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怎么了?
别他妈喊个屌丝的,吞吞吐吐,你倒是说啊,没听我上午我独用上他,不然我这身上就可以蚂蚁咬了一样的难受。
就连做梦的时候都在上头,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操上尸体伤出瘾来了。
这真他娘的人间启事。
那厨房里面的那东西呢?
橙子摇头,满脸迷惑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哦。
维持别的东西就像兔就像吃了屎一样,只有吃人才会感觉舒服一些。
童子,你说我是不是快完了?
倒吸一口凉气,头皮阵阵发麻,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也怪我心软,看橙子这鬼样子,也不能真放手,不管他没有爹妈亲人,我要不管他,只有死在这里了。
你他娘就是自己作死,老子当初就告诉你,让你不要招惹他,你不听。
哎,算了,把这里处理一下,晚就告诉你,让你不要招惹他,你不听。
哎,算了,把这里处理一下,晚上的时候我再来帮你弄。
跟橙子说完,我急匆匆离开。
到外面花了钱租了一辆三轮儿。
等天快黑的时候,我再次来到橙子家,将女士弄上车后直接赶往火场。
当场,橙子让我扔在家里休息了,就他现在那样,去了也是累赘。
我将三轮车停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交了班儿之后,才将三轮车开进殡仪馆,不过没有立马行动,而是等天彻底黑下来,他将女士弄了进去。
啊。
想法很简单,一切的根由都在这具女尸身上,只要将女尸给烧掉了,就一了百了了。
将尸体装进纸罐,匆匆推到焚化炉这边。
晚上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而且还带着一具女尸,尤其是这只女尸还特别的诡异,四周黑漆漆的,总觉得周围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这里太邪门儿,还是自己坐在心虚,有些毛骨悚然,急冲冲下将炉门打开,准备将尸体推进去的时候,移动指关,突然感觉不对劲儿,太轻了,急忙打开看,不由傻眼,指棺里空空如也,你是竟不翼而飞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女士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也就是刚才开炉门和店员的时候,半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注意,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就消失了呢?
我感觉他似乎就在周围的黑暗中看着我,让我冷不丁打了个机灵。
真他娘出轨了。
出现这种变故,我待不下去了,也不敢去找,心慌意乱地冲出了殡仪馆,回到家里,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过两点,橙子突然打来电话,童子,找我,快找我,我快死了。
我操你他娘又怎么了?
人,我已经把你弄走了,你还要干什么?
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哇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那个女人,她又来找我了。
我的脑袋顿时嗡一下,整个儿懵了,下意识地挂上了电话,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冷静下来,可能是替我丢在火葬场了,虽然没能把它烧了,但肯定在火葬场里面,怎么可能跑到橙子那里?
这样一想,我坐不住了,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便急匆匆出门,赶到了橙子家。
打开门儿,一进去,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扑面而来。
妈的,这家伙,你是不是把屎拉到屋里了?
就算是屎,也没这么臭啊。
我捏着鼻子进去,打开开关儿,灯却没亮,只好从抽屉里找出一把手电,在四周看了一下,屋里空荡荡的,虽然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但并没有看到什么。
厨房里也收拾干净了,但是臭味儿从哪里来的,却没有找到。
长高屋子里面到处都是那种味道,我只能找东西把鼻子塞上,看了一圈儿也没有发现,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边儿传来脚步声,我不确定进来的是橙子还是别的什么,所以下意识钻到床底下。
一进来我就后悔了,窗底下竟然藏着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这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只有一个脑袋和身体,四肢都已经没有了,伤口处流着黑漆漆的液体,那股恶臭味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去的。
一想到之前橙子在锅里煮人手的情形,我断定这具尸体肯定是他从火葬上偷出来的。
我几乎是紧挨着尸体,他脸对着我的方向,眼睛紧闭着,但嘴巴却张得大大的,里面看起来黑漆漆的,让人觉得非常恶心。
虽然闻不到味道了,但和一具尸体躺在一块儿还是第一次。
这比班使台诗要刺激多了,真他娘晦气。
我骂了一句,此时要出去也晚了,因为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
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走进房间,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身高上看,应该是橙子。
我长出一口气,是橙子的话就不用怕了。
可就在我准备喊他的时候,眼前亮起一道光。
橙子手中拿着一根大红蜡烛,然后点燃了另一根,将其放在地上。
又从脚边的篮子里拿出一个香炉,点了几支香插在里面,然后拿出一沓一沓的冥币,放在一个铁盆儿里烧了起来。
妈的,这会在祭拜谁呢?
我心里有些狐疑,难道是那个女尸吗?
我的疑惑没持续多久,因为他很快从篮子里掏出一块儿灵牌,摆在了前面。
李诚之灵位。
当我看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我瞪大了双眼,成自己的名字,他在,他在祭拜自己,我操,自己,给自己上香烧纸钱。
第一次见到他又在作什么游?
这时,橙子突然站起身,然后缓缓把自己扒了一个精光。
当看到他身体的时候,我差点儿吐出来。
脖子以上还算正常,但脖子以下都变成了紫黑色,尤其是下半身,黑漆漆的,一块一块的已经腐烂,丝丝漆黑的粘液和脓血从里面渗透流了出来。
甚至有些腐烂的地方可以看到一窝窝白头麻花的虫子在蠕动。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死物生蛆,我见过,茅坑的生躯,我也见过活人身上生蛆,真他娘闻所未闻呐。
脱光了衣服,橙子跪在了地上,我看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抓了一阵,突然拖出一根长条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嘴里撕咬起来。
我操,那是他的肠子,而另外一只抓住自己的下面那玩意儿,开始前前后后地撸动起来。
他在干嘛?
打飞机?
我操,一边吃着自己的肠子一边打飞机,顷可见我额头便布满了汗水。
我想要阻止他,但是此时却被吓得身体有些发软,就算没软,也没有那个胆子。
我看向他的脸,他的表情异常的诡诈,阴森,淫荡,畅快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