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一脸懵地看着欺身而下的腾逸 ,拉着他的领带撒娇道:“大叔,人家现在好难受,你就从了我吧!我可是第一次,你不会吃亏的。”
腾逸捏着她的下巴端详道:“小丫头,你可成年了?能对自己做事的后果承担责任吗?”
南乔拍开他的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喘着粗气,说道:“你到底行不行?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不行,我去找别人了,别在这里的耽误我办正事。”说完一脚把腾逸踹下床。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走去。
腾逸捂着自己生痛的腹部,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一把南乔从后面抱住,俯在她耳边说道:“小丫头,你是属牛的?可是你先招惹我的,那我只好满足你了。现在就让你亲自体验体验,看大叔到底行不行?”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
南乔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嗖”一下身体失重了,又“嘭”一声降落了。随后便是一具让她感到无比凉爽,无比舒服的身体靠近。她双手抚摸着那堵坚实的腹肌,想要索取更多......
他双手迅速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急切与渴望。
房间里传来此起彼伏地喘气声,以及女人摄人心魄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渐渐褪去,腾逸疲惫地躺在南乔身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南乔的双眼紧闭,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后的红晕。腾逸看着她的睡颜,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相机,把头靠在南乔的头上,拍了一张亲密照。然后在她熟睡的脸庞上亲了一口,霸道地说道:“小丫头,你以后就是我腾逸的女人了,这辈子休想逃跑,你只能是我腾逸的。”
曦微露,琥珀色的日光顺着窗帘细密的褶皱蜿蜒而入,柔和的光影轻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面庞上。空气中若有似无地浮动着昨夜的温柔,在静谧的空间里悄然流淌。
正在这时,腾逸掉在床底下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美好的宁静。腾逸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怀里正躺着熟睡的小丫头。他瞬间闭上眼,在脑海里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悔地咒骂道:“真是个畜生,竟干出这般缺德事来,人家可是中了药,我这是趁人之危。”他轻轻把怀里的南乔挪开,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一看是助理安吉文的来电,他挂断,对方立刻又打过来。他气愤看着手机里的来电,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转头看着依旧沉睡中南乔,他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去窗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说,不然绝饶不了你。”
电话那边的安吉文一头雾水,心里嘀咕道:“今天老板这是怎么了?平时哪怕是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他,都是第一时间接听的,而且从不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老板,刚西能公司那边的经理来电话说,斯里兰卡的矿场发生重大事故,需要你这边赶快去处理。”
腾逸听到电话那头安吉文的话,瞳孔骤然紧缩,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机。
“斯里兰卡矿区?重大事故?”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他太阳穴上。那些深埋地底的精密仪器、成百上千的矿工,还有价值几百亿的开采合同,此刻都在他脑海里炸成一片混乱的虚影。他下意识地看向床上蜷缩的南乔,熟睡时的面容纯净得像张白纸,而他昨夜的冲动却在这张白纸上涂上了黑色。
“准备直升机,半小时内必须到金安市联艺设计学院操场。” 腾逸的声音冷得能刮出冰碴,挂断电话的瞬间,他抓起散落在地的衬衫。舒适的布料从指尖滑过,沾着南乔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让他愈发烦躁。他一边快速扣着纽扣,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矿区事故必须尽快尽全力进行抢救,一旦超过24小时,矿下被掩埋的工人存活概率几乎渺茫。可南乔这边...“我从来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小人,我会对你负责的小丫头。”俯下身抚摸着她的面庞。
南乔翻了个身,呓语般呢喃了句什么。腾逸的动作突然僵住,看着她嘟囔着的嘴唇,心脏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他弯腰捡起西装裤,金属皮带扣撞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他立刻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生怕吵醒床上的小丫头。他穿戴完后,再次走到床边,温柔的轻抚着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吻着她的额头,嘱咐道:“小丫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要乖乖地等我回来娶你。”说完便匆忙转身离开房间。
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螺旋桨卷起的气流把操场外周围的树木吹得剧烈摇晃,落叶漫天飞舞。
原本平静的校园瞬间沸腾起来,学生们纷纷从教学楼、宿舍楼探出头,震惊地望着天空。
“卧槽!直升机?!”
“谁啊?这么大排场?!”
腾逸大步走向操场中央,脖子上的领带被狂风吹得轻舞飞扬,他冷峻的面容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沉稳。
安吉文早已在直升机旁等候,见他走来,立刻递上平板电脑,低声道:“老板,最新消息,矿下至少还有三十名工人被困,当地政府已经介入,但救援设备不足,情况很不乐观。”
腾逸眸色一沉,迅速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声音冷冽地吩咐道:“立刻联系国际救援队,调派最先进的探测设备,另外,准备五千万美金,作为遇难者家属的抚恤金。”
安吉文点头,迅速在平板上记录。
直升机的引擎声越发震耳,安吉文焦急地喊道:“老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直升机的旋翼在草坪上方掀起狂澜,联艺设计学院的学生们从教学楼蜂拥而出。银色机身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腾逸戴着墨镜爬进舱门,身后跟着拎着公文包的安吉文。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有人举着手机拍照,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个人是我们学院的老板吗?”
“看那背影有点像,但不太确定。”
直升机升空的刹那,他从安吉文手中接过事故报告,看着上面那些触目惊心的伤亡数据。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但依旧能听出其中的紧张。那个矿场是他近几年所有的心血,一旦出事,不仅损失惨重,还可能引发国际珠宝原矿价格危机,他必须尽快做出应急预案。
腾逸望着远去的联艺校园,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南乔娇媚的身影,以及临行前床单上那抹耀眼的红色。
他指节不自觉地收紧,攥皱了手中的事故报告。安吉文察觉到他的异样,小心翼翼地说道:“老板,矿区那边的经理已经安排救援队在全力抢救矿下伤员......”
腾逸用手势打断安吉文还未来得及说完的话,只是把头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南乔的喘息、她柔软的身体、甚至她踹他下床时那股倔劲儿,全都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他二十七年的冷静自持,从不允许自己失控,可昨晚……他竟像着了魔一样,被她轻易点燃。
“小丫头,你到底是哪来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