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财让大家回去做好被空袭的准备,又跟着去几个阵地上看看,确定大家的战壕都挖好了,这才回去,
想了想还是给政委发了电报,哭一哭形势,看看能不能多拿点东西,毕竟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政委一看,好家伙,端了敌人的重火力这不得被疯狂报复,赶忙去给他要支援去了。
敌人被来财这么一闹,也是很快恢复了组织,开始搜救和巡查,重炮全部报废,小口径迫击炮还损失不大,
坦克等车辆全部趴窝,想修好至少需要三天,被爆炸波及减员几百人还在计算,受伤的数不胜数。
敌人的指挥官愤怒的捶着桌子,叽里呱啦地发泄一通,又打电话申请火力支援。
天一亮,来财他们在阵地上就听见了飞机的轰鸣,赶快给人塞到防空洞,导弹就下来了,
炸的人耳膜共鸣,还好阵地修的牢固,没有牺牲的同志,只有一些受伤的,整整轰炸了三轮才停息。
白桦是个头铁的,炮火刚停了两分钟,立马就探出头去查看,来财拉他还被扒开。
突然,这小子爬在战壕边上,子弹从他头上擦过,
“敌人上来了,快出来!”
来财也出来,端着枪开始还击,这是敌人最擅长的步炮协同,
一交火,战士们有些匆忙烈火,但是,俗话说的好,高打底,打那啥,直接就给敌人压回去,
毕竟场面就这么大,敌人也没办法铺开,来财他们都压力就小很多,敌人第一次试探撤退的也是很果断。
来财叫来白桦,“这群人什么打法?刚交上火就撤,不会在试探火力点吧,告诉兄弟们,机枪换地方,下一次进攻机枪先哑一下看情况。”
白桦一听不让动机枪有些着急,“有枪为啥不用,你别管了,我知道,我打完带着他们换位置就行。”
来财有些头疼,“你丫被炮崩了屁股才知道疼,滚一边去。”
白桦弯着腰去安排火力转移去了,来财柳偷偷拿一些物资出来。
隔了三十分钟,第二次进攻来了,炮弹果然按着刚才的火力点集中,白桦看着刚才火力点上的爆炸也是直咽口水,周围的几个战士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炮火一停,反击开始,这次对面明显加大了力度,清一色的美制的武器,火力不是盖的,一度打的志愿军抬不起头,
来财叫来白桦指着对面的临时的火力点,
“彪货,看见那个火力点了吗?带人给我炸了,能不能办到?”
白桦帽子一摘,“干了,等着吧,开两个人跟我走。”
这愣货硬是冒着子弹借着周围的掩体冲下去,吓得敌人来不及拿枪,撒腿就跑,
来财一看对面开始退了,也是呆了,看着那个彪货还在冲,直到他把枪给端起来,还在追。
来财赶快带人给他拉回来,“老子小看你了,你丫纯没脑子,还不回去?”
白桦抱着枪爱不释手的看着,也不理会来财损他,“这外国佬的枪就是不错,那后座力,杠杠的!”
这次对面没有立即发动下一次进攻,反而开始埋坑做饭,看这天色还早,不怕对面进攻,就怕对面有支援,
现在对面没有重火力,打起来咱们有优势,等对面支援来了,重火力能磨平一切优劣。
来财还计划着该怎么办呢,正在愁眉不展之际,政委发来了电报,几个兄弟部队的看完也是脸色一沉。
本来这几千敌人就打的够呛的,结果里面还放了一个装甲部队出来。可上面下了死命令,得再守两天,
“各位,凭咱们这点人这点子弹是很难住这三天的,要不咱们拼一把试试?”来财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却没一个说话的。
白哗可不管,自从看着来财在爆炸里毫发无伤,自己冲锋也是一点皮毛都没伤到,他就无脑的相信来财有东西保佑着,听他的没错!
“营长,你就直说,磨磨唧唧的,到底怎么个拼法?”
几个兄弟部队的点点头,也愿意听听计划。
“咱们夜袭,来个声东击西,一批去左边山上佯攻,一队去炸了对面的物资和重武器。”
兄弟部队的有些纠结,这佯攻带的人多容易提前暴露,带的人少又不够火力,而且一旦被粘上多半就会被吃掉,大家都舍不得这种打法,志愿军人多也不是这么用的。
来财也知道大家的想法和考虑,因为他也不想自己人死的这么憋屈。可这情况,也由不得他别扭了。
“我带人去佯攻,你们带人去炸,我带两个班换成统一的汤姆逊,一人三个手雷,白桦在半路给我做掩护,接应一下就行,其他的就交给各位了!”
来财的话让他们有些惊讶,“行,既然你李营长都不怕,咱们怕个屁,干了,打完咱们一起喝庆功酒!”
剩下的时间对面只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很快就被打下去,
到了晚上,来财他们选好了人,拿出水壶,那是来财自己灌了放在空间的,给众人匀着倒了一口,
“诸位,生死由命,富贵再天,我李来财和各位一起同进退,干了这碗酒,出发!”
大家都干了饭盒里的酒,也不作声音,只是默默操起家伙事儿,检查自己的装备。
炸营地带队的是个营长,大胡子脸,笑着拍了拍来财的肩膀,“活着回来,俺老张还有一瓶好酒等你回来喝。”
来财爷笑着点头,“我刚好还有花生奶,可不能赖账啊。哈哈哈哈哈”
来财带着人去了指定位置,这外国佬明显被偷拍了,站岗的,暗哨也是扑了出来。没少给来财他们制造麻烦。
好在大家都是好手,来财也是开着空间,一有不对就往空间收,这才没出来差错。
大家靠着掩体观察着下面的情况,来财拿出从敌人驻地搜出来的手表看看时间,离约定的行动时间还有十分钟。
周围的战士把枪上膛,跟着来财向下摸去。
而底下的敌军正在吃着罐头喝着咖啡,嘴里叽里咕噜的吐槽着这里的环境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