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妙将匕首藏在身后:“这是人家给我赔礼用的,你凑什么热闹,你要是想要,也让人家把你当一回贼”。
池绵绵气急:“你无耻,总之,这是我未来的夫婿,你休想染指”。
池妙不想搭理池绵绵了,想到叶启最终的结局是被人害死,于是转头回怼:“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等你真嫁给他的那天再说吧”。
刚要走出门去,便被迎面走来的池家两位公子拦住了,池书豪目光十分不善的瞪着池妙:“你这个毒妇,竟然连绵绵的未婚夫婿都不放过”。
而此刻的池延磊却站在身后一言不发,不知是怕了池妙,还是有了别的想法。
池妙当真是不想搭理二人,但是奈何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自己再当缩头乌龟怕是不好。
随后她跨步走向池书豪面前:“你要是太闲了,就给自己找点活干吧,别没事找事了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放过他了?”。
池书豪也不甘示弱:“你抢叶启送给绵绵的匕首做甚?”。
听到这句话,池妙着实震惊到了,池绵绵脸皮这么厚吗?这么容易拆穿的事都敢说出来,随后挑眉:“想要匕首的话就跟我来”。
几人面露狐疑的跟着池妙,池延磊走在最后面,生怕自己再被池妙捉住,此刻池妙在脑海中询问系统:“系统,叶启现在何处?”。
系统搜索一番后答道:“在前面的茶楼”。
池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人赶去镇北候府,故意路过那处茶楼。
快到茶楼的时候,池妙开口:“我是带你们去镇北候府,我们当面同叶启讲清楚”。
听到这池绵绵忙停下脚步:“为了这点小事,专门去一趟镇北候府怕是小题大做,这些小事还是回家解决吧”。
池妙笑着回应:“这可不行,你们三个都找来了,这怎么能叫小事呢?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一旁的池书豪也十分赞同:“是啊,绵绵,我们有理,不怕,定要叫这个坏女人无处遁形”。
池绵绵面露尴尬:“我觉得还是不妥,要不先递上拜帖”。
池书豪依旧劝慰:“绵绵不怕,有兄长在”。
躲在几人身后的池延磊意味深长的盯着面前的池绵绵,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心中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池妙指着对面茶楼的窗户:“哎呦,你们看,那是谁?那不就是叶启嘛?这下不用去镇北侯府了,咱们直接上去问问”。
几人便朝着茶楼方向走去,只有池绵绵磨磨唧唧,池妙笑着一把抓过池绵绵的手:“绵绵,还愣着干嘛,快些走吧”。
池绵绵眼神不善的瞪着池妙,这一幕都被一旁的池延磊看的仔细。
刚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叶启,叶启对面坐着恒王府的肖世子。
几人来到叶启面前,池妙开口:“叶公子,我家两位兄长非要说是我抢了绵绵的匕首,今日刚好碰上了您,就由您来说一下,这匕首到底是谁的”。
叶启这个人虽然武力超绝,但是在人情世故上,脑子总是一根筋,当着茶楼宾客的面,叶启答道:“这匕首是在下赠与池妙小姐的,那日我不小心伤了她,为了赔礼,就送了这把匕首,当时池绵绵小姐也在的,我与池妙小姐并无越举之处”。
站在一旁的池家兄弟二人震惊不已,纷纷看着身后的池绵绵,池绵绵害羞低下头去。
池妙接着道:“因得叶公子赠与我这把匕首,使得家里人都以为我与叶公子关系匪浅,多谢叶公子今日替我澄清”。
茶楼的人都看着这边,过了今日,京城怕是就将此事传开了,池妙倒是不怕丢人,那池绵绵就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桌案对面的肖世子开了口:“这位怕就是池家刚认回来的嫡女池绵绵吧”。
池绵绵本就红着脸,这会对上肖世子的眸子,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怯生生回道:“正是,敢问公子是?”。
肖世子笑的春风和睦,与一旁冷冰冰的叶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下正是恒王府肖世子”。
池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池家家主池毅堂任职吏部,参与着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和调动,所以对于权贵来说,也算是一个香饽饽。
池绵绵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肖世子的善意,心中不由多关注起了肖世子。
池妙看出门道来了,这肖世子怕是对池绵绵有意啊:“系统,这肖世子最终是何结局?”。
系统查找了一会资料后回道:“他们恒王府谋反,最后被株连九族了”。
听到这个答案,池妙顿觉惋惜之色,这好端端的人,过些日子就要没了。
几人吃瓜似的看着面前你来我往的二人,这是池妙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只不过要委屈面前的这位冰山兄了,他怕是得多顶绿帽子。
一行人告别后回了府,池延磊目光死死盯着池绵绵:“绵绵姐不是说那池妙抢了叶公子送你的定情信物嘛?怎得现在叶公子却说那本来就是送给池妙的?”。
池绵绵顿时红了眼眶:“延磊,你这是在怪我?那池妙故意在我面前演戏,这才让我以为那是送我的,毕竟我才是叶公子的未来新妇”。
说着说着池绵绵居然又哭了起来:“延磊,我知你我是同父异母,但是我都拿你当亲弟弟对待,你怎得如今因为别人的诬陷,就要误解我”。
池延磊梗住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他只是觉得今天这件事就是池绵绵做的不对,怎么池绵绵的话听起来像是他在故意针对她一样。
池书豪语气不善的看着池延磊:“二弟,你怎么回事,绵绵都因为那个坏女人受了这般委屈,你却还在这里质问,绵绵才是咱们的家人,你怎得向着外人”。
池延磊这下真是有口难辩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今日事发蹊跷,所以上前询问一二罢了”。
池绵绵委屈的哭了起来:“难不成在二弟心里,我就是这般女子?只有那个池妙才是个好的?”。
池书豪更加气愤的瞪着池延磊:“你自己好生想想,若不是那个池妙,绵绵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罪?”。
池延磊内心无语,他就是只谈论今天这件事罢了,怎么又牵扯出了二人的身世来,看着自己弱小无助的样子,池延磊忽然想起了池妙,若那日池绵绵落水也是故意诬陷池妙,当时的池妙定也是像这几日的自己一样,这般弱小、可怜、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