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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前,他以为沧墨已经死在严魈战神的黑琉璃火之下。万年后,既然沧墨没死,他必须将他带回神界,避免万年前的悲剧再次重演。

兰墨秋也看不懂白霁的操作,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却又不肯放弃,他自然不会伤害白霁,却也不想一直被他纠缠。

“沧墨!你究竟为何如此固执?难道你不知,我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重蹈万年前的覆辙啊!”白霁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他的声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和吃力,其中所蕴含惋惜之情。

面对白霁的质问与指责,兰墨秋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随即冷笑着回应道:“呵呵,要说固执之人,恐怕非你莫属吧!明知本君不愿意的事谁也劝不了,你却还要这般苦苦相逼。如果不是念及万年前那仅存的一点同袍情谊,就凭你今日之举,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本君这样讲话?”

听到兰墨秋这番不留情面的话语,白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对方,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穿透一般。

沉默片刻之后,只见他猛地一咬牙关,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再次开口问道:“好!既然话已如此,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还是不愿?”

此时的白霁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他的声音中尽是愤怒。

兰墨秋并未因为他的言辞有丝毫动摇,依旧面容冷峻的不做一丝回应。

“好,好,好……是你逼本君的。”白霁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见他拿出了一样法器。

那法器兰墨秋熟悉不过了,当年他苦心炼制的缚灵索,一共也就四副。一副给了太卜星君,已经被上次用来对付他时,被他强行挣脱时损毁。一副他送给了当时关系很好的凤曦,随着凤曦焚寂不知所踪。两副交给了掌权者天帝。

“呵……”兰墨秋目光冷冷地盯着白霁手中的缚灵索,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紧接着,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随着这声冷笑响起,他猛地一挥长袖。

就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只见原本握在白霁手中的缚灵索竟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瞬间挣脱了白霁的掌控,朝着兰墨秋飞去,稳稳落入他的手中。

而此时的白霁,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先是诧异,没想到缚灵索如此轻易就被夺走了,随即,是满脸的错愕,似乎没料到他熟知的沧墨是会抢别人东西的人。

“本君绝不允许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伤害第二次!”兰墨秋手持缚灵索,语气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直直地看向白霁。他双眸之中蒙上了一层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白霁听到他说的这番话后,整个人先是愣住,然而,很快他便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含义。

万年前司辰殿里的那位沧墨神君,简直就是一个全能型的存在!无论是炼丹、炼器还是阵法之道,他都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而经他亲手锻造出来的那些神器,每一件都是举世无双的精品,数量之多更是令人咋舌。这些神器无一例外成为了众神梦寐以求的至宝,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追逐。

就在这时,只见兰墨秋二话不说直接将缚灵索收入囊中。紧接着,他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呈现出一种拈花的姿态。同时,他口中低声念叨着一连串的咒语。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径直朝着白霁席卷而去。

白霁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周身都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令他无法动弹。

“沧墨,你……你竟然对我施禁身咒?赶快放开本君!本君乃是堂堂神界大将,身份尊崇,地位显赫。你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你将本君囚禁在此处,难道就不怕天帝因此而荡平妖界?”白霁突然被禁锢,更没想到兰墨秋竟然会这样做,情绪一下子变得异常激动起来,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却只是徒劳无功。

“白霁,你喜欢在这里耗着,可不代表本君喜欢。既然如此,那便只好委屈你在此处好生待着了!”兰墨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后,转身潇洒地离去。

当他经过鱼小白身旁时,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朝着鱼小白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般和煦,令人不禁心生好感。

“这个有什么用啊,师傅?”鱼小白心中好奇,连忙出声喊道。

兰墨秋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

随着兰墨秋离开,围观的与众人也都一哄而散,袁泽也走了

贺兰若风一把抓住鱼小白的手臂说道:“别问他,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告诉你吧。”

鱼小白闻言,满脸疑惑地转过头看向贺兰若风,追问道:“他困住白霁的是什么法术啊?为什么他没教给我?”

贺兰若风露出浅浅的微笑回答道:“这禁身咒乃是神界专门用来困住他人的一种术法。我的师傅太卜星君也曾传授于我,如果你有心学习,我自然愿意倾囊相授。”

说完,他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掌握的术法教给鱼小白。

“你先跟我说说这个禁身咒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为什么白霁自己不会解?”鱼小白又问道。

“这个禁身咒的好处还真有些特别,那便是下咒的咒语都相同,解咒的咒语却是由下咒人自行设定。”贺兰若风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鱼小白眨眼睛。

鱼小白呆愣的看着贺兰若风这副模样,片刻后,她渐渐反应过来,兴奋的问道:“这么说来就是说,我师傅下的咒,除了他自己谁也解不开,对吗?”

“哈哈,没错,小鱼简直太棒啦,就是这样理解的!”贺兰若风满脸笑容地夸赞着鱼小白,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可爱的小狗狗一般宠溺。只见他伸出手,轻柔地朝着鱼小白的头顶摸去,仿佛抚摸宠物那样给予她夸奖。

令贺兰若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鱼小白秀发的时候,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鱼小白毫不客气地挥起小手,一下子将他的手给打开了。

“哎呀,若风你个大坏蛋,我可不是你养的小狗哦!”鱼小白气鼓鼓地瞪着贺兰若风,小嘴撅得老高,一脸嗔怒地抱怨起来。

显然,对于被当作狗狗来对待这件事,她心里可是十分不爽呢。毕竟她已经当了好几年的狗了,早就厌倦了。

“小鱼怎么可能会是狗呢?小鱼可是我的妻子呢?”贺兰若风很自然的又去拉起鱼小白的手,问道:“所以你要学这禁身咒吗?”

“学,当然要学,等你不听话的时候,我便用这个困住你。”鱼小白嘴撅的老高,趾高气昂的看着贺兰若风说道。

“小鱼,这禁身咒其实也有一个弊端。”贺兰若风冲着鱼小白眨眨眼,得意地说道。

“怎么一个咒术还有弊端呀?什么弊端说来听听,若是太差,那我便不学了。”鱼小白一听禁身咒有弊端,便急忙问道。

“虽说只有下咒的人可以解咒,可修为高出下咒的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破解咒术。”贺兰若风说着,嘴巴越发咧的开了。

意思就是说鱼小白如果修为低于他,便不可能将他禁锢。

鱼小白听了贺兰若风的话,忍不住回头去看被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的白霁,瞬间明白了贺兰若风的话。

“原来你觉得我不是你的对手,无法禁锢你,对吧?”她看着贺兰若风忍不住嘲笑道。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目前你确实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小鱼你应该要更加勤学苦练呀,相信以你的天赋,很快修为便会高于我了。”贺兰若风又开始宽慰鱼小白。

鱼小白的天赋高不高他不知道,可她的先天条件确实不错,单凭她不用修炼便能自动吸收灵力这一点,贺兰若风就自叹不如,更是望尘莫及。

鱼小白弱就弱在她太懒惰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修为究竟有多少,而作为他夫君的贺兰若风,自然而然就起到了监督她勤修苦练的责任。

“唯卿……贺兰若风……赶紧想办法放本君出去……”白霁见所有围观的人都走了,便朝着贺兰若风大喊道。

“啊?”贺兰若风故作诧异的回头看着白霁,他可忘不了这位神君带着万名神兵在妖界捉拿他,还引起一场规模不算小的战争。

“你啊什么……赶紧将本君弄出去。”白霁冲着贺兰若风发火,虽说贺兰若风上上上辈子的亲爹便是天帝,也架不住白霁愤怒。

“……”贺兰若风一副你有病的表情看着白霁,回头冲鱼小白笑了笑,好像在问你看他是白痴的表情。

“贺兰若风,你本就是属于神界,若非要强行与这妖族在一起,必将引来九天惊雷的天罚,届时你永远失去神族身份,必定会后悔不已。”白霁顾不得贺兰若风笑话他,继续苦口婆心的说服贺兰若风。

“你说若风和我在一起会引来九天惊雷的天罚?这里是妖界,可不在九天之下。再说了,我和若风都成亲那么久了,也没见哪里有惊雷,你倒是把惊雷叫出来,让我瞧瞧。”鱼小白摆出一副女痞子的神情,肢体也故作滑稽上下抖动,看白霁的眼神更是充满蔑视。

“神界禁条明令禁止神族不可与他族之人相结合,否则必遭天谴。本君句句属实,你若强行跟贺兰若风在一起,到头来不仅害了他,也会害了你自己。”白霁见无法说服贺兰若风,便转过头开始攻略鱼小白。

鱼小白看不惯白霁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忍不住驻足在他面前死盯着他看,就想听听他究竟还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

“小鱼,别跟他废话,我们回去接着修炼。”贺兰若风顺势去拉鱼小白的手,不想再与白霁浪费时间。

“等等,若风。”鱼小白轻轻推开贺兰若风的手,继续看着白霁表演。

白霁被鱼小白看的一时不知所措。

“白霁神君……对吧!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也许都能分的很清楚,只有爱是永远无法分清的。不过看你这副表情,估计你也听不懂,最后呢,我再给你一句忠告,不要插手别人的爱情。”鱼小白眼神坚定的看着白霁,逐字逐句的向他说出警告的话。

“好了,我们回去吧!”贺兰若风温柔地说着,再一次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鱼小白那柔软纤细的小手。

鱼小白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挣脱开,而是顺从地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就在他们即将迈步离去的时候,鱼小白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白霁,嘴角扬起一抹略带挑衅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补上了一句:“难怪当初孟椒没有选择你,换了我也不会选你。”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白霁整个人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紧接着,只见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几秒钟过后,白霁终于回过神来,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也充满了血丝,看上去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张开嘴巴,不顾一切地大吼大叫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完全跟疯了一样发起狂来。

由于身体被禁身咒所禁锢,白霁的挣扎到头来都是徒劳,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更是火上浇油,使得他的情绪愈发失控。

“想不到小白仙君的哥哥性格竟是如此执拗,小白仙君的性格明显就讨喜多了。”贺兰若风突然想起白启央那个明显有些迷糊的家伙。

“我觉得小白仙君的性格和琮黎还挺像的,都有点傻傻的萌萌的。这个白霁神君,简直就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活该当初他被孟椒给带了绿帽子。”鱼小白边走边说他对白启央和琮黎的见解。

“绿帽子是何意?”贺兰若风眨了眨眼,满脸好奇地看着鱼小白开口询问道。

鱼小白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露出一丝略带宠溺的笑容,认真解释起来:“这绿帽子嘛,简单来说就是红杏出墙的意思,红杏出墙你总该知道了吧?”

贺兰若风眉头微皱,似乎仍未完全理解其中含义,紧接着追问道:“那这红杏出墙又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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