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芳和黄老婆子大惊,齐齐往房里跑去。
进去一看,两人差点没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厥过去。
只见黄老大和黄老三两人就像叠罗汉一样上下叠着,陆远一只脚还踩在两人身上。手也没闲着,对着两人在狂扇巴掌。
倒在地上的两个大男人被他打的硬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只能不断哀嚎和求饶。
“呜呜,我错了。”
“啊啊,别打了。”
……
黄老婆子见状,嗷呜一嗓子,疯了一样冲上去,伸出黑黢黢的爪子要挠人。
踩着两人的大长腿转个方向,再一抬,一脚就给这婆子踹出去了两米。
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啊——嘶嘶嘶……”
黄老婆子倒在地上,揉着胸前的山峰疼得连连吸气。
陆远收回脚,不自然地抖了抖。
麻蛋!
这婆子长得是不是太矮了点!
他这一脚抬得又有点高,直接踹到了人家胸前去了。
黄老婆子斯哈斯哈的揉了一会儿,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陆远骂道,“臭、流、氓……”
陆远狡辩,“你个矮冬瓜。”
言外之意,要不是你长得矮,这一脚指定是踹在肚子上的。
“你……”黄老婆子气结,紧紧地捂着胸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门口的陆小芳大惊失色,瑟瑟发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远不是已经晕过去了吗?为啥现在如此清醒,还将他阿奶和两个叔叔都打了。
完了,这下全完了。
事情还没做成,就全败露了。
一屁股瘫软在地,泪流满面。
陆远斜了她一眼。
哼,她还有脸哭。
对外喊道,“媳妇,拿根绳子来。”
“来了。”
清脆的声音让陆小芳一惊,迅速回头,就见早已昏迷的温沫雪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手指粗的麻绳。
她愕然地瞪大眼睛,“你,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温沫雪扬起了甜甜的笑,“醒?我们一直醒着的啊。”
陆小芳看着饭桌上还趴着的弟妹,再看看清醒的两人,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俩在骗我?你们根本就没有晕。”
“是啊,我们真要晕了,怎么能发现你这么恶毒。”
说着越过她就进了屋。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陆小芳恶从胆边生,一把拽住了温沫雪,迅速起身,还抢过了她手里的绳子,缠到她脖子上。
“贱人,去死吧!”
陆远没想到都这个时候她还敢放肆。
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抓住了对方的手。
“松手。”
陆小芳的手腕生疼,但她并没有松手。
看着陆远阴恻恻地笑。
她更加用力。今天就是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天天下地干农活的人,就是女人力气也不小。
只一瞬间,温沫雪白皙的脸蛋就变得通红。
陆远见状,直接咔嚓两下卸了陆小芳的胳膊。
陆小芳哎哟两声,顿时手上卸了力道,垂软下去。
陆远忙将小妮子脖子上的绳子扒拉下来,白皙娇嫩的脖颈上已经起了一条红印。
许是皮肤太过娇嫩的缘故,红印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你没事吧?”
“咳咳,咳咳咳——”
温沫雪捂着脖子咳嗽不止。
缓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疼!”
简单的一个字,让陆远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情不自禁地将人拥入怀中。
“对不起,刚才是我大意了。”
怀里的人僵住了,眨巴着水眸,一动不敢动。
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之前是憋的,现在还是憋的。
紧张的心狂跳,一时也忘了呼吸。
陆远察觉到什么,低头一看。
小妮子红着脸,呆萌呆萌地看着他。
不禁勾起了唇角。
缓缓松开了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咳,我去将人绑了,你去喊人过来。”
说完似想到什么,又改了口。
“现在天都黑了,你别跑出去,就在院门口喊几嗓子,邻居听见会过来的,你到时候让人帮忙去叫堂叔他们。”
温沫雪愣愣地点头,晕晕乎乎地跑了出去。
陆远早就将黄老大和黄老三的胳膊也卸了,还对着两人的腿弯子踹了两脚。
现在两人感觉浑身都钻心地疼。
听见他说要去叫人,两人就想爬起来跑路。
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根本跑不了。
陆远拿着绳子三两下就将两人绑了个结实。
等他将人刚绑好,就有离陆家近的几户人家跑了过来。
没多久,陆国安带着两个儿子也来了。
“阿远,咋回事?”
刚才在路上,听村民说了一嘴,但具体也没说清楚。
陆远已经将几人全部丢到了堂屋。
指着地上的几人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哗然。
天哪,这陆小芳莫不是疯了吧,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来?
“阿远,你爹和小弟小妹没事吧?”陆国安问道。
陆国庆之前被黄家兄弟俩弄进了屋,现在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陆小芹和陆小军还趴在饭桌上,堂屋里这么吵,两人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
陆远摇头,“我也不知道。”
几人肯定是被下药了,但具体什么药也不确定。
他媳妇已经看过,能确定不是给猪吃的发情药,猜测是能让人昏迷沉睡的蒙汗药之类的。
问陆小芳,这人现在面如死灰,一句话也不说。
问什么不回答,说什么也不狡辩。
“叔,牛车借用一下,我要将这几人送去公社派出所,顺便也带我爹和弟妹去卫生院检查一下。”
陆国安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转头又吩咐陆解放,“去把牛车赶过来。”
陆解放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
很快牛车赶来了,陆远让人帮忙将陆国庆和陆小芹陆小军抬上牛车。
也将昏迷的黄老婆子抬了上去。
至于黄家兄弟俩和陆小芳,就没有坐牛车的待遇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找了几根长绳子,将三人单独捆着,一头留出了很长一大截,绑在了牛车上,三人跟着牛车自己走。
陆援朝担心他老子和陆远两人看不住三个人,嘿嘿一笑,也跳上了牛车,自告奋勇地道,“我也去押送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