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队员连番给陆远扣上大帽子,想用这种逼陆远就范,但他们太低估陆远了。
陆远怎么可能被他们这么种拙劣的伎俩吓住。
淡淡地道:“我和媳妇在这里替人看店,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请你们自重!”
组长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冷笑道:“只是让你去配合调查,你为啥不去,心虚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远不无讥讽地道:“想陷害无辜,也要认真地想个好主意,你们这个主意太烂了。”
“放屁,没有人想陷害你,是你自己犯了错,心里发虚!”那个队员又气又急。
“来,你给我说说,那个逃犯叫什么?犯了什么事?哪个看到他的?”
陆远连珠炮质问,突然话锋一转:“严国是怎么跟你说的?”
那个队员被他问得直翻白眼,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地否认道:“他啥也没说!”
“哦,原本真是他找的。”陆远冷笑,“副队长的堂弟,你们得好好巴结。”
“你、你放屁!”组长脸红脖子粗地反驳,但底气很是不足。
陆远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的资格不够,还是回去让严宽来吧。”
那个队员羞恼不堪:“小子,你狂什么狂,信不信老子把你弄回去,关特娘的几年!”
“你不配!”陆远对他是极度鄙夷,一点面子都懒得给。
“你特么的找死!”那个队员快要气疯了,想也没想就朝陆远扑过来。
陆远等的就是这一刻,冷笑道:“既然你们不要脸,那我也就没啥好客气的。”
啪!
等那个队员扑到面前,他轻松地避开他的拳头,反手一记大耳刮子掴在其脸上。
看起来,就像是那个队员故意凑上来让他打,两人配合得简直如行云流水。
“你特么的敢袭警,上,弄住他!”组长见状暴喝一声。
乒乒乓乓!
接下来进入陆远的表演环节,他三下五除二地出手,将三人撂倒。
然后踩着组长的脸,淡淡地道:“你说错了,我是正当防卫。”
又道:“给你们一个机会,哪个磕头,就让哪个回去通风报信,把严宽喊过来。”
丢人啊,奇耻大辱啊!
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心里想离开,但前提条件是磕头,三人都拉不下这个脸。
那个队员咬牙发狠道:“小子,我劝你乖乖地把我们放了,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
“不放,你们擅闯民宅,逞强行凶,我正当防卫,得将你们扭送到派出所。”陆远哪里会被他威胁到。
听说要把他们几个扭送到派出所,三人再次面面相觑,脸上都火烧火燎的。
真要是被扭送过去,他们的脸得往里搁?那真叫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对,得把你们捆起来,让刑侦队派人来领。”陆远想了想后改变主意。
“……”三人险些没气死过去。
真要让刑侦队派人来领,他们以后还见不见人了?毫无疑问,三人会成为最大的笑话。
以后在刑侦队别想抬起头来。
“小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别太过分了!”组长悲愤地道。
“真好笑,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陆远鄙夷地看着他:“换成是我落在你们手上,恐怕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
他说的是实话,三个人无言以对,羞愧地沉默着。
不多时,陆远拿来麻绳,将三人依次捆上,嘴里还塞了臭抹布。
“好好待着,等明天去找人来领你们。”陆远将他们扔进柴房,然后跑去呼呼大睡。
倒不是他心大,而是他生气了,就是要给这些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否则的话,太便宜他们了。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陆远才来到后院,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三人。
笑呵呵地道:“你们究竟是刑侦队的,还是打家劫舍的逃犯,待会就能验明正身了。”
“唔——唔——”
三人拼命摇头挣扎,被捆了一夜,三人已经濒临崩溃了,身上全都尿湿了。
又冷又饿,实在是遭老罪了。
“别急,我这就去报案,让公安来抓你们。”陆远朝他们眨了眨眼睛,然后扬长而去。
他真的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报称昨晚遭到三个坏人上门欺凌,好在他奋力反抗,终于将三个歹徒绳之以法。
“同志,麻烦你们赶紧派人去把他们带回来好好审讯,没准真的是逃犯。”
陆远言辞恳切,又愤然道:“他们竟然敢冒充刑侦队的公安,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啥,他们说自己是刑侦队的?”值班的民警吓了一跳。
他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没准真是刑侦队的人,因为刑侦队在县城的口碑实在不咋地。
赶紧向领导汇报,很快就组织了五六个人跟陆远来到饭店。
到后院一看,派出所的几个人都傻了眼,原来被抓的都是熟面孔,真是刑侦队的。
“黄哥,这到底是啥情况啊?饭店的人咋说你们是入室抢劫?”领队的民警脑袋发懵。
黄哥就是组长,叫黄猛,也顾不上脸面了,嘴里呜呜大叫,拼命地挣扎。
等领队民警反应过来,扯掉他嘴里的臭抹布,黄滔气急败坏地大喘气,就要控诉陆远。
但派出所的民警们集体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鼻子。
实在是太臭了,他们三人身上不光有尿臊味,还有臭烘烘的屎味,不知哪个拉出来了。
黄猛尴尬得老脸一红,低下头,欲哭无泪。
“你们几个,赶紧解绳子。”领队民警自己不上前,指挥几个小民警。
小民警相互看看,心里虽然不乐意,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只好捏着鼻子上前。
“喂,等等,你们真认识他们?”陆远不乐意了,“他们是歹徒啊,穷凶极恶的那种!”
必须占据道德制高点,堵死对方的嘴。
反正他就咬死一点,对方三个人闯进饭店图谋不轨,他害怕之余奋力反抗。
至于对方的身份,他不清楚,也无法证实,在那种紧急情况下只能选择正当防卫。
“认识,他们真的是县刑侦队的,你没看到他们胳膊上还戴着袖套?”领队民警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袖套也有可能是偷来的或抢来的。”陆远辩驳了一句。
“……”领队民警望望他,一时竟无言以对。
等几个小民警把黄猛三人的麻绳解了,三人都恶狠狠地盯着陆远。
陆远冷笑道:“看什么看,不管你们是不是刑侦队的,你们都有错在先,等候处理吧。”
领队民警捂着鼻子道:“行了,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不行!”
陆远立马反对:“必须把他们带回去审查,查清楚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而且我建议把他们三个分开查,避免他们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