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辰:“我去飞滑翔伞,米姝去骑海上摩托。你们刚刚也看见了,她很熟练而且也特别稳。”
陈小阳:“不是我看不起女生,我是觉得女生不适合骑海上摩托,这么危险,还是让我们男生来吧。”
宋予辰暗自翻白眼,也不看看他跟米姝相比谁更像需要保护的那个人。
宋予辰一锤定音:“不用换,米姝能做好。”
米姝敬礼:“保证完成任务!”米姝屁颠屁颠就跑去海边跨上海上摩托,宋予辰太给力啦!
蒋观云暗暗给宋予辰送上表扬的大拇指,就得这么决定。
主持人一喊开始,宋予辰就像风筝似的被拖着升上了空,这当然不是米姝用速度把他升上去的,而是由其他专业的工作人员。不然米姝既要控制着速度把宋予辰保持空中的状态,又要用海上摩托在海上骑出图形轨迹,怎么可能做得到?
因为导演组给的图形都是比较简单的,像什么爱心、圆形的。
宋予辰看着陈小阳慢吞吞地看了图片然后走过来给贝辞画了个图形。
贝辞双手各做出一个“7”然后合起来让米姝猜。
米姝懵了一瞬,这不是拍照比摄像机的姿势吗?但想了一会儿又确定这只是在猜图形:“正方形?”
见贝辞摇头米姝又开口:“长方形?”见贝辞点头了,米姝才快速地把摩托开出去。
与他们这组慢悠悠的动作不同,楚画这边现在已经完成了一个图形。余欢欣在楚画把摩托开出去的时候就已经继续看下一个图形了,现在楚画回来刘天望就一脸正经地绷着脸直接给楚画比了个心形。
楚画立刻就笑出了声来:“我的老爸哟,你不知道你这一本正经地样子才最搞笑吗?”
刘天望不能说话,瞪着楚画推了推手中的比的心,意思是让他快点。
楚画笑得腰都弯了才说:“是爱心吗?”见刘天望点头后,楚画就迅速又把海上摩托开了出去。
宋予辰被拖着在海上狂飘,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得找准时机拍下照片。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这个,别人在下边悠闲自在地传递信息,只有他一直被挂在空中任由海风凌虐。
但是看到同样被拖着在空中左右摇摆的蒋观云,宋予辰就没那么难受了,毕竟难受也有人陪着自己一起难受不是?他下去后一定要跟蒋观云抱一个,然后说一声难兄难弟。
最后结果无疑就楚画他们组赢了,不说他们的态度积极,就说他们的玩游戏的热情也高,每个人配合十分默契。
宋予辰觉得输给他们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虽然他能接受他们输了,但是却不能接受他的组员摆烂。所以他顶着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下来,第一时间就去找陈小阳和贝辞理论。
宋予辰:“你们玩也太散漫了,知道我在上面等得多急切吗?看着你们那慢悠悠地做任务,我都恨不得下来替你们完成。你们看看人家余老师和刘老师配合得多好啊,你们怎么就不学学他们呢?”他在上边可瞧得真真的,余欢欣在人家楚画开出去摩托后就开始给刘天望传下一个图形了!
陈小阳觉得他很冤枉:“我也想快呀,你问问摄像大哥们,我也是跟欣欣一样投入地玩游戏的。”所以你搞懂是谁了吗?别上来就说他,他可不背锅。
贝辞见他们把目光投向自己,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我觉得是你分配的问题,本来玩游戏就是大家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让我选我喜欢的海上摩托,那我的积极性肯定就低了呀。”
宋予辰被贝辞的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行,他认输,他投降,他就不该跟贝辞说话!他立刻走得离贝辞远远的,贝辞是他祖宗,他惹不起!
楚画却悄悄走到宋予辰身边拍了一下他,顺利把宋予辰吓得一激灵后,楚画满意开口:“想不想整贝辞?”
宋予辰装作不懂,不赞成地看着楚画:“不至于啊,人家又没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
楚画直接一巴掌盖在宋予辰脑门上:“你脑子不要可以捐了。”
宋予辰反而不跟他计较:“那你倒是说说要怎么整他。”
楚画神秘兮兮地:“今天还有个惩罚环节,我们组在这两天中用实力碾压的你们组,所以你们组的人都要接受惩罚。”
宋予辰:“既然是每个人都要惩罚,那还怎么整他?”
楚画啧了一声:“为什么你脑子有时候就这么不管用了呢?算了,你看着吧。”说完就直接往他们组那边走去了。
直到真正接受惩罚的时候宋予辰才明白楚画的意思,这个惩罚游戏还是挺好玩的。
学唐伯虎电影里的一个片段,胜利方将墨水泼向失败方,然后失败方把自己身上的墨水印到纸上。导演组会安排画师根据墨水的痕迹创作一幅作品出来,最后放到当地展览。
宋予辰觉得这是导演组设置的最有意义的一个环节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有高人给导演指点了。
宋予辰按照工作人员的要求将耳朵捂上,但最后还是交代楚画他们:“你们手下留点情啊,还有照顾点人家女生。我最替人米姝喊冤,她回回做游戏都特别卖力,但就是运气不好被选入我们组了,不然她也不该受这苦。”
楚画让宋予辰站好:“行了,我们心里都有数。”他们组每个人有一小盆墨水,导演组也没要求他们一定要往每个人身上泼墨,所以他们的可操作性还是很大的。
于是楚画带头往宋予辰身上泼了大概半盆的墨水,看着宋予辰身上立刻被染黑的衣服顿时笑了出来,还笑得很是嚣张。
宋予辰其实无所谓,但是被楚画这么嘲笑让他很没面子。上前踹了楚画一脚,直接给楚画的裤子印了一个脚印。
楚画无所谓,直接往下一个人身上泼,也就是贝辞。这下他可没有像给宋予辰那样只泼他衣服了,直接往他整个身体上一泼——贝辞就全身是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