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对方戴着口罩和眼镜，捂得严严实实。
但是步伐平稳，下手的动作快准狠，带着有条不紊的冷静。
“专业的？”
顾暖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职业杀手。
顾嘉年点点头：“他的反侦察意识很强，跑得速度也很快，等我们快要追上的时候，对方直接逃亡国外了。”
说到此处，顾嘉年的语气有些懊恼。
顾家的势力主要在国内，去了海外就只能鞭长莫及。
“一个都跑不了。”
顾暖反复看了几遍监控，放大对方的身形，而后放到了暗网悬赏。
她重金悬赏，只需要提供对方的身份以及去向线索。
财帛动人心。
很快就有了不少的线索。
顾暖稍作整理，将最有可能的几个线索给了顾嘉年。
“行，我现在就出国把人揪出来。”
顾嘉年也是雷厉风行，立刻联系助理，给他订最快前往a国的机票。
“哥哥，注意安全。”顾暖不太放心地嘱咐道。
但顾嘉年回过头，摸了摸顾暖的脑袋，“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回来。”
“还有，你也该休息会儿了，你脸上的黑眼圈都可以冒充大熊猫，进入动物园混个编制了。”
顾嘉年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顾暖也无奈地笑了笑。
知道这是大哥在逗她开心，但大哥的幽默细胞还是那么堪忧。
亲自目送顾嘉年离开，顾暖也准备回去休息。
但在半路上，一通未知电话打来。
“喂？”
顾暖立刻接起。
对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在犹豫着维持沉默。
“昨晚你母亲被人下药病危了。”
但这次，顾暖抢先开口，见昨天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张永胜却是呼吸加重，再也压抑不住满腔怒火，“那群王八蛋！他们明明说过——”
“你还相信他们吗？”顾暖冷声打断道。
张永胜不说话了。
顾暖拿捏着张永胜的心态，最后再添一把火，“你母亲在病重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着你的小名，想要让你回家好好吃饭。”
张永胜：“……”
“如果昨天没有我，你母亲挺不过来的话，你可能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顾暖的语气没有明显指责，却让张永胜的呼吸声带上颤抖。
沉默半晌，张永胜压着嗓音开口：“谢谢。”
不等顾暖追问，他又语速极快地报除了一个偏僻地点，要约顾暖见面相谈。
他让顾暖单枪匹马地过去，他会告诉顾暖全部真相和主动自首。
“好。”
顾暖爽快地答应下来。
得到张永胜的最终妥协，她立刻赶往约定地点。
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酒楼包厢。
顾暖进入包厢，看到了躲在暗处的张永胜。
“谢谢你救了我母亲。”
张永胜压低帽檐，先是对顾暖道谢。
顾暖径直坐下，直言道：“寒暄的话就不提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追查，就是为了查出师父身亡的真相。
沉默片刻，张永胜终于说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