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霸道,我好喜欢!】
【刚才我就看出来了,苏苏为关影帝挺身而出的那一刻,齐教授明显吃醋了!】
【齐教授这是要开始和关影帝抢苏苏了吗?】
【关影帝,你可要好好对我们苏苏啊,她可是很抢手的!】
【我怎么觉得齐伯山这是把搭档都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之前对孟星辰也是这样。】
覃紫苏没有反驳,只是俏皮地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而,当她看清手中干瘪的充气枕头时,愣住了。
“齐教授,这个……应该需要充气泵吧?”
齐伯山瞬间有些僵硬,他方才只顾着抢工具箱,忘记了拿充气泵。
但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损人不利己,最后还害了自己?摸了摸鼻子,语气笃定地说:“这种用嘴吹也是oK的。”
怕覃紫苏不信,他又补充道:“这种专供户外的用品,野外哪来的充气泵?”
覃紫苏将信将疑,但在齐伯山眼神鼓励下只得硬着头皮试了一下。
“噗!”
类似人体排气的声音响起,覃紫苏差点当场就blue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吹。
齐伯山接过充气枕,成功吹鼓一只后,颇为得意。
另一边,季海洋将行军床展开,铺上垫子,再罩上床单,最后铺好被子,招呼孟星辰躺上去试一试。
满屏的“星辰大海”刷了起来,cp粉也是在今天出生了。
就在网友们直呼好嗑的时候,孟星辰坐在床上,不由问了一句:“你平时对女生都是这么贴心的吗?”
“那可不咋滴!”季海洋停下手中的活,打开了话匣子,“我妈说了,会干活的男人才能找到媳妇。我爸当年第一次去见老丈人就犁了二亩地,本想在我姥爷面前装样子,结果我姥爷年年把他当祥子。”
“噗嗤!”
孟星辰笑出了声,而网友们笑得更大声。
【冒昧问一下,你爸是属牛的吗?】
【一口气犁二亩地,这不比牛强?】
【哈哈哈,好歹让哈士哥的爸爸喘口气,爸爸的命也是命啊!】
这边的氛围欢乐而祥和,齐伯山那里却逐渐变得紧张。
吹好两个枕头后,齐伯山自信爆棚,对充气床下了手。
他用尽全力却收效甚微,但男人的面子让他即使快缺氧也强撑着,脸都开始发紫。
然而,干瘪的充气床仿佛是对他无情的嘲笑。
【救救他吧,齐教授都红温了!】
【节目组现在还不提供充气泵,是准备等齐伯山缺氧后来给他打气吗?】
最终,离见太奶只有一步之遥的齐伯山将两张半瘪不鼓的充气床破罐子破摔地放在地上。
这,就是他和覃紫苏今晚的床。
杨不凡悠闲地坐在大床上晃悠着双腿。
完整的大床从床垫到四件套一应俱全,根本不需要她多做布置就能享受一场好眠。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齐伯山问道:“齐教授这就不吹了吗?这可不是野外,没有野人帮你吹哦。”
本就烦躁的齐伯山闻言瞪视过去,目光就是一凝。
“这不是h家的床吗?”
此言一出,弹幕又是一番激烈的讨论。
【h家?我知道!单床垫就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了,节目组是真的壕无人性!】
【不会吧?节目组不是刚刚还因为太穷上热搜了吗?】
【这不会是杨不凡背后的金主夹带私货吧?】
【黑幕!黑幕!其他嘉宾需要一个公平!】
【这床虽然不知出处,但也确实是杨不凡凭本事扛回来的啊。】
床就放在那里,谁都能拿,但几百斤的重量却不是谁都能搬得动的。
【难道这个金主喜欢金刚芭比?】
刘导直接出画,再次呼唤道具,但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话筒没有关闭。
于是,室外的对话全被直播间的观众们听得清晰。
“这床哪里来的?”
“房子前主人留下来的,在搭景的时候我们好几个壮小伙儿都没搬动。再说,导演你弄来的道具太少显得仓库太空了,我们就放着没动。”
这下破案了,节目组还是那个贫穷的节目组。
众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床垫主人身上:究竟是哪个土豪在厂里放这么贵重的家具?
刘导无语凝噎,正常人也不会想到能有杨不凡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大力出奇迹。
劳累了一天,室内的直播终于在晚间停止。
刘导带着工作人员和设备撤走,美其名曰不打扰嘉宾们的夜聊与睡眠。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别人下工都是欢天喜地,只有杨不凡的跟拍pd恋恋不舍,不嘻嘻。
“刘导,不需要留个跟拍值夜班吗?”走出房间的陆浩宇真诚发问。
刘导大惊:这金主爸爸到底是怎样的周扒皮?培养出的员工如此敬业,真是大可不必!
“我觉得嘉宾们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摄像也是人,不能像机器一样一刻不歇。况且,这机器我也准备停的。”
说着,房内隐藏直播镜头也被刘导关闭。
此刻,房间内以为隐藏摄像头还在录制着的嘉宾们依旧谨言慎行,他们还不知道半天的时间,人设早崩好几次了。
室外,月光正好,架起的镜头拍摄着空镜,为后续的录播版剪辑搜集着素材。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正是被一个电话叫出去的杨不凡。
清冷月色下,她对月而立,感受着其中的韵律,呼吸逐渐与大自然同频。
呼吸吐纳间,又一道鬼祟身影走来——是在杨不凡离开后不久,借故也出了房间的关江流。
女人的墨发随晚风轻扬,似月下仙,欲乘风而去。
关江流看得痴了,伸手想要触碰,就见对方素手伸来,心下一喜。
随后——
一个背摔接剪刀腿,关江流差点原地登仙!
“狗贼偷袭!服不服?就问你服不服?”
杨不凡的腿还在发力,已经无法言语的关江流只能使出散打的绝招——拍地求饶。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神冷漠的杨不凡,关江流哑着声音道:“小雪,是我。”
他以为是夜色下,杨不凡没有看清来人,出于自我保护才出的手。
此刻亮明了身份,他再次上前。
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背摔,而是——
“啪!”一个左鞭腿。
“啊!”一声捂住嘴。
夜色中,杨不凡的眼睛都在发光,话语清晰地传入关江流耳朵里:“老子打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