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穿好衣服,当她准备将背后的拉链拉上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于是,她转过身来,娇声说道:“老公,人家这拉链怎么都拉不上去啦,你来帮我一下嘛。”
听到这声音,如同夜莺歌唱似的悦耳动听,慕南风只觉得整个人都酥麻了。
慕南风已换好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听到妻子的呼唤,他急忙转身朝着乔知意走去。
只见眼前的佳人,那半露在外的美背犹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慕南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他的手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缓缓地触碰了上去。
就在指尖刚刚接触到她那娇嫩的肌肤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令他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仿佛踩在了柔软的云朵之上。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将乔知意紧紧地拥入怀中,轻声呢喃道:“阿意,你的美只能属于我一人。”
也唯有他才有资格欣赏她这份独特的魅力。”
乔知意感受到他热烈的拥抱和深情的话语,脸上不禁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她依偎在慕南风宽阔的胸膛里,享受着这一刻独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温馨与甜蜜。
“好。”
得到她的回应,让他不禁有些欣喜若狂,“阿意,此生为夫定不负你。”
乔知意转过头,轻轻在他唇上触碰了一下,笑着说道:“我相信你。”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人,知晓他的宠爱不作假。只是她实在没想明白,像苏云瑶那种绿茶婊,他是如何做到将她宠成那样的?
不过想想也是,原主怪会作,又公然给他戴绿帽子,虐待老母亲和孩子,这不就衬托出了苏云瑶的美好吗?
又有几个男人,真的能够去了解一下女人的另一面。
只要装得好,男人就能傻得彻底。
她的信任,无疑是让他心头又越发有了底气,他低头吻在她的后背,轻轻柔柔的触觉,让乔知意微微一颤。
感受到她的颤栗,慕南风扬起嘴角,轻轻给她拉起拉链,然后牵着她的手,柔声道:“阿意,来了不少亲戚,咱们出去吧。”
“嗯嗯,咱们出去吧,今天可是咱们的大日子。”乔知意挂在她身上,笑吟吟的说着。
“是啊,今天可是咱们的大日子。”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两人携手走到院子里,宾客们纷纷投来祝福的目光。
这时,乔伶俐端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眼神看似单纯却藏着许多不甘。
“姐姐、姐夫,恭喜你们呀。”乔伶俐仰起头,在慕南风跟前展示着自己刻意打扮过的脸蛋。
看着乔伶俐这模样,乔知意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是把自己化成了猴子屁股?”
那张脸啊,上面涂抹着厚厚的粉、艳丽的腮红以及浓重的眼影,活脱脱像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杂乱无章的画。
尤其是那脸颊处的妆容,红得简直能与猴子屁股相媲美!
这夸张的红色不仅没有增添半分美感,反而让人觉得十分滑稽可笑,仿佛她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丑角的演员。
“你……”她花了好久才精心化好的妆,那城里的姑娘不都是这样化的吗?
她就是跟着城里的姑娘一样化的,不会出错的。
“你有没有眼光啊?我这么漂亮的妆容,果然是个不会欣赏的。”
“哈哈哈哈,我确实欣赏不来。老公,你欣赏得来吗?”乔知意抬起头,看着慕南风娇声问道。
慕南风揽着乔知意的肩,看都未曾看一眼乔伶俐,“我只欣赏我妻子的妆容。”
“嗯,这话我爱听。乔伶俐,听到了吗?别白费功夫了!今天来的都是自家亲戚,可千万别让我揭你老底哦。”
“你……”乔伶俐虽然心底恨得要死,可看了一眼慕南风,也不敢在今天造次。
自从南风哥哥回来以后,她几次三番想找机会告诉他乔知意在家里做的事情,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她费尽心思的找机会,却没想到等到了南风哥哥要和乔知意那个恶女人圆房的消息,居然要圆房了!
乔知意她不配!
虽然如此,本以为今天在他们圆房之前能够找到机会告诉南风哥哥,让南风哥哥讨厌这个女人,然后取消圆房礼,却没想到她来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见到南风哥哥。
南风哥哥一回来,就是和乔知意在一起!!!
她喜欢了南风哥哥那么多年,可南风哥哥心底却一直只有这个恶女。
凭什么啊!
乔知意心里冷笑,面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伶俐妹妹,怎么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乔伶俐咬了咬牙,拿起旁边的一杯水准备喝,然后装作不小心把水洒向乔知意。
乔知意侧身巧妙躲过,假装惊慌地扑进慕南风怀里。
慕南风皱起眉头呵斥道:“乔伶俐,你要做什么?”
乔伶俐委屈地眼眶泛红,“南风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她这表情,让乔知意恶心得要吐了。
“你还是走吧,我怕我忍不住。毕竟,今天是我和南风的大日子,我可不想溅血。”
“你……”
“别你啊我啊的,要么乖乖坐下吃下,要么赶紧滚!不然,今天的饭就没你吃的份了。”
看着乔知意一脸凶狠的样子,乔伶俐似乎又看到了她之前暴打知青的样子,想到这些,乔伶俐缩瑟了一下,低下头急忙转身走到桌上去坐着。
村长见到这些不悦的朝着乔伶俐开口:“乔伶俐,今天是什么日子?由得你在这胡闹?”
乔伶俐原本就低着的头,此刻更是又往下垂了几分,她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活脱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后瑟缩在角落里的鹌鹑,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乔知意不禁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就这么点胆识,也敢肖想她不该想的人!
哼!
她的男人,当然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