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雨只感觉一阵冰凉,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侯峥阳,他……
……
!!!!
侯峥阳一脸坏笑的看着苏宁雨,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甩在侯峥阳脸上,苏宁雨吐不出一个字,但是眼神仿佛要活剐侯峥阳,畜生啊,谁叫你这么玩!
侯峥阳也是喘得厉害,这一巴掌下去,他没有伤心,反而兴奋了不少,苏宁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她真的快要疯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变成哑巴。
“雨儿,你好烫啊。”
“为夫快要被你烫化了。”
苏宁雨也难受啊,烫什么烫,苏宁雨现在憋得脸红,她从来没这样,好羞耻。
……
苏宁雨嘴唇干裂,她很想告诉侯峥阳她渴,她特别渴,像只身一人在沙漠上暴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般难受。她伸手抓着侯峥阳的头发,张着嘴一个字蹦不要出来。
而让她如此难受的男人正意乱情迷的在她身上风驰电掣,仿佛疯了一般。
苏宁雨最后难受得哭了,一滴眼泪夺眶而出,嘴唇干裂得难受,侯峥阳就着黏黏的两人抱起下床。
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灌下去,苏宁雨不顾得身体强烈不适感,伸手抓起桌上的水,大口大口灌下去, 喝得急,水顺着嘴角流下,牵成一条线顺着下巴往下流,侯峥阳看着怀里的人,性感蛊人的喉结上下滑动,最后竟然疯狂的舔舐着苏宁雨,和她一起疯狂的喝着水。
桌子由慢悠悠轻微的晃动变得越来越剧烈,最后竟然呈现出要散架的趋势,苏宁雨抓起一片橘子放在嘴里,她体力疯了一般外泄,整个人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橘子放在嘴里,整个人颠簸得根本没法好好咀嚼,而让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
苏宁雨拿起一个小壶,闻了闻,是酒。
她张嘴喝了一口,房间里一片狼藉,杂物散落一地,窗外尖锐的狗叫声一阵紧似一阵,搅得人心神不宁。苏宁雨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一头长发蓬乱地散在肩头,她的双眼布满血丝。一口酒下去。
辛辣的液体瞬间冲开味蕾,她下意识地咳嗽起来,眼眶也因这强烈的刺激泛起泪花。可就在那股热辣劲儿稍稍退去之时,一股醇厚且层次丰富的味道在口腔中缓缓铺陈开来。起初,是一阵浓郁而奔放的果香,那是成熟的黑加仑与桑葚相互交融的味道,馥郁得如同夏日里繁茂的果园,汁水饱满,每一丝果香都在舌尖上跳跃,鲜活而诱人。
紧接着,淡淡的烟熏味裹挟着橡木桶独有的气息悠悠袭来,为这股果香添了几分沉稳与深邃,仿佛是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低语。当她轻轻咽下酒液,一抹轻柔的蜂蜜甜意悄然浮现,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酒的烈性,让整个口感变得更加温润顺滑。与此同时,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恰似春日里微风中摇曳的花朵,在口腔的角落里悄然绽放,清新而淡雅,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味觉盛宴画上了一抹空灵的尾韵。
苏宁雨愣在了原地,全然忘了周遭混乱的环境,手中紧紧握着酒壶,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与沉醉,仿佛在这混乱的世界里,这一口酒成了她与安宁之间唯一的纽带 。
“雨儿,走神?”
侯峥阳的声音仿佛凶兽不满的低吼,声音低沉诱人,但里面藏着不满。
他搂着苏宁雨的腰,翻了身,苏宁雨躺在桌上,正对着侯峥阳。
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荔枝,放在苏宁雨嘴里,趁着她恍惚之际,抢过她手里的酒。
俯身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尖。
“夫君对你好不好,特意为你温了酒。”
苏宁雨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在这剧烈运动的间隙大口呼吸,但眼神始终没离开那壶酒,太他娘的好喝了!!
侯峥阳玩味的挑眉,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想喝?”
她重重的点头,伸手要去抢,侯峥阳大手抓住苏宁雨抬起的细手,另一只手举高,对着苏宁雨的小肚子把酒倒下来。
一路往上,慢慢的把酒浇在她身上,接着来到苏宁雨秀气迷人的脸,酒缓缓的倾泻而下,苏宁雨闭着眼睛,张开嘴巴去接。
好酒,好酒!
侯峥阳把盖子掀开,把剩下的酒尽数倒在嘴里,掐着苏宁雨的脸吻了下去。
两个就着烈酒,仿佛要把对方碾碎一般激烈的拥吻。
所有的一切到了癫狂的地步。
……
“怎么那么烫?”
侯峥阳醒来,看着怀里的人满头大汗,床铺脏乱不堪,他顾不得那么多,穿好衣服连忙跑出去。
“狗儿,快去请郎中。”
说完这些,侯峥阳连忙跑去找来新的床单被套,他把人轻轻的抱起来,背在背上,然后像一个任劳任怨操持家业的老妈子一般,细心的铺床,弄好这些,侯峥阳把人放下,盖好被子,连忙跑去开窗通风,昨晚一夜激情,房间都是味,爱味夹杂着酒味,乱得不行。
澜城难得放晴,一阵凉风吹来,带着江南别样的味道,仿佛风里多了几分江南的柔情味。
趁着人没来,打来一盆温水,侯峥阳一个大糙汉正在细心的擦拭被欺负坏的小猫咪。
想来昨晚,侯峥阳简直觉得疯狂至极,他好像被苏宁雨调教得不像话,哼,可躺在床上的女人什么都没做。
对于侯峥阳来说,苏宁雨呼吸,笑,眨眼简直堪比致幻药,勾得侯峥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