他了。”
“别逗我笑了。”老人冷笑着:“他长的是有些姿色,但是比他帅气的男人世界上多的是。”
“况且,对我们而讲,只有共同的利益。”
“但根据我们调查,白酒其实是个没有国籍的人,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见贝尔摩德没有反应。
老人摊开双手:“我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这样子杀他就更容易了。”
贝尔摩德冷冽的看着老人,眼神充满着怒火愤然,发自内心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冷冰冰问道:“你是要我杀掉白酒吗。”
“我的老天。”老人捂着额头:“当然不是,你不觉得那样子太不明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