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天和鲲鹏的制止下,巫妖双方暂时停止了战斗,但现场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凝重。
巫勇和妖风各自带着受伤的族人退到一旁,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刑天和鲲鹏则开始着手调查灵脉灵气被抽取的真相。
巫族这边,巫勇一脸愤懑地向刑天汇报:“大巫,我等亲眼所见这灵脉之地的灵气衰减异常,定是那妖族使了什么阴损手段。”他的脸上肌肉紧绷,说话时咬牙切齿,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激战中平息怒火。
刑天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地问道:“可曾找到确凿的证据?”
巫勇无奈地低下头,声音略微低沉:“尚未,但这情况如此明显,除了妖族还能有谁?”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中认定就是妖族所为。
刑天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说道:“没有证据,不可妄下定论,一切等调查清楚再说。”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仅凭猜测和直觉行事。
妖族那边,妖风也是满心的不服气。他向鲲鹏说道:“大圣,巫族向来蛮横,此次定是故意寻衅滋事,诬陷我们偷取灵脉灵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和怨愤。
鲲鹏轻摇羽扇,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不可如此冲动,若不是我族所为,自当还我们清白。若真是……那也需从长计议。”
妖风急切地说道:“大圣,我们妖族可不能平白受这冤枉。”
鲲鹏微微眯起眼睛:“莫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双方派出的调查人员在灵脉之地仔细探查。巫族的调查人员皆是身强力壮,行动间带着一股悍勇之气。他们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存在问题的地方,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妖族的调查人员则相对身形灵活,他们运用独特的妖法感知着周围的灵力波动,试图找出异常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调查人员们的额头都渐渐沁出了汗珠。终于,巫族的一名调查人员在一处山壁后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文。
他立刻将这一发现报告给了刑天:“大巫,此处发现不明符文,似乎与抽取灵气有关。”
刑天快步走来,看着那些符文,脸色愈发阴沉。
与此同时,妖族的调查人员也在另一处发现了一些线索。他们发现有一股不属于巫妖两族的神秘力量曾经在此活动过的痕迹。
妖风得知后,心中一喜,连忙向鲲鹏汇报:“大圣,看来此事另有隐情,并非我妖族所为。”
鲲鹏微微点头,说道:“且将这些线索整理清楚,再做定论。”
随后,双方将各自的发现汇集到一起。刑天看着那些线索,陷入了沉思。
鲲鹏则说道:“刑天,如今看来,此事或许并非巫妖两族之间的矛盾,而是有第三方在暗中作祟。”
刑天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不管是谁,敢在巫妖之间挑起事端,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名巫族战士匆匆赶来,说道:“大巫,我们在远处发现了一些陌生的气息,似乎正朝着这边靠近。”
刑天和鲲鹏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走,去看看!”
众人跟着那名战士来到一处山谷,只见一群身着黑袍的神秘人正在布置着什么阵法。
刑天怒喝一声:“尔等何人?竟敢在此兴风作浪!”
那些神秘人见行踪败露,纷纷转身逃,
在那神秘的山谷中,巫妖两族的战士们正紧追着那群黑袍神秘人。而在这群神秘人的幕后操纵者,正是西方教的准提和接引。
准提和接引一直觊觎着洪荒大陆的资源和势力,企图通过挑起巫妖两族的纷争,来削弱他们的力量,从而为西方教的发展谋取利益。
准提身形消瘦,面容狡黠,眼中时常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此刻心中暗自得意:“只要这巫妖两族打得两败俱伤,我西方教便能趁虚而入。”
接引则相对稳重一些,但同样心怀叵测,他默默念道:“此番计划若成,我西方教必能崛起。”
刑天作为巫族的大巫,性格刚烈,勇猛无畏。他手持巨斧,双目圆睁,愤怒地吼道:“尔等休逃!”他的脸上肌肉紧绷,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之势。
准提见刑天追来,心中暗叫不好,但仍故作镇定地说道:“刑天,此乃误会。”
刑天哪会听信他的狡辩,怒喝道:“误会?你等暗中作祟,还敢狡辩!”说罢,举起巨斧就向准提砍去。
连忙躲闪,同时手中祭出七宝妙树,试图抵挡刑天的攻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嘴里仍喊道:“刑天,你莫要冲动!”
刑天根本不理会,他心中只有对这些阴谋者的怒火,巨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另一边,鲲鹏与接引也对上了。鲲鹏向来心高气傲,且对西方教一直心怀怨恨。此刻见到接引,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鲲鹏双翅展开,狂风骤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接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接引面色凝重,手中的拂尘挥动,抵御着鲲鹏的攻击。他说道:“鲲鹏,你莫要执迷不悟。”
鲲鹏哈哈大笑:“执迷不悟的是你们!竟妄图破坏巫妖两族的和平。”
战斗愈发激烈,刑天与准提之间斧光树影交错,周围的山石树木纷纷崩裂。准提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心中暗自叫苦:“这刑天好生厉害,此番怕是难以脱身。”
刑天则越战越勇,他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将这阴谋者碎尸万段!”
而鲲鹏与接引的战斗也是惊心动魄。鲲鹏身形如电,接引则以柔克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接引也逐渐落入下风。
就在这时,帝江突然现身。帝江作为巫族的首领,实力强大,威严无比。他看到准提在此捣乱,顿时怒不可遏。
帝江二话不说,直接冲向准提,拳风呼啸,带着无尽的威势。准提原本就被刑天逼得狼狈不堪,此刻面对帝江的突然袭击,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帝江一边痛揍准提,一边怒喝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在我巫族的地盘上搞鬼!”
准提被打得鼻青脸肿,苦苦求饶:“帝江大人,饶命啊!”
帝江哪会轻易放过他,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准提惨叫连连。
刑天看到帝江到来,停下攻击,说道:“首领,此贼竟敢挑拨我们与妖族的关系。”
帝江冷哼一声:“将他带回巫族,好好审问!”
此时的准提,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他没想到自己的阴谋会这么快被识破,还遭到如此暴揍。
巫妖两族的战士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对准提怒目而视。
帝江转身看向接引,说道:“还有你,今日若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
接引脸色苍白,知道此番阴谋已经败露,只能低头不语。
巫妖两族在帝江的带领下,押着准提,向着巫族领地而去,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被巫妖两族擒获的准提和接引,虽然身处困境,却仍试图强辩,妄图为自己的阴谋开脱。
准提此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本狡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他仍强装镇定,大声说道:“帝江,你们误会了!我们此番前来,并非有意挑起巫妖纷争,而是为了维护洪荒和平。”他的声音略带颤抖,却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
帝江怒目而视,冷哼一声:“和平?你当我巫族是三岁小儿,如此轻易被你蒙骗?你暗中在灵脉之地捣鬼,还敢大言不惭!”帝江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对准提出手。
准提眼珠一转,狡辩道:“那灵脉之地的异常,实乃另有其人所为,我们也是追踪至此,想要查明真相。”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帝江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
一旁的刑天忍不住上前一步,怒喝道:“准提,休要胡言乱语!若不是你们搞鬼,怎会如此巧合?”刑天的脸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准提燃烧殆尽。
准提心中一紧,但嘴上仍不松口:“刑天,你莫要冲动。我们西方教向来慈悲为怀,怎会做出这等恶事?定是有奸人陷害!”他的表情显得极为委屈,试图博取同情。
接引这时也开口说道:“诸位,此事确有误会。我们西方教一直致力于拯救苍生,此次真的是为了正义而来。”接引的脸上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心虚。
鲲鹏冷笑道:“接引,你这满口胡言,以为我们会信?你们西方教平日里就鬼鬼祟祟,此次定是心怀不轨!”鲲鹏的双翅微微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准提连忙说道:“诸位,我们若有歹意,又怎会孤身犯险?这其中定有隐情。”他的表情焦急而真诚,仿佛真的是被冤枉的。
帝江沉思片刻,说道:“哼,不管你们如何巧舌如簧,事实摆在眼前。待我仔细调查,若真是你们的阴谋,定不轻饶!”帝江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准提和接引,让他们感到一阵寒意。
准提和接引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担忧,但仍在不断地想着应对之策,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在巫族的圣地,十二祖巫齐聚一堂,共同商议如何处理准提和接引这两个被擒获的西方教之人。
帝江坐在首位,面色阴沉,率先开口说道:“诸位,此次准提和接引暗中搞鬼,妄图挑起巫妖纷争,实在是罪不可赦。但此事关乎重大,我们需谨慎决定如何处置。”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祖巫,表情严肃而凝重。
烛九阴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两人心怀叵测,绝不能轻易放过。但西方教在洪荒之中也有一定势力,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忧虑,眉头紧锁。
天吴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怕什么!他们竟敢算计我们巫族,就应该直接杀了,以儆效尤!”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双手紧紧握拳,仿佛随时准备动手。
强良则较为冷静,分析道:“不可冲动,杀了他们或许能解一时之恨,但可能会让西方教与我们彻底结仇,引来更多的麻烦。或许可以利用他们,从西方教那里获取一些好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
玄冥摇了摇头,说道:“好处?西方教能有什么值得我们谋取的?我看还是将他们囚禁起来,让西方教不敢再轻举妄动。”她的表情冰冷,语气坚决。
共工脾气火爆,站起来说道:“囚禁?太便宜他们了!必须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双眼冒着火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后土秀眉微蹙,缓缓说道:“共工,莫要只凭一时之气。我们需从长远考虑,既要让他们得到惩罚,又要避免给巫族带来更多的危机。”她的声音温柔,但话语中却充满了力量。
奢比尸说道:“要不我们与妖族商议,共同决定如何处置?毕竟此事也涉及到他们。”
句芒反对道:“不可,巫妖之间本就关系微妙,此事若与他们商议,恐怕会生出更多变数。”
蓐收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巫族自己应当有决断。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准提和接引轻易逃脱罪责。”
帝江听着各位祖巫的意见,心中也在权衡利弊。他沉默片刻后,说道:“诸位所言都有道理。依我看,先将准提和接引关押起来,严加审问,弄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和西方教的计划。同时,我们也要做好应对西方教报复的准备。”
众祖巫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帝江的决定。
此时,在关押准提和接引的地方,准提满脸懊悔地对接引说道:“师兄,此番我们真是失策了,没想到巫族如此难缠。”
接引叹气道:“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脱身,再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