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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用黑色条石垒成的浴池里,他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果然这种强度的战斗对自己来说还是有些过高了,他的身体又超负荷了,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好像一直在越级打怪。

他试着动了动身,惊喜的发现各伤处并不似想象中那般疼痛。浴池中的水是淡红色的,能闻出其中还带有浓郁的香味,只是一时之间还辨别不出这是花香还是药香。

薛照正痴痴地望着四周滴水的墙壁出神时,小白突然从水里冒出头来,原本身上白玉般的细小鳞片被水一泡更加透亮好看,她咧开嘴露出两颗黑色的小牙,似乎是在冲着他笑。蛇,本身就是一种会令人产生厌恶心理的动物,但小白则不会,她更像一个心如璞玉的人类幼子。

薛照被泡的浑身无力,却十分舒服,又过了良久,他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正想叫人,又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方才昏迷时早已被剥了个干净,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在他纠结的时候,缉云已拿着一身干净衣物推门走了进来,“那小蛇怎么也不愿离开你,没办法,就只能让她守着你了。”缉云道。

“我昏了多久?”薛照问道。

“从昨晚回来,一直到现在,义父的这池汤不仅能愈骨平创,也有催眠安神的作用”缉云将衣服放在浴池旁的竹凳上:“你换好衣服快些起来吧,义父等你有一会儿了。”言罢缉云退出房去。

薛照听说胡乱锋正等着自己,慌忙擦净身体,开始穿衣服,他入林时所穿的衣物是和霍克一同采买的,很是花了些钱,那批衣物是环城外围有名的裁缝“三甲子”根据薛照的身材定制的,他和歧邪、霍克都定制了好几身,这些衣物半布半甲,样式也干练精美,穿着很得体,只是薛照来时所穿的那一套损毁的过于厉害,想来被缉云扔掉了,眼下这身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十分柔软,穿着也算合体舒服,只是关键部位少了些甲板、甲片的必要防护,一时有些不太习惯。

薛照穿好衣物,捧起小蛇,擦净她的身体,轻轻将她塞进怀中。待得推开门来,却被五彩斑斓印了个满目,这大院少说有足球场大小,除了几栋黑木建成的房屋外,竟种满了各种花草,秋晨的微风中以带着凉意,可这满院的花草却依旧争芳斗艳,好不热闹!

缉云正蹲在不远处手持喷壶,侍弄花草,见薛照出门,豹脸上先是一笑,随后一个箭步抢攻过来,薛照忙伸手拨开来拳,正欲询问,缉云一脚侧踢,后招已然到了,看来人不出重手,薛照便猜出了缉云的切磋之意,便沉下心来与他过手,可不到十招,薛照就被一缉云一腿绊倒在地。

缉云没有等薛照爬起来,便伸出右手:“看来你的伤势已无大碍。”薛照抓住缉云左手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问道:“云兄,这是何处?”缉云示意薛照跟着自己,穿过花丛时,缉云道:“此处乃是繁锦小筑,是义父和我的住处,这满院的花草各有药用,更有许多孤种,是义父最心爱的东西,你可万万不要随意折毁。”

薛照满口答应,两人无话一前一后的走着,薛照见缉云在前面走得极慢,似乎是怕踩到花草,也不好催促,只得和探出胸口的小白一起欣赏这满院的花草,微风中花香四溢,小白似乎很是享受,眯着双眼,显得放松而慵懒。薛照从这一众花草中辨出几株花草,极为眼熟,细想之下,原来这花草竟是和自己山隐城中住处的一模一样,只是生长的更为茂盛,记得歧邪也说过,这几种花草乃是孤种,正想询问,缉云却停下脚步:“到了。”

只见眼前一座巨大的黑木阁楼竖在眼前,敞亮的大门上,一块大匾上“领芳阁”三个鎏金大字映入眼帘。缉云没有进门的意思:“义父就在此间,你自己进去吧,我去给你张罗些饭食。”薛照谢过,便走进了眼前这领芳阁。

胡乱锋正坐在殿中的椅子上,左手捏着茶杯,右手持着月眠刀仔细端详着。墨凝剑与星魄剑连带着薛照的愚人令也正摆在桌子上,见薛照进得门来,胡乱锋开口道:“嗯,看来你的伤已然好的七七八八了,年轻人身体果然结实。”

这里的规矩薛照是学过一些的,当下他拱手说道:“承蒙前辈搭救之恩,此情薛照永世不忘,他日前辈若有事吩咐,必尽心竭力以报此恩。”胡乱锋见他识礼知节,又兼昨日见他硬骨头,重义气,心中对此人也很有好感,便点头示意他坐在一旁的黑木椅子上。

“锦若她…还好么?”待得薛照坐下,胡乱锋开口问道。薛照闻得此言心中诧异,这人不问我师父,怎得开口便是问兰婆婆,他看向胡乱锋,就见他手中正拿着一封书信,满眼的爱意。“兰婆婆身体很好,她好像和我师父一同去了格罗瑞王城。”薛照答道。

听到薛照提及瞿烈,胡乱锋眼中冒出两道精光:“那老小子得了传人,抽身教团,倒是逍遥的紧啊!”薛照听他语气,猛的想到了什么,与山隐城中一模一样的孤种花草,“繁锦小筑”这个名字,哎吆,这陈年老醋,他心中把此间厉害盘了个清楚,谨慎答道:“师父身体虽大不如前,但也还算可以。”

胡乱锋书信放下,又拔出月眠刀仔细端详着,笑道:“老鬼把这宝刀传给你,却为何不曾为你开劲呢?”

薛照讶道:“师父他受过一次重伤,身上功力只余十之一二,不能为晚辈开劲,莫非此事前辈不知?”胡乱锋闻言“嘶”了一声,喃喃道:“我好久不曾见他了,上次见他时,只觉得他有些萎靡,只是没想到他竟伤的这般重。”话音刚落,缉云从大门走进来:“义父,饭备好了。”胡乱锋道:“不急,你且坐下。”缉云闻言便在薛照旁边坐了下来。“那你此行是何目的?”胡乱锋随即问道。

薛照看着身旁的缉云,心中五味杂陈,这家伙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胡乱锋的义子,自己着实不该开口提开劲之事。

胡乱锋看出此间症结说道:“不必顾忌左右而言他,锦若信中只让我帮忙照料你,但我觉得你是想让我为你开劲,是也不是?”

薛照思忖了一下心中更是抽踌躇不已,他早已明情,胡乱锋对兰婆婆用情极深,兰婆婆临行前曾私下告诉薛照,胡乱锋此人虽是正道中人,却放浪形骸更兼桀骜不驯,但兰婆婆曾对此人有救命之情,胡乱锋亏欠兰婆婆的东西,他此生也难以补偿,所以他曾对兰锦若许下誓言,若以后有事交付,便是在刀山火海上闯上几个来回,也在所不惜,兰婆婆乃是坦荡之人,她并不知道缉云之事,之所以言及此事,并非要挟,而是因为胡乱锋年事已高,加之性子怪异,倘若把这通天的本事带进坟墓,实在可惜,故而告知薛照,要是胡乱锋耍性子,不讲理,就提出报恩一事,可要是果真这般行事对缉云而言却实不公平……

良久,在胡乱锋的注视下,薛照猛的站起来单膝跪倒在地:“晚辈不敢相瞒,初时的确是恩师与兰婆婆相商,思及您并无弟子,想让我投入您门下,但云兄与我有救命之恩,又与您有父子之情,我断不能行此不仁不义之事!晚辈不再多说,谢过两位恩人,这便去了!”言罢,便起身上前,想去拿回自己的兵器…

眼看薛照上前就要拿回家伙,然后辞别二人。没成想胡乱锋却叫住了他:“且慢!谁说我这祸天劲就必须传给义子啊?云儿,我要是将祸天劲传与旁人,你有意见么?”缉云的豹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然答道:“义父如何做我都没有意见。”

薛照看不出缉云的脸色,只知道自二人相逢之时算起,这人便一直顶着一张豹脸。很是奇怪,但此事触及他人隐私,缉云不讲,他也不便相问。

“你这身微末本领若是遇到寻常对头尚能自保,若遇到昨日的兽王宗众人,怕是只能做那板上之鱼。”胡乱锋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令牌,薛照因向上前取物,与胡乱锋离得很近,故而看的十分清楚,他手中捏着的那枚令牌做功极为精细,通体漆黑,同愚人令一般形状,只是上面并无名字,一面雕着个“密”字,密字之下有五颗四芒星,另一面则雕着胡乱锋先前所用的那只拐。

薛照不解,正欲开口相询,胡乱锋似是知起所想,便开口答道:“此物乃愚人教团黑天令,是教团密探所持之物,昨夜,我遣缉云去山隐城报信,探知你给自己放了个大假,左右你也无人指导,不如留在此地与缉云同练,至于祸天劲传于谁人,时候一到,自见分晓,这也是我为锦若尽的一份心,你切莫推辞。”

薛照听完,人都傻了,他没用兰锦若名字要挟胡乱锋,反倒被胡乱锋将了一军,如此一走到显得自己无情无义,不给他报恩的机会。正呆在原地支支吾吾不知是走是留时,一旁的缉云开口道:“陆兄弟,你且留下,义父除了祸天劲外更有一身通天彻地的武艺,我可一一交授与你,万望你不要推辞。”闻得此言,薛照再无离开理由,毕竟盛情难却,他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见薛照同意,胡乱锋笑道:“如此才好,与你二人皆有益处。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这顿晚饭摆在万花丛中,席间,胡乱锋频繁打探兰锦若消息,薛照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一告知于他,桌上的食物荤素相配,极为美味,胡乱锋被叫做厨子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饭食虽是缉云操持的,但缉云的厨艺也是胡乱锋所授。

薛照只动了一次筷子,就再没住下,只觉得自打下生以来,这十七年饭白吃了。小白也在桌上吃了许多东西,薛照留意到,小白吃东西并非与其他蛇类一般整个吞下,想必她口中除了两颗黑色毒牙,一定还生着许多细小的尖牙,所以能和人类一般撕咬咀嚼,看的三人啧啧称奇。

缉云是个冲淡的性子,胡乱锋也极为豁达,三人一顿饭下来距离拉近了不少,此时天色已晚,胡乱锋打个饱嗝开口道:“小陆啊,从明日起你就去帮厨做饭吧!”一旁缉云闻得此言先是一惊,刚要说话便被胡乱锋抬手止住。薛照闻言也是莫名其妙,嘴里却满口答应。三人吃饱喝足,便各自回房休息。

薛照被安排在院子东南角的一件偏房里,屋内清洁干爽,薛照将刀剑挂在墙上,脱了外衣,只着贴身衣物翘着二郎腿躺在了竹床上,小白似乎是为了消食在薛照身上爬来爬去,薛照也不心烦,只是叼着根牙签默默想事。“啧,不说传授武艺么?怎么就又让我去做饭呢?”小白停在薛照脸边,听着薛照的自言自语。薛照又想起胡乱锋说起帮厨做饭时那神秘莫测的表情,“切”了声,吹灭了床头提灯中的蜡烛,搂着小白就睡去了。

次日清晨,薛照起了个大早,待洗漱完毕,就裸着上身,先是耍了一通刀,又丢了一会儿石锁,打磨力气。小白则在花丛窜来窜去,寻找一些花树上落下的果实。

“陆兄弟,你起的好早啊!”缉云拿着花洒从花丛中现身,薛照收了架势,拿起一边的毛巾边擦汗边笑道:“云兄早啊,前几个月里和师父在一起,总是起的这般早,想来已是习惯了。”缉云点了点头:“来吧,我带你去挑水造饭。”

小白在花丛中玩的开心,此间安全,料也无事。薛照不敢怠慢,擦干身子,套起一件外衣,没带小白便跟随缉云往院门走去。

院门旁,立着六个巨大的木制水桶,每个水桶有一米半高,至于有多大,薛照估摸着一个成年人也环抱不过来,没等他发问,缉云又从一旁的长条花坛内侧取出两根黑竹扁担来,这扁担足有四米长短,以肩膀处为中心,前后各三,共有六个挂钩。在薛照惊诧的目光中,缉云担起了四个桶:“剩下的两个你来挑,这是义父年轻时锻炼的法子。”

薛照心中明白这绝对也是一种修行,闻言也拿起沉甸甸的黑扁担,挑起剩下的两个木桶,跟在缉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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