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表示，她这么做依旧触犯了法律。
刘翠英便崩溃的大哭起来。
“有人给我发消息，告诉我用这个方法可以知道张强的死因，从顾家手里拿到钱，我才......”
“手机呢？”
警察从一旁拿出手机，顾暖示意是否可以查看。
“可以，我们已经查过了，并未找到她说的内容。”
顾暖接过来翻看了一番，连垃圾箱里都翻找了一遍。
这情况，与玩偶熊的情况格外相似。
难道又被提前删除了吗？
顾暖心下升起几分焦躁，与警察辞别后，迅速赶去傅氏。
......
傅氏，宋嘉佳将泡好的咖啡端到傅川霖的桌上。
“川霖哥，股东们已经到齐了。”
傅川霖揉了揉额角，从文件堆里抬起头。
“我这就过去。”
他喝了两口咖啡，这才拿上文件朝着会议室走去。
刚走没几步，眼前有一阵眩晕。
宋嘉佳立刻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
远远看去，就像是傅川霖将她揽在怀里一样。
“川霖哥，怎么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傅川霖摆摆手，退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没事，或许是起太猛了。”
他掀起眼帘，对上不远处神色莫名的顾暖。
傅川霖惊喜的快步上前，“暖暖，你怎么来了？”
顾暖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回宋嘉佳的身上。
“嫂子，你怎么来了，川霖哥正要去开会，你跟我来休息室里先坐会儿吧？”
“傅川霖，你跟我过来。”
顾暖沉着声，率先走到走廊的尽头。
“暖暖，怎么了？”
傅川霖看着她沉下的脸，有些担忧。
难道发生什么了吗？
“刘翠英提到，是一位年轻靓丽的姑娘，告诉她张强死有蹊跷，她说，那女孩长着一张瓜子脸，大眼睛。”
她说完，傅川霖也下意识的想到了身后站着的宋嘉佳。
“你、你的意思是，嘉佳......”
顾暖揉了揉眉心，有些迟疑道：“我无法确定，但刘翠英的那番话，指向性太强。”
宋嘉佳在正事上从不马虎，她会想毁掉傅氏的合作吗？
这也是顾暖最怀疑的地方。
可仔细一想，这次的事情里，傅氏几乎被人掩盖的一干二净。
两家合作的项目，到最后好似只剩下了顾氏。
若宋嘉佳想伤害顾氏，捧起傅氏，倒也能说通。
但观其之前的表现，又不像。
“我认为嘉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傅川霖拧着眉，不赞成的看着顾暖。
“什么？我并未说，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我知道，但嘉佳不是这样的人。”
“为何你如此肯定？若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傅川霖，你会怎么做？”
傅川霖的眉心皱的死紧，思索一番道：“我会开除她。”
“仅此而已？”
顾暖心里划过些许不适。
“我认为，这个假设不成立，嘉佳不会这么做的。她十分的看重自己的工作，为了完成任务，每天尽心尽力，若她真的要这么做，理由是什么？”
“这个项目，由她负责，她只会更认真，而不会想尽办法去毁掉它。”
顾暖疑惑的看着他，好似有些不认识傅川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