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锤?临时基地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这是要把人活活给打死的节奏吗。
“小哥,你跟荣主任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有人忍不住询问道。
驴大宝眯着眼睛,笑呵呵的,一拳头打在荣志浩胸口,把人像肉沙包似的,打飞出去十几米远。
“来来来,把人拖回来!”
秦海茹面无表情的朝着荣志浩走过去,踩着他炸毛的头发,真就是把人像死狗似得,给拖了回来。
“这个狗草地,三番五次想要谋害我,这点老子看在他妈的份上,忍下来也就不说了。”
等秦海茹把人采着头发拖回来以后,驴大宝起身,一个花样三百六十度螺旋踢,又像踢皮球似得,把人给踹飞出去,比第一次飞出去的距离还要远许多,毕竟第一次用的是手,而这次用的是脚。
“可这次,这个龟孙子竟然拿老子妻儿做要挟,逼迫我进死亡谷,嘿,各位,你们说我跟这家伙,有什么仇什么怨?”
驴大宝的话,让周围瞧热闹,还想做个和事佬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能出现在桃源县临时基地里,肯定清楚‘死亡谷’是什么地方。
以驴大宝的实力来看,肯定已经入了境,修为还不浅,否则荣志浩也不会被打成个死狗模样。
妻儿做要挟,逼进死亡谷,说实话,哪一条都不应该像是荣志浩可以做的事情,但偏偏他就做了。
其实这个倒不是重点,修仙之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为的,之所以有,是因为规则制度的约束,虽然下作了一点,可只要不掀开那层遮羞布,那别人就说不出什么来。
重点是在这个毒打荣志浩的年轻人身上,按照他所说,自己被荣志浩被逼进了死亡谷里面,现在又出来了?要知道,死亡谷是修仙者的禁区,迄今为止,对于修仙者而言,只有进去的记录,没有活着出来的记录啊。
“小友,你难不成是刚从‘死亡谷’里面回来?”有人诧异的问道。
驴大宝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该说不说的,荣志浩这狗草地瘪犊子,真就是皮糙肉厚。
“去,给我找根大铁棍子过来。”
驴大宝朝着秦海茹摆了摆手说,既然没有大铁锤,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手里有个家伙,总比赤手空拳的打好,拳拳到肉感觉是不错,就是有点费手。
秦海茹倒也听话,立马就去找铁棍子,旁边有不少机械车辆。
驴大宝趁着这个功夫,拿出‘定山令’来,操控定山令,砸向荣志浩。
咣当,咣当的,看的周围围观的人,都有些于心不忍,再这么毒打下去,荣志浩扛得住?
关键是,临时驻地里能说的上话的,好像都躲了,没直接露头。
露头的人,哪敢出来随意站队啊,面前年轻人,显然不是那种容易买账的人,出来架梁子,搞不好再挨上一顿毒打,最后闹的灰头土脸,里子面子都得丢干净了,回头还不敢放什么屁,人家背后师尊可是梅长宁。
“对啊,刚从死亡谷里回来,这不,都没在家里睡个安稳觉,连夜就过来找个这孙子来了。”驴大宝笑着点头。
在临时驻地大院里,驴大宝手里拎着棍子,打荣志浩就跟打死狗一样,用铁棍子抽累了,就换成‘定山令’,为了避免一下子就给他打飞出去,用‘缚仙索’直接人捆上,让秦海茹拎着。
那些因为犯事,或者其他原因,被九局抓回来,临时关押在这座驻地里的妖兽,凶兽,邪修之类的,眼睛都给看直了,这个被打的亲妈都不认识的男人,还是那位眼高于顶的荣主任吗?
“够了!”
范天险终归还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到范天险,瞧热闹的人群纷纷让开,都毕恭毕敬的喊了句:“黑执教。”
说实话,驴大宝已经打累了,虽然荣志浩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可竟然没生命危险,一想到这, 他心里就有点不乐意。
打不死,那也得打个半死才成啊,总不能自己忙活一通,没过几天这孙子就能活蹦乱跳的起来不是。
驴大宝歪头,看着对方,眯眼笑道:“够了?这孙子想要我的命,您老出来,就轻描淡写的给我来一句,够了?我这就能算完吗?”
范天险冷着脸道:“那你还想如何?”
驴大宝收起嬉皮笑脸,认真问道:“九局,对于残害同僚,当如何论处!”
没等对方开口,又继续说道:“以我妻儿要挟,又当何罪?如果九局不能给我一个说法,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范天险沉着脸开口:“如果你所说属实,荣志浩自会有内务稽查部门调查,如果调查属实,会按照九局内相应规章制度处理,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驴大宝看着范天险,沉默稍许,问道:“您老,说话顶事不啊?”
范天险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夫在省九局,与你师父梅长宁同级。”
驴大宝眉头不经意一皱,跟老梅同级?那这人在临时驻地里,会不知道姓荣的所作所为?换句话说,这两人,有七八成可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啊。
不过,人家都站出来说话了,驴大宝这个面子,也不能不给,毕竟他师父梅长宁没在旁边,这老小子要真不顾脸面,以大欺小,他也扛不住啊。
驴大宝眼珠子一转,道:“行,那小子今天就信您老的话,等着你们调查出结果,给我一个交代。”
停顿了下,眼神一寒,又继续说道:“不过您老今日还得给小子见证一下,如果这姓荣的,下次再敢找我麻烦,那就属于私人恩怨,我必杀他。”
范天险面色平淡,道:“可以!”
咣当!
驴大宝把手里胳膊粗细的实心铁棍子扔了出去,笑着朝范天险抱了抱拳:“那小子就静候佳音,希望您能秉公办理,别让我等下属寒心才是。”
范天险差点没让这小王八蛋给气乐了,这小子,随了谁呢,老梅年轻的时候可不这样。
“滚蛋吧!”
“得了,您老歇着吧。”
驴大宝拍了拍手,招呼上秦海茹,吕蕊,转身就往外走。
范天险目光盯着秦海茹和吕蕊,眼神里露出了丝异样,这队组合,还真有点意思,不过他们是怎么混到一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