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勇,你看谁来了!”艾大聪明满脸兴奋地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穿透艾勇家的大门。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手指着一个方向,满脸期待地看着艾勇。
然而,艾勇却对大聪明的呼喊充耳不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的步伐依旧沉稳,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这群人。
艾大聪明见艾勇毫无反应,心中不禁有些纳闷,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扯着嗓子喊道:“艾勇,你快看看啊,是咱们溪川的名人啊!咱们《溪川观察》《金牌调解员》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解七奋老师。”
可是,艾勇依旧不为所动,他的步伐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门口的这些人和他毫无关系。
就在艾勇离家门还有十多米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门口的人群。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这群人在我家门前干什么?”艾勇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色彩,“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给门口的人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说完,他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拉门把手,显然是想要立刻关上家门,将这些人拒之门外。
“另外,温三狸,我再说一次,咱们的关系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艾勇在关上自己家门的时候,猛地转过身来,眼神凌厉地看向温三狸,“请你不要三天两头来骚扰我的家人。”
温三狸听到艾勇的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艾勇的鼻子骂道:“你说谁骚扰你家人?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解七奋赶紧站出来,挡在温三狸面前,微笑着对艾勇说道:“这位是艾勇先生吧,你好!我是咱们《溪川观察》的金牌调解员,我叫解七奋。”
解七奋的声音温和而有礼貌,与温三狸的叫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伸出右手,准备和艾勇握手,表示友好。
然而,艾勇却对解七奋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他平时很少和别人握手,面对解七奋的主动,他不禁有些迟疑。
“艾勇先生,咱们这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帮您把事情给解决好。您看,大家都在这儿呢,都挺诚心的。您呢,也别太见外了,就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咱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聊聊,您说行不?”解七奋面带微笑,语气诚恳地说道。
艾勇听了解七奋这番话,心里不禁有些犹豫起来。他心想:这解七奋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人家是来帮忙调解的,自己要是连门都不让进,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艾勇犹豫不决、内心纠结的时候,村里那个以聪明着称的人突然插进话来,他的声音响亮而急切:“哎呀,我说艾勇啊,你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把门打开呀,让解大师进去嘛!你要知道,解大师可不是一般人呐,他可有大本事呢!他能到你家来,那简直就是你家的无上荣幸啊!你可别这么不懂事,要是因为你的缘故,让整个溪川的人都觉得咱们艾家屯的人不行,不热情好客,那可就太糟糕啦!”
艾勇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紧。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给村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让大家对艾家屯产生负面的看法。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还是让解七奋进入院子里吧。
解七奋见到艾勇终于松口,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大步流星地迈进院子,然后东张西望,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艾勇身上,随口问道:“有水喝吗?我这一路走过来,还真有点口渴了呢。”
艾勇听到解七奋的话,连忙应道:“有,有,我这就去给您倒。”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似乎有些害怕解七奋会不满意。说完,他转身快步朝厨房走去,童伴稚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一进厨房,童伴稚就径直走到水缸前,伸手拿起水瓢。他很不耐烦地将水瓢伸进缸里,然后轻轻一舀,满满的一瓢水就被舀了起来。这瓢水清澈透明,没有丝毫杂质,看起来十分清凉可口。
艾勇端着水瓢,走到解七奋面前,毕恭毕敬地递给他,说道:“解大师,您先喝点水,解解渴。”解七奋接过水瓢,看了看里面的水,随口问道:“这水有多少啊?”
童伴稚站在一旁,听到解七奋的问题,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大概五百零一毫升吧。”他的语气很肯定,仿佛对这个数字非常有把握。
解七奋听了童伴稚的回答,并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端起水瓢,将嘴唇凑近瓢口,“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就把水给喝完了。
其他几个人见解七奋喝完了水,也像饿虎扑食一般,纷纷涌进厨房,各自拿起水瓢,如牛饮水般地开始一瓢接一瓢地舀水喝。眨眼之间,这一大缸子的水竟然就被他们喝去了大半缸,仿佛他们不是人,而是一群永远也装不满的水桶。
“艾勇先生,你先给我说一下,你和温三狸女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纠纷,以至于你如此坚决地不愿意和温女士复婚呢?”解七奋在艾勇家客厅的沙发上稳稳当当地坐下之后,便开门见山地询问道。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调解这对夫妻之间的纠纷,所以他决定先让艾勇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委屈一吐为快,然后再从中斡旋,尽力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艾勇,你快给解大师说说,咱们离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也好让解大师给咱们评评理!”温三狸一见到艾勇,心中就有了底,她觉得自己迟早能把艾勇吃得死死的。如今看到有人愿意替自己说话,她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威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对艾勇说道。不仅如此,她还十分大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脯,让两岁的儿子尽情地吸吮着乳汁,仿佛这是她的地盘,她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