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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芸满心期许地看向易凡,然而得到的却是拒绝,那一瞬间,失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易凡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语气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缓缓说道:“芸儿,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们已然结为夫妻,你会心甘情愿地让鹿儿也嫁给我吗?”

香芸听闻此言,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紧咬下唇,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透着无比的坚定:“我不能!我怎么可能将自己深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呢?感情本就是自私的,容不得半分商量,更容不下他人分享。”

易凡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说道:“鹿儿,你现在明白了吧。”鹿儿此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两只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香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说道:“我懂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幻想,我也该有自己全新的生活和目标了。这段感情,就让它彻底成为过去吧。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来仙界以后,便找到了那个让我心动的人,这也是我一直没联系你的原因之一。”

易凡听到这番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干笑了两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掩饰内心的复杂情绪。随后,他故作轻松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傻鹿儿,咱们回家咯。”鹿儿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木讷地点了点头,机械般地站起身,脚步沉重地默默走出了酒楼。

待鹿儿和易凡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酒楼门口,香芸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任由它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轻声呢喃道:“鹿儿,你是个善良的好妹妹,只可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那声音里满是不舍与无奈,在空荡荡的酒楼里,渐渐消散。

踏出酒楼的那一刻,鹿儿满心委屈与自责,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双手掩面,泪水夺眶而出,肩膀微微颤抖着。易凡瞧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疼爱,嘴角上扬,轻声笑道:“你这个小呆瓜,怎么这么可爱呢?放心啦,夫君最喜欢你了。好啦,咱们回家睡觉去。”那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将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轻轻抚平。

鹿儿缓缓放下双手,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易凡,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又低声下气地问道:“夫君,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易凡伸出手,爱怜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发丝,脸上笑意盈盈,说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见过最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我疼你都来不及。”

二人相伴着来到剑法堂,易凡停下脚步,看着鹿儿,微笑着说:“我去练会儿剑,活动活动筋骨,你先去休息吧。”鹿儿乖巧地点点头,轻声应了句“嗯”,便转身朝着后院的柴房走去,步伐带着几分疲惫与落寞。

此时的易凡,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燥热难耐,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乱爬,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人打上一架,以此来发泄这股莫名的躁动。他快步来到井边,伸手握住木桶的提绳,用力一甩,木桶“扑通”一声落入井中,溅起一圈圈水花。他迅速打满一桶刺骨的井水,毫不犹豫地浇在自己头上。井水带着彻骨的寒意,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可他却像感觉不到寒冷一般,一桶接着一桶,足足浇了三桶,那股燥热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随后,他大步走到空旷处,“唰”的一声拔出剑。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姿。只见他剑随心动,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滚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他沉浸在剑法的世界里,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与不安都随着这挥舞的剑影一并斩碎。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修炼着,直到半夜,他才感觉体力渐渐不支,手臂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才停下手中的剑,打算回去休息,此时的他,累得浑身无力,连抬腿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与满足。

就在易凡累得浑身无力,准备回房休息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走到易凡面前,目光如炬,开口问道:“你是易凡?”易凡虽满心疑惑,但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

男人神色冷峻,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屑,说道:“我是那个被你揍了的盾手的哥哥,他叫丁猛,我叫丁雷,是战神堂的弟子。”易凡心中顿时了然,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问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丁雷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找你找了好久,今天可算逮到你了。刚才瞧见你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就没急着打扰,现在你总该有空了吧?”易凡心中明白对方来意不善,却也不慌不忙,笑着回应:“既然如此,那咱们去竞技场吧!”躲在一旁的鹿儿听到这话,心中暗叫不好。

丁雷打量了易凡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他如此爽快:“你还挺懂事,知道挑个合适的地方。对了,我就纳闷了,你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子,怎么就能打败我那结丹期大圆满的弟弟?”易凡嘴角一勾,轻描淡写道:“也许是我运气好吧。”丁雷听后,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嘲讽。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竞技场。丁雷站定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凡,说道:“按理说,我本不该欺负你这小筑基。我现在可是元婴期大圆满的境界,这样吧,你只要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十回合,就算你赢!”易凡闻言,微微拱手:“多谢丁师兄承让,来吧!”丁雷大方地一摆手:“我让你先出招!”易凡应了一声,心中却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实力太过强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匹敌的。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和力量,仿佛一座巍峨高山,让他感觉难以撼动,此刻他也只想尽量拖延时间,别输得太过狼狈。

易凡深吸一口气,傲立在竞技场中,左手紧紧握住剑鞘,右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周身气息沉稳。丁雷见状,不禁笑道:“你要是和我同境界,我没准还得忌惮几分,可现在差了三个大境界,你毫无胜算可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浮云!”易凡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轻斥一声:“拔剑斩,万家灯火!”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可眨眼间,那丁雷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易凡心中一惊,暗自感叹对方这身法实在太快了。

就在这时,易凡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阵凌厉剑气袭来,他反应极快,连忙施展出浮光掠影步法,身形一闪。一道寒光贴着他耳边一闪而过,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易凡不敢有丝毫懈怠,打起精神,又是一记“拔剑斩”向着后方斩去。丁雷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挥剑迎击。易凡这才看清他手中的剑,竟如此沉重巨大。平时常见的剑不过三尺,而丁雷手中这把足有七尺长,剑身也足有七寸宽,可即便如此,在他手中却被舞得虎虎生风,威力惊人。

丁雷的剑带着千钧之力无情斩下,重重劈在易凡的剑上。易凡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汹涌袭来,震得他上臂一阵发麻,手中的剑差点被击飞出去。尽管如此,易凡还是咬牙坚持,与丁雷你来我往,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易凡心中清楚,这样下去必输无疑,万般无奈之下,他施展出冰剑术。丁雷躲避不及,被暂时冻结了片刻。易凡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剑刺在他的手臂上。

然而,片刻之后,丁雷便挣脱了冰术的束缚,他勃然大怒,怒吼道:“你小子有点本事,但也就这点能耐了!看我这招奔雷斩!”只见数道剑气如闪电般向着易凡袭来,攻势迅猛,让他难以躲避。易凡深知此时已退无可退,索性冒死一搏,施展出自己最强的杀招“三生寂灭斩”与之抗衡。

可惜,实力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丁雷被击中后,仅仅受了一点轻伤,而易凡却被那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击飞出去十丈开外。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热血,瞬间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丁雷轻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易凡,冷笑道:“你已经不错了,居然还能撑这么久……”

易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正打算回房休息,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仿若从黑暗中骤然涌出,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堵在了他的面前。男人的身形极为高大,宛如一座小山,投下的阴影将易凡笼罩其中。他目光如炬,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审视,上上下下打量着易凡,随后粗声粗气地开口问道:“你是易凡?”易凡虽满心疑惑,可多年闯荡培养出的沉稳让他神色未变,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男人紧绷着脸,神色冷峻,语气中裹挟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不屑,从牙缝中挤出话语:“我是那个被你揍了的盾手的哥哥,他叫丁猛,我叫丁雷,是战神堂的弟子。”易凡瞬间明白了对方来意不善,心中暗叫不妙,面上却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和声问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丁雷听闻,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仿若寒冬里的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找你找了好久,今天可算逮到你了。刚才瞧见你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就没急着打扰,现在你总该有空了吧?”易凡心里清楚,一场恶战恐怕在所难免,却也不慌不忙,脸上笑意不减,平静地回应:“既然如此,那咱们去竞技场吧!”躲在不远处悄悄观察的鹿儿,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暗叫不好,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丁雷目光如刀,打量了易凡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这个筑基期的小子竟如此爽快,居然主动提出去竞技场。他撇了撇嘴,开口道:“你还挺懂事,知道挑个合适的地方。对了,我就纳闷了,你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子,怎么就能打败我那结丹期大圆满的弟弟?”易凡嘴角微微一勾,轻描淡写地扯出个理由:“也许是我运气好吧。”丁雷听后,先是一怔,紧接着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与轻蔑,回荡在寂静的夜空,显得格外刺耳。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竞技场。月光洒在竞技场上,为这片充满肃杀之气的场地蒙上了一层银白的纱。丁雷大步走到场地中央,站定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凡,神色倨傲,仿若在俯瞰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双手抱胸,大声说道:“按理说,我本不该欺负你这小筑基。我现在可是元婴期大圆满的境界,这样吧,你只要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十回合,就算你赢!”易凡闻言,面色平静,微微拱手,语气谦逊:“多谢丁师兄承让,来吧!”丁雷大方地一摆手,满脸不屑道:“我让你先出招!”易凡应了一声,心中却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实力太过强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和力量,仿佛汹涌澎湃的海啸,又似巍峨耸立的高山,让他感觉难以撼动。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别输得太过难看,太过狼狈。

易凡深吸一口气,调整气息,周身气息沉稳如山,傲立在竞技场中。他左手紧紧握住剑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右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蓄势待发。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丁雷见状,不禁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张狂与不屑:“你要是和我同境界,我没准还得忌惮几分,可现在差了三个大境界,你毫无胜算可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浮云!”易凡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眼神坚定,轻斥一声:“拔剑斩,万家灯火!”刹那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丁雷袭去。可眨眼间,那丁雷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易凡心中一惊,瞳孔骤缩,暗自感叹对方这身法实在太快了,快到让人难以捕捉。

就在这时,易凡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阵凌厉剑气袭来,那剑气仿若寒冬里的冰刃,带着刺骨的寒意。他反应极快,凭借着多年修炼的本能,连忙施展出浮光掠影步法,身形一闪,恰似暗夜中的幽灵。一道寒光贴着他耳边一闪而过,险之又险,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易凡不敢有丝毫懈怠,心脏砰砰狂跳,打起十二分精神,又是一记“拔剑斩”向着后方斩去,剑风呼啸,带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丁雷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挥剑迎击。易凡这才看清他手中的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剑竟如此沉重巨大。平时常见的剑不过三尺,而丁雷手中这把足有七尺长,剑身也足有七寸宽,剑身宽厚,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可即便如此,在他手中却被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呼呼的风声,威力惊人,仿佛能开山裂石。

丁雷的剑带着千钧之力无情斩下,仿若泰山压顶,重重劈在易凡的剑上。易凡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汹涌袭来,震得他上臂一阵发麻,手臂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剑差点被击飞出去。虎口也被震裂,鲜血顺着剑柄缓缓流下。尽管如此,易凡还是咬牙坚持,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稳住身形。他深知自己不能后退一步,一旦后退,就再无还手之力。于是,他强忍着手臂的剧痛,与丁雷你来我往,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每一次抵挡,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易凡心中清楚,这样下去必输无疑,自己与丁雷的实力差距犹如天堑,根本无法逾越。万般无奈之下,他施展出冰剑术。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水汽迅速凝结成冰。丁雷躲避不及,被暂时冻结了片刻,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冰层之中,动弹不得。易凡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拼尽全力一剑刺在他的手臂上。冰屑飞溅,鲜血从丁雷的手臂上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片刻之后,丁雷便挣脱了冰术的束缚,冰层轰然破碎。他勃然大怒,脸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小子有点本事,但也就这点能耐了!看我这招奔雷斩!”只见他双手紧握大剑,剑身上电光闪烁,数道剑气如闪电般向着易凡袭来,速度极快,让人目不暇接。攻势迅猛,仿若狂风暴雨,让易凡难以躲避。易凡深知此时已退无可退,心中涌起一股决然,索性冒死一搏,施展出自己最强的杀招“三生寂灭斩”与之抗衡。他将全身的灵力汇聚于剑上,剑身上光芒大放,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丁雷。

可惜,实力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丁雷被击中后,仅仅受了一点轻伤,只是衣服被剑气划破,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而易凡却被那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击飞出去十丈开外。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口吐热血,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瞬间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丁雷轻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易凡,冷笑道:“你已经不错了,居然还能撑这么久……”

不知过去了多久,易凡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朦胧的黑暗,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只见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早已干涸,将衣衫紧紧地黏在皮肤上,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结痂。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折翼的飞鸟,已然是强弩之末,连起身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但他明白,自己必须回到剑法堂,那里有他唯一的依靠——鹿儿。于是,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点一点地开始往回爬。平时只需半柱香时间就能走完的路程,此刻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他的双手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挪动着,每爬一步,都要忍受着伤口撕裂般的剧痛,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滴在地面上,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就这样,他足足爬了一个时辰,才终于爬到了家门口。

易凡用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房门。“砰砰砰”,声音微弱而又急促。鹿儿正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突然听到这细微的敲门声,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了出来。当她打开门,看到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易凡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与心疼。“夫君,你怎么了!”她惊呼一声,连忙蹲下身子,用力将易凡拖进屋子里。

鹿儿手忙脚乱地拿出丹药,小心翼翼地喂易凡服下,随后又坐到他身边,运起灵力,为他疗伤。她的双手轻轻放在易凡的背上,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试图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和脏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半个时辰,易凡的脸色终于渐渐有了一丝血色,缓缓苏醒过来。

他看着满脸担忧的鹿儿,苦笑着说:“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这一架,我输得并不冤枉。以我现在的实力,在这强者如云的地方,只能到处挨打。看来,功法固然重要,修为境界也绝对不能忽视啊。”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鹿儿,我需要休息几天,你明天去回春阁找玉敏,要些还魂丹来。”鹿儿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天一亮我就去,夫君,你一定要撑住哦。”

易凡看着鹿儿那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想要安慰她。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哎呀”一声痛叫出来。鹿儿心疼得眼眶泛红,趴在他身上,轻声说道:“夫君,我们不练了,回开元的家吧,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易凡强忍着疼痛,笑着说:“回头再说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走的吗,小笨笨。”鹿儿又气又急,哭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取笑我!”易凡连忙抬起手,想要给她擦干眼泪,可刚一抬手,便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再也没有力气讲话,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易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慢慢睁开眼睛时,发现玉敏正满脸焦急地守在自己床边,眼神中满是关切。玉敏看到他醒来,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轻声问道:“小哥哥,你好点了吗?”易凡动了动手臂,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经好了许多,他笑着说:“还行,不疼了,我还以为这次要死掉了呢,哈哈。”玉敏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问了战神堂的弟子,那个家伙可是排在战神堂第三的高手!你也不会拒绝他,傻不傻呀你!”

易凡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不敢再与玉敏对视。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次确实有些莽撞了,面对玉敏的嗔怪,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用这略显憨傻的笑来掩饰内心的局促。

玉敏轻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莹润的玉瓶,神色中满是无奈,说道:“这是最后三颗还魂丹了,你可得好好养伤,别再瞎折腾。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哎,小哥哥,你也太好胜心强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她的语气里,有责备,更多的却是担忧。

易凡接过玉瓶,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连忙应道:“多谢小敏妹妹了,这次多亏有你。”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每一个字都透着真诚。

玉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愧疚:“你别恨我就行了,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啊。小哥哥,我真不是有意让你陷入这种险境的,以后绝对不会了。”她的眼神中满是诚恳,直直地看着易凡,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易凡看着玉敏的样子,心中一软,轻轻点了点头,笑着说:“怎么会怪你呢,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是家人。”他的话,就像一道暖阳,驱散了玉敏心中的阴霾。

玉敏开心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她伸出那如柔荑般的纤纤玉手,轻轻摸了摸易凡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没事了,烧已经退了,好好调养,半个月左右就能痊愈了,你呀,就是个小笨蛋。”她的语气里满是宠溺,说完,向易凡挥了挥手,“再见啦,记得好好养伤。”

易凡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一直追随着玉敏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视线尽头。他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暗自思忖:这小妮子真是可爱,也不知道将来会花落谁家,哪个幸运的家伙能娶到她。

鹿儿在一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说道:“夫君,别看啦,人家都走得老远了。”易凡这才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没看,就是有点纳闷,她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呢?”

鹿儿掩嘴轻笑,耐心地解释道:“敏呀,心地可善良了,之前就是被那小火神给利用了。她跟我解释了好久,说为什么会帮那家伙害你。还不是因为他嫉妒你拥有的一切,你一个凡人,却比他优秀太多,他心里肯定不平衡,嫉妒得很呢。”

易凡微微点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这些都不重要,主要是因为你在从中调和吧,我的好鹿儿。”鹿儿听了这话,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撒娇道:“我呀,是真不喜欢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还是最喜欢夫君你啦!”易凡伸手轻轻刮了刮鹿儿的鼻子,笑道:“我当然知道,我最宝贝的好鹿儿小媳妇。”

鹿儿依偎在易凡身边,又想起了什么,说道:“院长来过了,让你好好养身体,等好了之后去找他一趟,说是有好事要给你做呢。还有孙凯和灵珊也来了,带了些丹药和好吃的。”易凡听后,心中一暖,应道:“知道了,等我好了,一定去谢谢人家。对了,小去还没回来吗?”

鹿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呢,听说下个月才能回来。她去仙界禁地闯荡了,说是去发财了,毕竟人家可是城主的大小姐,身份尊贵,哪是我们能比的呀。”

易凡嘴角浮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感慨道:“唉,世家子弟的日子可真好过,资源丰富、人脉广泛,要是我也是其中一员,修炼之路估计就顺畅多了。可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没背景、没靠山,每一步都走得太艰难。”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命运不公的喟叹。

鹿儿温柔地握住易凡的手,轻声安慰:“你可比我强多啦。我被划成妖族那会儿,才是真正的绝境。天天被人追杀,漫山遍野地逃窜,跑得稍微慢一步,就会丢了性命,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都不敢回想。”回忆起往昔的艰难,鹿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后来运气好,遇到一位好心的神,帮我说话,我才得以进入灵界。在那里修炼了几十年,出来闯荡时,碰到了现在的师父雨霖仙子。刚开始啊,我就是给她跑腿、办事,甚至还按照她的吩咐去骗人,”说到这儿,鹿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略带歉意地看向易凡,“其中就包括骗了夫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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