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域能,是教科书里的人物,是二把手的存在,其父亲更是开国元勋。
俞家有兄弟四人,全都跟随他们父亲投身于革命中,但四人有三个都在二十多年前的战乱中牺牲,就剩下了最小的俞域能一人。
俞家老爷子现在应该已经退休在家,但影响力不容小觑。俞域能现在在军中的地位应该也不低,估计高低都是个师长吧。
陆远笑着回应俞邵恒,“你爸妈名字确实好听,他们多大年纪了?你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俞邵恒如实回答,“我爸下个月就39了,我妈比我爸小一岁,家里就我一个,没其他兄弟姐妹。”
啧,39岁的师长,是真年轻。
这么年轻的师长三位兄长牺牲,家里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怪家里人都那么宝贝他,舍不得他出来受苦。
独苗苗啊,搁谁家都是宝贝疙瘩!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像他们那样的家庭怎么不多生几个?俞域能这一辈也就剩下他一个了,按理说这一个怎么都要多生几个才对吧。
不过这是人家家里的私事,他也不好一直追问。
三人将碗洗好厨房收拾好,陆远就带着两人去了他们那屋,温沫雪早已准备了不少东西放在了柜子里。
陆远将房门拴上,打开柜子让两人随便挑随便选。
两人看着柜子里琳琅满目的物品,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俞邵恒惊呼。
“嘘!”陆远示意他小点声。
“想要啥你们只管拿,没有的也可以告诉我,回头也能给你们弄来。”
萧凡挑眉,听这口气,这是有门道啊,难怪能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俞邵恒则是两眼冒绿光,惊喜得不行,开始挑挑选选。
首先要了两个搪瓷盆子,给了萧凡一个。
“这个你也需要。”
随后又拿了毛巾牙膏香皂肥皂洗发香波,甚至连雪花膏都拿了一盒。
然后就是吃的,大白兔奶糖、麦乳精、江米条、饼干、橘子罐头、巧克力等,只要是有的,他都拿了一份。
很快盆子就装不下了,陆远赶紧给找了一个新的行李包。
“这个行李包要不要?正好可以给你们装东西。”
俞邵恒毫不犹豫地点头,“要。”
这行李包平时也可以放东西,出行装行李也方便,他一眼就相中了。
陆远笑着将东西放入行李包中,又看向萧凡,“你要吗?”
萧凡想了想也点点头。
陆远笑意更甚,这个包是从空间商场里拿的,专门挑得跟这个年代差不多款式的包,没有成本。
供销社要卖十五六块,他卖个十五不过分吧。
今天单单两个包都能赚30了,差不多是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萧凡也要了毛巾牙膏香皂这些东西,只是没要雪花膏,还拿了保温瓶。
俞邵恒见他拿保温瓶,才想起自己也该要一个,又赶忙把箱子里剩下的另一个保温瓶抱在了怀里。
吃的那些副食品萧凡倒是没拿什么,他不爱吃甜食,这些副食品基本都是甜的。
他问,“兔子野鸡有多的吗?”
看这话问的,这个年代谁家不缺吃的,更别说肉了,可偏偏几人都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
“你们要多少?”陆远问。
“你能拿出多少?”
陆远笑了,“你俩吃不下,还是你们说个数吧。”
这意思就是他有很多。
萧凡诧异,自己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他试探性地道,“一个月四只。”
“没问题,一天一只都可以。”
俞邵恒瞪圆了眼睛,“真可以天天吃肉?”
“自然可以,只要你不怕太招摇。”
陆远他们就是天天吃肉,不过他们家离村中心远,顿顿吃肉别人也不知道。
天天吃肉确实太招摇,就算俞邵恒再单纯也知道这样不妥。
他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跟萧凡一样,“一个月四只,无论野鸡还是野兔。”
“另外,我每个月还要四只,给家里寄回去。”
“没问题。”
陆远笑得合不拢嘴,两人每个月十二只野鸡野兔,算四块一只也有近五十块了。
现在空间里野鸡野兔一抓一大把,也可以算是个无本买卖,这个钱也是白赚的。
两人挑好东西,陆远给每人列了一个清单,清单上面记着物品名称和价格,最后一合计,俞邵恒居然花了102块3毛,萧凡也有58块2毛。
陆远给两人抹了零头。
萧凡爽快掏了钱,俞邵恒给了十块钱,剩下的92块打了欠条。
两人整理好东西正要出门时,陆远又问了一句,“你们要不要被子?这天气马上冷了,需要盖厚棉被了。”
说着就打开大衣柜的门,将里面的两床新被子给两人看。
大棉被都套好了被罩,被罩不是这个年代用针和粗麻绳自己缝的,而是从空间里找的那种格子布样式的被套,这种格子布比较常见,不会让人起疑。
“被罩是我们自己扯布做的,这样拆洗方便。”
两人新奇地打开看了看,发现被子样式新颖,拉链的设计,不仅好看高档,拆洗也确实要方便很多。
两人又各自要了一床被子。
这被子可不便宜,就被套陆远就要了12块,谁叫布料用得多呢,当然,他还配了两个配套的枕套,床单就没了。
八斤的棉被另外还要24块钱,一共就是36块。
这个价格是真没多要,在黑市这棉被可是紧俏货,要50都不愁卖。
就这样,陆远又在清单上加上了大棉被36,俞邵恒的欠款也从92一下变成了128。
萧凡身上的钱不够,要等回去了再给。
陆远没有异议,两人东西多,他正好送他们回去顺便拿钱。
“等天色黑一点了你们再回去,这么多东西被大家看到了也不好。”
两人应好。
三人出了屋子,来到院子跟其他人一起聊天嗑瓜子。
这时候,错过饭点的莫丽娟也终于回来了。
“表姐表姐夫,我回来了。”
看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又一一打招呼。
这次倒是没再期期艾艾,表现得落落大方,让温沫雪都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也没人问她怎么这个点回来,更没人关心她有没有吃过晚饭。
她只好主动提起。
“表姐,我从公社回来后就跟着其他知青去修房那里帮忙了,一直忙到现在,都忘记早点回来吃饭了,你们吃过了吗?我还没吃饭肚子好饿哦。”
说着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