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他,好生调养一个月后,便可下床走动了!”
“南帝”听后,平日里,冷漠无情的双眼中,泛出揪心的泪花来。
若雪看了一眼,在里间门口,分成左右而立的太子、二皇子。
太子以灵力化音,向若雪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道:“
恭喜你呀!顺利闯过此关!
尹皇后,现在应该后悔,送给你,这个在父皇面前,挣功劳的机会!”
若雪淡笑一下,然后带着腊梅,走出里间。
外间,尹皇后仍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坐在上首的坐榻上。
若雪对尹皇后,施礼说道:“
夜露浓重,此处有太医照料七弟,还请母后,尽管放心!
儿臣,不胜酒力,想回‘茉香居’,休息!”
尹皇后,指着东侧下首的一张绣墩,笑里藏刀的,说道:“
若雪,你先过来,坐一会儿,喝盏茶!
咱们,等着你父皇出来,惩治丽嫔,再回宫安歇,也不迟!”
若雪看着那个,有问题的绣墩,对尹皇后,含笑点头。
过了一盅茶的工夫,当“南帝”走出里间时。
皇后雍容华贵的,坐在小榻的西侧。
若雪与黎玉芝,弱柳扶风一般的,分别坐在,下首东西两侧的绣墩上。
“南帝”叹息一声,威严的说道:“
你们母女三人,如今和眭相亲,也省却寡人,不少的忧思!”
这句话,听进若雪、尹皇后、黎玉芝的耳朵里,如梗在喉,心里只有别扭和厌恶。
“南帝”,在小榻的云锦坐褥上,坐定。
太子和二皇子,坐在椅子上,面露怒气,一副要将丽嫔,生吞活剥的架势。
若雪心里嘲笑道:“
这些,面上的假工夫,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家,就越是做得好!”
“南帝”恶狠狠地,开口道:“
把罪妃丽嫔,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内侍,将跪在门口,失魂落魄的丽嫔,硬拖了上来。
若雪看着,没了平日里的棱角,如丧家之犬的丽嫔,向“南帝”和尹皇后,磕头认错,道:“
臣妾不敢狡辩,说我没打过七皇子!
但是,七皇子,他不可能,伤得这么重,以至于吐血的地步!
还望圣上、皇后明察!”
尹皇后冷笑一声,恨声说道:“
本宫今日才知晓,七殿下被你这个‘毒妇’,折磨的体无完肤!
你还敢狡辩,你好大的胆子!”
若雪浮坐在绣墩上,面容平静,气息如常。
对面的黎玉芝,皱着眉头,暗念道:“
她怎么还没摔倒,难不成?”
黎玉芝的双手,在衣袖里,暗暗的施法,一道小小的灵光,贴着大红羊毛毡地毯,飞至若雪身下的绣墩处。
此张绣墩,若雪早一步施法,稳住了底板。
上首的柔榻上,“南帝”闭目下旨,道:“
传旨,丽嫔殴伤皇嗣,至七殿下,于宫宴之上,吐血昏厥!
即刻,将丽嫔,打入冷宫!
丽嫔其母族,全族削爵罢官,永不任用!”
屋内,只有“南帝”下旨的声音。
丽嫔满脸泪水的,对“南帝”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