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天价了。
顾暖只好作罢，权当还傅川霖南阳项目的人情。
徐静兰则阴阳怪气，“我算是明白了，顾小姐先前并不是真心喜欢温老的作品，只是跟我过不去啊。”
顾暖一记冷眼看过去，能看上顾磊的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知道就好。”
她顺着怼回去。
这套路令徐静兰噎住，这贱人怎么刀枪不入似的？
徐静兰咬咬牙，如果她想得到顾氏，必须要先帮顾磊铲除掉顾暖这个麻烦，今天必须要争一口气。
不等她开口，傅川霖拿着温老的绝笔之作来到顾暖面前。
“顾总，之前我听说你喜欢温老的作品，这幅画送给你。”
全场倏地寂静。
3亿说送人就送人了？
顾暖眼皮都跟着一颤，盯着傅川霖手中的长盒，思绪有一点乱。
“你这是干嘛？”
这众目睽睽之下赠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不知道还会传出什么奇怪的流言。
傅川霖理由却格外正当，“这是我代表傅氏的一点心意，感谢顾氏愿意跟傅氏长期合作关系。”
顾暖才不信他这冠冕堂皇的话。
本想再拒绝，可迎上他笃定的眼神，还是没当众下面子。
“傅总真是客气，拍卖会也要结束了，一起喝杯茶？”
“好。”
两人就这么走远了。
徐静兰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本以为傅川霖拍走那幅字画，能狠狠羞辱顾暖一番，结果他居然当面送了。
可恶！
其余人大多是羡慕嫉妒，怎么没人送一幅给他们呢？
顾嘉年表面平静，可放在腿上的拳头不自觉攥紧。
这傅川霖怎么总纠缠暖暖？
……
车上。
顾暖打开那幅字画一看，眼底闪过惊艳。
不愧是温老的作品。
但她看完就放回到盒子里，还给傅川霖，“3亿的东西，傅总还是好好保管。”
“说了送给你的。”
傅川霖没有接过来的打算，一边启动车子。
顾暖瞥他一眼，果断拒绝，“无功不受禄，你那套说辞骗骗别人还行，我可不信。”
傅川霖侧目看她，态度直白，“你想要，我就送了。”
他记得暖暖也是很喜欢字画的，那时候即便是失忆了，可看见一幅好作品还是会双眼发亮。
刚才，她低头看字画时分明也露出那样的神色。
顾暖心头微动，看向傅川霖的目光更是怪异。
“你对所有合作伙伴，都这么没有边界感的？”
傅川霖否认，“不是，只有你。”
今天傅川霖很奇怪，总是在说一些越界的话，令顾暖心虚又有点气闷。
究竟是认出她，还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顾暖冷笑着追问：“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顾暖目色沉下来，一再言明，“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请傅总注意身份。”
傅川霖不是第一次被她甩脸色，久了竟然都有点习惯。
“没有其他可能了？”
顾暖周身气息更冷，一阵嘲讽，“没记错的话，不久前傅总还在苦苦找寻失踪的前妻，这么快就忘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