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杨桂芬赶紧否认道：“顾小姐对我很好，只是让我配合你演戏，让你能够乖乖回来。”
“妈，你怎么能……我……”
张永胜放下心后，又顿觉无奈羞恼，“你为什么要帮她们？”
“永胜，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杨桂芬捶胸顿足地说道：“你以前性子冲动，在外面打架斗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干出谋害别人性命的事，我不能任由你错下去了！”
张永胜被自己母亲锤了几拳头，却是眼眶微红地低下头。
等这对母子说了话，顾暖让杨桂芬去旁边休息。
她走到被压在地上的张永胜面前，冷声问道：“为什么要谋害我师父？谁指示你的？”
张永胜语气很冲地反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顾暖拿出行车记录仪的证据，让张永胜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不是主谋，你银行流水里多出的一笔巨款就是证据。”
“我还知道，这笔钱是给你母亲的手术费。”
顾暖的语气稍显缓和，拍了拍张永胜的肩膀：“你主要是为了谋财，而且是个从犯，没必要给别人卖命吧。”
“如果你选择自首，顾家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减刑，让你能好好照顾你的母亲。”
顾暖一根大棒一颗甜枣地劝说着。
张永胜的神色动摇，看向了在旁边面容沧桑、不知还有多少时日的母亲。
“我……”
张永胜张了张嘴。
蓦地，他想起对方威胁的那些话。
他立刻闭嘴，咬紧牙关，攥着拳头，还是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只是个出租车司机而已，你师父自己打车打到我的，让我将他带到城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城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们没有证据和资格抓我。”
张永胜念出早有准备的供词，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无论顾暖怎么做，都撬不开这人的嘴。
就连杨桂芬的再三劝说，张永胜也是死活不肯说。
“先把他关起来。”
顾暖不想在杨桂芬面前动粗，冷声道：“我还不信撬不开这张嘴。”
——
同一时间，沈安然的手机响起。
她接到了张永胜被顾暖抓住的消息，顿时气急败坏。
“废物！”
沈安然骂骂咧咧，“说好了会处理干净，藏好那个姓张的，你是在耍我吗？！”
“是张永胜他自投罗网的。”
对方也被骂出了些火气，“反正我这里也没什么办法了，大不了退你钱。”
“等等！”
见对方临阵脱逃，沈安然立刻阻拦。
要是对方退了，那不就成她一个人孤木难支了？
沈安然咬着手指甲，想了想，道：“这事不一定没有转机，让我试试搅浑这滩水。”
她结束通话，又转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大顾总，好久不见了。”
沈安然考虑再三，找上了顾暖的死对头，顾磊。
“有事？”顾磊语气不善地问道。
顾磊现在急得焦头烂额，根本无心应付这个沈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