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起身出了房间。
“不知恩人怎么称呼。我叫牧辰风。”
“我叫徐超,刚才出去的是我妹妹,徐婉儿,这个小的是我弟弟,徐虎。”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徐家庄,是玉陵县下面的一个村庄。”
“玉陵县?”
“对,玉陵县属于开元帝国。”
“帝国?”
“是啊,一听你就不是这里的人,我们这里有好几个帝国,帝国之间常年征战,民不聊生。我们躲在这里好多年了。”
“你们的父母呢?”
“别提了,父亲几年前被征走了,那时我还小,母亲带着我们。可时间不长,母亲也被征走了,说是去做军衣,也有两三年没见着了。”
“你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也不容易。”
“没办法呀,好在妹妹长大了,能帮我做些事情。你等一会,我去把草药熬了。”说着徐超出了房间。
牧辰风试了试打开空间戒,想拿出里面的丹药,但是灵力丝毫运转不得,只好作罢。这一次的伤是真的重。要不是在被撞击的一刹那条件反射开启仙罡护体,一定会被撞得尸骨无存。只能慢慢恢复,只要可以运转灵力,便可打开空间戒,然后开启生命技能,恢复起来就很快了。
时间不长,徐超端着一个盆进了房间,盆里装着的是黑色的糊状的东西。牧辰风闻到了草药的味道,这种味道确实是治疗跌打损伤和外伤的草药,但是比较低级。
徐超道了声得罪,将牧辰风脱了个精光,把那盆草药涂抹在了他的身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牧辰风感觉很舒服,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痒。
草药真的管事,浑身骨节发痒证明骨头在往一起生长连接。牧辰风咬牙强忍着,疼痛他倒是不怕,与人战斗经常的受伤,无论有多疼痛他都能忍过去。但是这种奇痒让他难以忍受,就像身体里爬满了蚂蚁。
徐婉儿端了一碗稀饭,里面还有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牧辰风。牧辰风每吃下一勺,徐婉儿就高兴地笑笑。她笑起来很好看,让人看着很舒服。
吃下了稀饭,牧辰风又沉沉睡去。这也是这么多年他很少如此踏实地睡上一觉了,外面的世界太乱,只能随时堤防,就是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牧辰风这一觉睡了三天,当他醒来时感觉到身上的麻痒已经减轻了许多。浑身的肌肉血管有了一丝的力气,但还是不能动。这个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徐超和徐婉儿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给牧辰风换了几次药,吃的东西里又加了一些灵肉,这让他的身体恢复也加快了。
这一天,牧辰风感觉能活动了,便找了一根木棍,拄着下了床。
外面徐超在劈柴,徐虎在一旁玩,徐婉儿在烧火做饭,这个场景让牧辰风感觉很熟悉。他小的时候,陪着爷爷奶奶在乡下,就是这样的生活。
见牧辰风下了床,徐超问道:“怎么样了,你恢复的还挺快的。”
“嗯,能走动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哈哈,不用了,你还需要静养,好了再说吧。”
“我要哥哥陪我玩。”徐虎在一旁道。
“别捣乱,哥哥的伤还没好呢。”徐超道。
“你们这里是什么星域,这里是哪个星球?”
“我不知道啊,我们就是猎户,每天打猎养家,什么星球的不明白。”
“你父亲被征兵去哪里打仗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外面说开元帝国与陈国在战争。”
“现在战事如何?”
“不太好,听说开元帝国节节败退,也不知道阿爹怎么样了?”
“这里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境界?”
“我爹自幼练功,他走时的境界是扶出境。我现在还没达到那个境界,军队的指挥官听说是扶天境。”
“扶天境?”牧辰风有点晕,他不知道这里的境界划分与风云星域是怎么区分的。
又过了七天,牧辰风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恢复了,只是骨头还在生长当中,但已经可以走路了。
这天正在与徐超聊天,就听到村外乱哄哄的,接着许多村民从外面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快收拾东西跑吧,陈国军队打过来了,咱们的军队跑了!”
徐超猛地一惊,他不知道败退的军队里有没有父亲,父亲是否还活着。眼下要马上离开,不然陈国的军队会将这里洗劫一空,大家都危险了。
他让徐婉儿赶快收拾必须的用品,让牧辰风随着他们一起出去躲一躲。
正当村民都在忙着外出躲避之时,先是一股部队冲进了村子,到处抢东西。有人认出这股部队不是陈国的军队,而是开元帝国的败兵。这些人已经不管不顾了,能抢到什么就抢什么,有些村民护着财物,那些军人就一顿乱打,将村民打得鼻青脸肿,甚至是险些丢了性命。
徐超护着徐婉儿、徐虎和牧辰风往后面的山上逃去。也遇到了几个败兵,那几个败兵居然想将徐婉儿抢走。徐超拼了命要护住妹妹。败兵举刀就砍,挺枪就刺。徐超也有武艺在身,与他们对打起来,怎奈对方人多,不一会就将徐超打倒在地。
一个败兵拿着长枪就向徐超前胸刺来,眼见得徐超性命不保。
这时牧辰风一个前扑,趴在了徐超身上,那长枪一下刺在了牧辰风的身上。
徐婉儿不敢再看,吓得闭上了双眼,徐虎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但随即就听那败兵“咦”了一声。徐婉儿睁眼看时,牧辰风并没有被一枪刺穿,而是那长枪掉落在了一旁。
他的衣服被刺了一个洞,而他本人毫发无损。
败兵大怒,抢过旁边的一把长剑,劈在了牧辰风的身上。
他的长袍被割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皮肤,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白印,但很快白印就消失了。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牧辰风强大的肉身抵抗住了兵刃的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