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微微回头,看向Alpha,用嘴唇去寻Alpha的唇瓣,舔舌深吻,徐刻告诉纪柏臣,“不会有下次。”
徐刻不会再忘记纪柏臣,更不想让纪柏臣难过。
徐刻让纪柏臣教他书法,纪柏臣练的是草书,笔法的节奏和熟练度要求高,没怎么容易上手,别说是上手,洋洋洒洒的写一篇文章下来,认全字都要费些时间。
纪柏臣也不挑简单的教,握着徐刻的手,直接写了篇宋词,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线条凌厉。徐刻看着有点懵,却也觉得眼熟,纪柏臣吻了吻他的脖颈,“慢慢学。”
徐刻学了两句,桌上的纸笔就被推翻了,人被抬起来放在檀木桌上,背上垫着纪柏臣的风衣外套,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推的往上堆,徐刻那张脸透红的厉害,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微微偏开视线,朝纪柏臣讨手牵。
徐刻的利齿总会不成体统的在纪柏臣手背上、指缝上留下印记,重了、久了,疼了、快了,都要咬上两口,金贵的要命。
这也怪纪柏臣,实在是位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还不知餍足,残暴无度。
偏偏脸还生的好看,以仰视的角度看去,别提有多带感。
Alpha感受到了徐刻带有欣赏与痴迷的目光,薄唇微扬,噙着几分得意,“很好看?”
“嗯……”
纪柏臣长得英俊,东亚皮相,五官十分立体,刀刻斧凿般堪称神迹,浑身散发的矜贵气质,主宰之势,眉目凌厉,低垂着眼睫望来时,眉峰微蹙,性感至极。
尤其是穿西装时,流畅的线条被包裹着,张力呼之欲出,妥妥的斯文败类相,瞧着薄情,真要亲近了,得到了,吻上了,便是让人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去。
对于Alpha的所有要求,徐刻压根没法拒绝。
今晚的徐刻格外的逾越,半点疼也不愿意受,一碰就蹙眉说疼,要轻,眼睫像是沾水似的,金贵至极。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裹在徐刻身上,连着整个书房的气味都很浓烈。
Alpha低头看他,应着他,疼着他,紧着他的情绪。
徐刻倒好,这节骨眼上脚一点点攀上了Alpha的胸膛,碾着微微崩开的扣子,纪柏臣将其一把攥住,“没规矩。”
Alpha也不再温和,徐刻真疼了,Alpha只是淡淡道:“好好受着。”
徐刻偏开头,咬着唇泄了两声哼哧,黏带着几分委屈色彩的脸,令人血脉偾张。
第二天早上,徐刻洗漱好下楼用餐,碰见了打扫书房的佣人,佣人额上大汗淋漓,书房里的尤加利信息素实在是浓郁且带有压制性的,佣人omega的腿都有些抖。
徐刻注意到了佣人手中正捧着熏香镂空香炉,香炉里全是灰,是有形状的灰粉,不是盘香,倒像是烧了纸。
佣人擦了擦汗,抬头时一脸恭敬,“徐先生,纪总在下面等您。”
“嗯。”徐刻抽回目光下楼。
纪柏臣坐在餐桌上,目光森然,手中折了份金融早报,眼睑下情绪蛰伏,他慢腾腾地喝了口咖啡。
管家看见徐刻下来,笑着打了个招呼,“徐先生,早。”
徐刻嗯了一声,纪柏臣掀起眼皮,瞥了眼管家,风雨欲来,管家后背一凉,挤出一个难看、僵硬的笑容匆匆离去。
徐刻坐下,低头吃早饭时,抬头看见纪柏臣桌前早餐时未动,时不时地端起咖啡喝两口,徐刻问:“你不吃早餐吗?”
“不饿。”
“不饿也吃点,对胃好。”徐刻关心道。
“嗯。”纪柏臣声音淡淡,撂了报纸,喝了两口粥又放下了,敷衍应付似的。徐刻刚要张口,就见佣人送来热水和药,纪柏臣吞了药片。
徐刻放下手里的早餐,去厨房给纪柏臣煮了碗面,纪柏臣吃完后,闻邢开车来了,此刻正在门口候着。
纪柏臣说,“带你出去运动一下。”
纪柏臣说的运动,是马术。纪柏臣带徐刻去了一个很大的马术场,露天草坪,场地十分大,但被清了场。全场除了工作人员外没有别人,这马场的主人似乎认识纪柏臣,经理一看见纪柏臣就吩咐人将纪总马牵来了。
“纪总,徐先生,我们先去换马术服吧。”
经理对徐刻的态度也很殷勤,徐刻整个人像是泡进了尤加利的信息素坛子里,二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徐刻和纪柏臣换了马术服,马场里,驯马师牵着一匹矫健,肌肉结实的黑马,黑马对着纪柏臣臣服,纪柏臣抬手拍了拍马背,工作人员和经理自行退下。
纪柏臣将徐刻扶上马,“马有些烈,攥紧了。”
徐刻闻言捏着缰绳的手都攥紧了,纪柏臣笑了笑,轻松地跃上马,带着徐刻骑了两圈,对于第一次骑马的徐刻来说,马背实在有些颠。
徐刻有些害怕,身体就老实的贴上纪柏臣胸膛,微微后仰,恨不得整个人嵌进纪柏臣怀里。这是一种寻求保护的行为,在纪柏臣这十分受用。
马兜了两圈后,纪柏臣拉停缰绳,翻身下马,让工作人员牵了匹温顺的白马来给徐刻骑,纪柏臣骑着黑马,跟在徐刻白马后,白马温顺的很,徐刻也没那么怕了。
经理接了个电话,忽然从马场外跑来,停在纪柏臣身侧,“纪总,马场外有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