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轧钢厂的路上,陈建看见许大茂一脸郁闷的样子问道:“大茂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你那个样子,跟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样。”
许大茂听到陈建拿他打趣,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能怎么了,傻柱孩子都有了,哥们儿还没结婚呢,等他回来又该找我嘚瑟了。”
陈建听了,忍不住笑道:“大茂哥,你条件也不差啊,咋就一直没成家呢,许叔许婶就没给你介绍一个?”许大茂叹了口气说:“咋没介绍啊,不过我都没相中,我许大茂找的媳妇肯定得比他傻柱的媳妇好看才行。不行,明天我就去找我爸妈让他们给我介绍一个漂亮媳妇。”
陈建安慰许大茂道:“大茂哥,别急,缘分这东西,说不定哪天就来了,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漂亮又贤惠的媳妇的。”
轧钢厂内,经过一上午的发酵,95号院又一次出名了,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聊,易中海降级然后被气吐血的事情。也纷纷猜测着到底是陈建还是刘海中给易中海放的鞭炮。一时间就这个问题,大家议论纷纷。
轧钢厂平静的一天过去,下班后,何雨柱也已经带着媳妇回到了四合院,这年代可没有那么多床位让人一直住着,只要没什么大问题就让出院回家养着。
还真让许大茂说对了,要不说他们两个是冤家呢,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许大茂回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在院里等着他了,看见许大茂进院何雨柱拿着红鸡蛋直接就挡住了他,把手里的红鸡蛋送到他眼前:“许大茂,爷爷有儿子了,给你红鸡蛋。怎么样?我有儿子了你是不是很生气啊!生气也没有用,你个单身狗。”
许大茂看着年轻的何雨柱:“傻柱,你高兴个屁,你媳妇是农村户口,生了孩子也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你还是想想怎么让媳妇和孩子吃饱再说吧,还来我这儿嘚瑟,你等着,过些天哥们一定找一个城里的漂亮媳妇。到时候我生一堆孩子,孩子们都是城市户口,我气死你。”
何雨柱闻言一愣,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出,不过他可不会再许大茂面前露怯,嘴硬道:“那有什么,哥们一个厨子还能养不起老婆孩子是怎么的。”
晚上七点,全院人准时来到中院。王主任带着联防队的人也到了,旁边还有派出所的张副所长和两个警员。王主任严肃地说:“经过一天的调查,我们已经有了眉目了,现在我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到底是谁放的鞭炮,自己站出来,我会宽大处理,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还看了看陈建和刘海中。”
全场一片寂静,陈建和刘海中两个人谁都没有站出来。王主任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既然没人主动承认,那我们就按程序来,一会儿真查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一定从严从重处理。”说完王主任就就看向张副所长:“张所长,看你们的了。”
张副所长点点头,带着警员开始在人群中仔细盘查,把院里的每一户都带回各家仔细询问。警员们先是询问了易中海事情的详细经过,又向院里其他人了解当天的情况,最后所有的方向都指向了陈建和刘海中两人。
张副所长把所有的口供带到现场:“陈建,刘海中你们两个出来,现在所有的指向都是你们两个,虽然我们没在供销社找到有人见到你们两个买鞭炮,也没有人见到你们拿鞭炮回来,但是这个东西它既然出现了,他就会有痕迹,我们还是可以在你们家查到的,现在要是没人承认的话,我们可就要开始搜查了。”
陈建无所谓一笑:“搜吧,张所长,要不先搜我家,反正不是我放的,搜完我家再搜刘海中家,不过我先说好,搜可以,不能把东西弄坏了,不然你们得赔我。”陈建说完就看向刘海中:“就胖胖,怎么样?你家敢让人家搜嘛,你说人家警察你家除了鞭炮外还能不能搜出点别的东西来呢?”
刘海中听了陈建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恼羞成怒地指着陈建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家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搜就搜!”陈建看着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样子一乐:“你看你急什么嘛,我又没说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这一激动,反而更证明了在你家能搜出鞭炮之外的东西来。”
张副所长见两人都同意搜查,便带着警员先去了陈建家。一番仔细搜查后,什么都没找到跟鞭炮有关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点鞭炮的皮都没有,不过却找到了一张存折,存折上竟然有4000多块钱,加上从屋里找到的现钱竟然超过了5000块。两个警员看到这么多钱都是一惊,赶紧出了屋子和张副所长还有王主任汇报情况。王主任找到陈建:“陈建,你能说一下在你的家里怎么有这么多钱吗?钱的来源是什么?”四合院众人都没想到陈建的家里有这么多钱,闻言全都看向陈建,尤其是易中海最为兴奋,陈建要是说不清钱的来源,他可就完了,最好把他定为敌特才好,等到时他被抓了,自己就把他家的东西和房子全都给分了。
陈建闻言一愣,没想到这事儿他们也管,你说你问就问吧,还把钱数说出去了,这不是给他招祸嘛,这让陈建也开始对两人不满起来。狠狠地瞪了王主任和张副所长一眼,王主任和张副所长两人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儿,这钱要是正路来的,自己给爆出来了,这不是给人家找麻烦吗?两人歉意的向陈建笑了笑。
陈建没理两人,直接说道:“存折上的钱,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给的,我给轧钢厂打猎卖肉的钱,你们可以去轧钢厂查,这都是有记录的,最大一笔是60年过年钱,那次卖了2000多,其他的都是零散的,还有我和媳妇两人的工资,你们可以去查了,现在你们满意了?你找鞭炮就找鞭炮呗,怎么的,我家能把鞭炮放进存钱的盒子里吗?你们是查鞭炮呢,还是就是要借机搜我家。今天你们晚上不给我个交代,明天我就去告你们两个,我还不信了,就没有个能说理的地方了。”王主任两人听出了陈建的不满,两人知道陈建现在开始不待见他们了,歉意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陈建见两人只是对自己笑了笑,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也生气了:“说话啊!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了,明天我就去市里告你们,市里晚上不好使,天安门和海子那里还是让人说话的。”
王主任两人这下是真害怕了,王主任和张副所长赶紧赔着笑脸,王主任说道:“小陈啊,是我们考虑不周,您别往心里去,我们这也是为了查清楚鞭炮的事儿。实在对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张副所长也在一旁附和着道歉。陈建冷哼一声:“行吧,我就先记着这事儿。赶紧去搜刘海中家吧,你也得像我家这样搜,不然咱们就好好算算账,别耽误时间了。”
众人来到刘海中家,警员们开始仔细搜查。不一会儿,还真在他家床底下搜出了一些从零散的小鞭,一看就是从整盘鞭炮上掉下来的。刘海中脸色瞬间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张副所长严肃地说:“刘海中,这怎么解释?现在证据确凿,你就是放鞭炮的人。”刘海中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惊恐地喊道:“这不可能,我没干,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王主任你要相信我啊!”说完刘海中转头看向陈建:“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王主任皱着眉头说:“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狡辩。”四合院的众人也都开始议论纷纷,对刘海中指指点点。陈建在一旁冷笑:“刘胖胖,你还嘴硬呢,这下看你怎么收场。”刘海中绝望地看向众人,希望有人能帮他说句话,可大家也都相信了事情就是刘海中干的,都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满,没人愿意帮他。
张副所长接着说:“刘海中,跟我们回派出所吧,什么也不用说了,拘留7天。”刘海中瘫倒在地,被警员架着就要离开四合院。
这时陈建又说话了:“张所长,你不搜一搜他家有多少钱吗?看样儿王主任你们两个就是故意针对我的了?”
王主任闻言赶紧说道:“搜搜搜,一定搜,既然都搜家了,也看看刘海中家有没有非法来源的钱财”两位警员又返回屋里继续搜查,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还真搜到不少东西,现金有2000元,还有两根小黄鱼。
陈建看见小黄鱼又说话了:“王主任,2000块钱说是刘海中这些年的工资我是认的,但是现在过来不让私人持有黄金吧,这他私藏的两根小黄鱼是不是得没收了。”
王主任也是怕了陈建了,他现在只想让这件事快点过去,别再闹下去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听到陈建的话后立刻说道:“你说得对,刘海中私藏黄金,黄金予以没收。”接着王主任又问陈建:“”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走了。得到陈建没问题的答复后,王主任和张所长带着刘海中出了四合院。
王主任等人走后,四合院又恢复了平静的状态,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看似平静的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更多的暗流涌动。而陈建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就该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对他出招了,自己要多注意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