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李和陈圆起了个大早给净真送行,早饭过后净真有事要交代单独带着陈圆进了卧室。
老李和陈师傅坐在门口闲聊,老李掏出一支烟递给了陈师傅,陈师傅挥了挥手婉拒了老李,随后开口说到:“李卫啊,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我们这一脉每一代都有个字辈,而李阳这个字哈哈当时太高兴了忘了这茬,就没给字辈,你什么眼神?(老李一脸鄙夷地看着陈师傅)当时我是太高兴了,没想到这回事,其实这个字辈什么的也无所谓,我也不喜欢字辈哈哈,所以哈哈等下等和尚谈完你和妹子商量商量。”
老李想着怪不得陈师傅没要他烟,原来是心里有歉意不好意思,这不正经的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正要起身却被陈师傅抓住,陈师傅抬头看着老李说到:“小李子,你真的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知道的,字辈这东西最麻烦了,你一定要好好和妹子说清楚。”
老李看着陈师傅一脸无奈,挪开他的手安慰到:“我知道啦陈师傅,不就是想让我媳妇同意嘛,好办好办,我们都听你的,你就安心坐着吧,烟你也先收着。嗯?正好,他们也出来了,我去找我媳妇了陈师傅”老李说完就要进到卧室,
“啊?什么东西?你这个蛋散!给我站住啊啊啊啊!气死我了”陈师傅听完老李说的愣住思考了一会突然气得哇哇大叫追上老李打了他脑袋几下然后就抓着老李推着刚从卧室出来的陈圆又进去了,进到房间以后陈师傅松开老李的手指着他骂到:“你真是个木头!老子都暗示那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吗?(关上了门)要不是怕那个臭和尚听到告密老子有必要那么‘绕弯弯’吗?!现在你!嘿嘿还有妹子,我等下会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只需要说不就行了嘿嘿很简单的”
陈师傅说完后突然挺直了腰板,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一下冲着二人问到:“李卫、陈圆,你们是否愿意更改你们的儿子李阳的名字?”“不愿意。”老李陈圆异口同声答道。“哈哈哈哈,好好好!这就对了,嘿嘿,老子取得名字最好听了,非要加那一个‘一’在中间纯纯有毛病,老子当年吃了这个亏被老头子骗了现在休想再让我徒儿吃亏,哈哈哈哈!”
陈师傅听见二人回答了以后自顾自说着话随后满面春风地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见净真一脸鄙夷地盯着陈清尘,盯着陈清尘浑身不自在开口问到:“臭和尚!你这什么眼神?老子可没损你啊,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净真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陈清尘同时开口说到:“臭道士,你可真费心啊,一套连哄带骗就把两位施主哄地愣愣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一脉到底是…多么‘独树一帜’连字辈这种那么重要的事都可以随便处理。”
“嘿嘿,臭和尚,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一脉最看重的就是随心随意,字辈只是强加在徒弟身上的一种无形的束缚,日后他们能闯出名堂闯出名声的时候我希望人们看到他们的名字时会先想起这个人怎么怎么样然后才想起来噢!他是张太凤一脉的,这就是师父最大的夙愿希望我们不会被他束缚住,可惜那时候我们都不懂,哪怕当时我们多么闻名人们也是下意识先想到我们是张太凤一脉的,可惜师兄不明白师父的意思,给徒弟还是按字辈……”陈清尘说着说着神情突然黯然了下来站在原地抬头看向外面。
净真走到陈清尘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行了清尘,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张老爷也不希望你还因为他的事伤心吧而且当年那件事也不是你们的错。”
“师父吗……净真,你有没有觉得他的名字有点娘带个凤字哈哈哈哈”陈师傅听完净真的话好像好受了一点调侃了一下师父的名字,净真仔细想了一下也绷不住笑出了声。
老李和陈圆从卧室走出来后,二人也停止了玩笑,净真和三人说到:“行了,也逗留过久了,我该走了,李施主、陈施主,这几天感谢二位的照顾,陈施主,我交代你的事情切勿忘记。臭道士!老子跟你来一趟本来以为只是超度死者,却损了我的一个木鱼,这情你记得换我!”
“行了行了,说的那么肉麻,赶紧给我滚蛋!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啊,就你那个破庙除了你还有谁愿意跟我来啊,其他人看到我恨不得打死我哈哈哈。”
净真不理会陈师傅的调侃,冲老李夫妻俩举了个躬后说到:“李施主、陈施主,我们后会有期。”随后转身走了出去。可老李却注意到净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