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和傅川霖什么关系？”
周尧悠哉的端起茶水，浅浅饮上了一口。
越是淡定，越不好对付。
顾暖凝神，坐直了身体，目光流转几番，这才落在周尧身上。
“合作关系。”
简单的四个字，瞬间划清和傅川霖的界限。
“呵。”周尧冷笑一声，放下杯子，“我认识的傅川霖可不是什么喜欢随处发善心的大圣人，他在我面前提过你好几次。”
“周总的意思是说，这次南海的项目我是借了傅总的光？”顾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这人看来和傅川霖——关系匪浅。
“那倒不至于。”周尧笑着，“我选择顾总，一部分确实是因为你的身份，合作自然要知根知底才好。”
“一个正统继承人，和一个用了不光彩手段坐上那个位置的假人，我分的清。”
“生意嘛，利益要最大的，风险又要选小的。”
这倒是个理由。
顾暖放松了防备，但依旧呈着防备姿势，“那另一部分理由呢？”
“傅川霖。”
周尧嘴里吐出这三个字，身体往后仰着，“傅川霖给我看过你们公司这段期间的消息报告。”
“基于实力和安全性的全方面考虑，我决定和顾总合作。”
“傅川霖？”顾暖嘴里嘀咕着，“这个狗男人有那么好心？”
“你说什么？”周尧抬眸问着。
“啊，没什么。”顾暖拍了拍手，助理拿着文件走了进来，在顾暖的眼神示意下，将文件递给了周尧。
“虽然周总说了很多选择我的理由，但是您放心，顾氏不会让你失望，这是近几年顾氏的相关案例报告，以及部分的详情资料。”
顾暖坐在那里，颇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生意的事，她才不在意借了谁的力，只要能够谈拢合作，一切好说。
杨森走进顾磊的办公室时，顾磊正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深邃地望着窗外繁忙的都市景色。
杨森知道，每次顾磊这样站立时，都意味着他的心情不佳。
“顾总，有些事情要向您汇报。”杨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顾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查清楚了？”
杨森点点头，走到顾磊的身边，低声说：“是的，顾总，我查过了，傅川霖和周尧确实私底下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浅。这次南海的项目，周尧之所以肯和顾暖合作，背后是傅川霖在帮忙。”
顾磊猛地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瞪着杨森，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说，傅川霖表面上是在帮我，私底下却在帮顾暖？他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杨森小心翼翼地回答：“目前看来，确实如此。傅川霖的动机还不清楚，但他和周尧的关系确实对顾暖有利。”
顾磊怒不可遏，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桌面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傅川霖这个混蛋！他当我是什么？我待他不薄，他居然敢在背后捅我一刀！”
杨森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站着，等待顾磊的指示。
“恐怕，傅川霖那边和顾暖之间并没有那么简单，傅川霖心思多变，不易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