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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是燕京人对出租车司机的昵称。

由于出租车的主要车型是黄色面包车,俗称“面的”,所以“的哥”这个对出租车司机的称呼在燕京街头巷尾流传已久。

裴瑜入乡随俗,跟着本地人一样,称呼出租车司机为“的哥”。

在八零年代,燕京出租车“的哥”,是“燕京爷”的典型代表。

这“爷”可不是街头巷尾常见的那种“大爷”,也不是北方汉子常挂嘴边的“爷们儿”。

只有真正在皇城根下生活过的人,才能真正咂摸出这个“爷”字的滋味。

它带着点与生俱来的自信,仿佛无论世事如何变迁,燕京人骨子里那股子不卑不亢的气场永远不会散。

出租车的哥们贫嘴滑舌,爱面子却又热心肠,坐在驾驶座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侃起大山来无人能敌。

无论是国际大事,还是街坊邻里的家长里短,他们总能说得头头是道,仿佛天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儿。

不过时代在变,燕京的出租车的哥也在变。

到了裴瑜穿越前的21世纪,燕京城里年轻的、外地的出租车的哥,整天忙着在手机上接单、用导航软件赶路,但那股子“爷”味儿,那种一开口就能让人会心一笑的贫嘴劲儿,却渐渐淡了。

此刻,裴瑜站在路边,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稳稳停下,车窗摇下,一个的哥探出头来。

“你好,麻烦开一下后备箱。”裴瑜指了指身旁的行李箱。

的哥麻利地跳下车,绕到后备箱,啪嗒一声打开,抬眼打量了一下那两个行李箱,啧啧称奇:“哟,您这行李箱挺洋气啊,带滚轮的,推着走不累吧?”

“还行,挺方便的。”裴瑜笑了笑。

的哥一边把行李箱抬进后备箱,一边继续搭话,动作十分利索:“现在这种行李箱可不多见,进口的吧?瞧这做工,肯定不便宜。”

“对,朋友送的。”裴瑜随口应道,钻进了后座。

的哥也回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车还没开动,话匣子已经打开了:“您是哪儿的呀?听口音不像咱们燕京本地的。”

“京海的。”

“哦,京海人民过得好吧?”

“额,还可以。”裴瑜莫名有种在被领导关心的错觉。

“向京海人民问好!”的哥哈哈一笑,这才进入正题,“去哪儿啊,姑娘?”

“北大东门,谢谢。”

的哥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哟,去北大啊?是那里的学生吧?”

“嗯,明天报到。”

“厉害啊!能考上北大,脑袋肯定聪明得很。”的哥竖起大拇指,“学什么专业啊?我猜是中文系,或者外语系的?”

“都不是,我是学经济的。”

“哦,经济啊,国家的经济政策越放越宽了,这个专业很有前途。”的哥笑着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稳稳驶入车流。

他稍微酝酿了一番,紧接着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你看,现在咱们国家搞改革开放,经济那是突飞猛进。外资进来,国企改革,这不就是你们学经济的得大展拳脚的时候嘛……”

裴瑜微微一愣,不知道话题怎么瞬间从个人情况跳到了国家大事。的哥对华国的政策侃侃而谈,仿佛他现在不是在开车,而是在中南海指点江山。

早听说过“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头一句说的就是燕京人嘴皮子利索。百闻不如一见,裴瑜算是开了眼。燕京的出租车的哥,果然名不虚传,谈起天来天南海北、无所不包。

她刚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的那一刹那,的哥就像找到了最佳捧哏,话头一开就没停过,一路上都在滔滔不绝地给裴瑜讲燕京各种事情,侃完了长城,侃故宫,眼看景点聊得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政治。

一共就不到三十分钟的路,的哥摇头晃脑,给她透露了七八个国家的军事机密,一路上还给她大讲考茨基、托洛茨基等早期苏共领导,仿佛他刚从十月革命的现场回来。

裴瑜除了“嗯嗯”,竟无法与他对答。

她早听说燕京出租车的哥学问高,都喜欢谈政治和历史,想听国际国内大事的分析,找他们准没错,他们对国际国内的大政策了如指掌,有的出租车的哥还可以在开大会之前把各领导人的名字一一侃出,而且猜个八九不离十,精准得让人咋舌。

此刻她也不敢多问,不敢多讲,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什么敏感话题。

十年后也就是1996年,燕京市大领导刚调任到此地时,也会发出类似的感慨:“燕京的出租车司机,随便拉一个出去都可以放到下面一级当个书记!”

这话虽然有点调侃成分,但也说明八零、九零年代燕京出租车的哥确实有水平,政治敏感度甚至能超过外地一个地官员。

此刻的哥正聊得兴起,压根停不下来:“我闺女今年才上初中,成绩还行,但离北大差得远喽。要是有朝一日能像你这样考上北大,我做梦都能笑醒。对了,你高考多少分啊?”

“我是保送的,没参加高考。”

“保送?那不更厉害!”的哥一拍方向盘,惊叹道,“现在能保送北大的,那都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啊。了不得,了不得。”他连说了两遍“了不得”,像是怕自己的夸奖不够分量,末了还补了一句,“我要是你爸妈,肯定特骄傲。”

“过奖了。”

“包里装的都是书吧?看你这么用功。”的哥余光瞟了眼后座的包,随口问道。

“哦不是,我没带书,主要是些生活用品。”

“现在的大学生,条件真不错啊。”的哥感慨,“我那会儿上高中,全部家当就一个布包裹,里面塞两件衣服、一双鞋,书都是借的,哪像你们现在,行李箱都带滚轮的,洋气。”

裴瑜听了这话,默默地想,这个年代外地人是不能来燕京开出租车的,出租车的哥都是燕京本地人,他们的房子,搁到后世,那可是动辄几千万的身家。

别看的哥现在开着出租车,风里来雨里去,嘴上说着“条件不如大学生”,可真论起家底,以后十个外地大学生加起来也比不上他。

侃到后面,裴瑜都有些佩服这个出租车的哥了。

立言也是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的一种,这个的哥未来或许能考虑去做个视频脱口秀栏目,闭着眼张着嘴就把没数的钱挣了,甚至还能考虑写几本书,万一出版后能畅销,说不定作者去世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二百年,书店还在卖他的大作。

出租车最后拐了个弯,已经可以看到北大东门的牌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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