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任务的问题,原主要做名扬天下的名门正派,如今她和小疯子的事怕是闹得世人皆知,这样一来自己的名声可能会变得很差。
这些烦恼搅得池妙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于此同时,大师兄一人坐在屋内喝闷酒:“妙妙,你为什么,为什么宁可跟个通缉犯在一起也不跟师兄在一起?是师兄对你不好吗?还是你只喜欢通缉犯”
此刻的大师兄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忽地,锁妖袋中的陈蓉从袋子中爬了出来,如今林浅是她的主子,而林浅交给自己的任务便是勾引大师兄,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这锁妖袋本就奈何不了她,因为她本就不是真正的狐狸,好在这几日大师兄很忙,还未将他们这些捉来的妖怪放进御兽阁内。
御兽阁是将一些坏妖带去阁内净化心灵,若是净化不成功,才会被斩杀,这也是玄天宗的人道之处。
如今找到合适的时机,陈蓉赶忙从袋子中爬出来,随后便开始施展狐族媚术:“大师兄,大师兄你醒醒”。
喝醉的大师兄被唤醒后,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脸,这张面孔原本是陈蓉的脸,但是不知怎得,慢慢变成了池妙的脸:“妙妙,妙妙,你同意做我的道侣了是吗?”。
陈蓉听到池妙的名字,脸上便浮现出一抹十分厌恶的表情,但是为了拿下大师兄,她只能假装自己是池妙:“是啊,大师兄,我喜欢你”。
随后陈蓉便将自己的 唇 贴了上去,二人迷迷糊糊之下,半推半就的躺到了榻上,随后陈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次日清晨,池妙没等到长老们杀过去,却等来了林浅的自首,只见林浅孤身一人,走向玄天宗大殿。
这时所有长老们都在商量该如何解决林浅的事,没曾想正主直接自投罗网了。
如今的林浅已然快要飞升上神了,这里的长老就算是全部加起来,可能都不敌林浅一人,几人看到林浅后,忙开始了备战状态。
林浅一脸淡然走上前去,看着玄天宗掌门开口道:“小毛蛋”。
掌门顿时老脸一阵面红耳赤,就连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已经有上千年没人叫过自己的小名了,这个小名只有那个最后爆体而亡的师叔祖叫过。
等会?不对,林浅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叫小毛蛋的?
随后只见林浅动用体内灵气,掐出一个法诀,嘴里大声念着:“剑来”。
一阵嗡鸣声后,开始了地动山摇,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嗖嗖嗖,一柄带着寒光的剑从殿外飞了过来。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因为这个剑他们认得,这就是上古天神赤帝的剑,除了赤帝本人,无人能催动这把剑,所以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赤帝?
随后,玄天宗掌门第一个跪下叩拜:“恭迎师叔祖回天玄宗”。
其他长老看着掌门都跪拜了,那这个师叔祖定是真的没跑了,于是众人开始齐齐下跪。
随后掌门像个狗腿子一样跑到林浅面前:“师叔祖?您怎得会附在林浅体内?”。
林浅淡淡回道:“这是我的元气炼化而来的真身,之前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罢了,如今多亏了诸位将我关进锁仙塔内,我才能恢复了记忆”。
众人忙羞愧的低下头去,自己把自己宗门的师叔祖关起来了,这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
随后掌门忽然想起,当初是池妙提出的想法,大家这才能将师叔祖关进去,自己几千年来,就收了池妙这一个得意的女弟子,可不能一下子小命呜呼了。
于是掌门便开始求情:“师叔祖,池妙那丫头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为同门出一份力而已”。
林浅还没等掌门说完,便打断:“我刚好要同你说她的事,我这病只有她能治好,所以她需得每日跟在我身边”。
掌门听到这乐开了花:“好呀,好呀,这是天大的好事,有师叔祖带着我那徒儿,我更放心些,快,快去将我那乖徒叫来”。
池妙昨晚一夜没睡,好不容易今早睡着了,又被人叫了出去,顶着起床气便去了议事堂,本以为自己会挨骂,没曾想刚进到殿中,就看到所有长老用十分和蔼可亲的样子看着自己。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随后掌门笑着开口:“来,乖徒儿,见过师叔太祖”。
池妙顺着掌门的指引看过去,就看到林浅的面孔,池妙差点用自己的口水将自己呛死,这一晚上不见,怎得辈分都乱了套。
随后掌门又道:“徒儿日后就在师叔太祖这学习仙法吧”。
池妙瞳孔放大,什么?要是整日跟着林浅,那自己还能好吗?怕是一辈子都得在床上度过了,于是池妙忙拒绝:“不,不 不不不,不了,师傅,徒儿还没学够您教的仙法呢”。
只见掌门笑道:“师傅的仙法也是受师叔祖传授,这样一来你当会更上一层楼”。
池妙此刻感觉自己天塌了,是不是还在做梦?对,一定是还在做梦。
随后林浅开口:“日后你就跟我回我原来的住处,仰天峰”。
就这样,池妙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不情不愿的回了院子收拾行李,然后坐上飞船去了仰天峰。
刚到院子,池妙就震惊了,这,这里也太豪华了吧,简直就像个山间别墅,林浅施了一个清洁术,瞬间整个院子变得十分干净整洁。
池妙试探性问道:“师叔太祖, 曾徒儿住哪啊?”。
林浅十分不满意这个称呼,一把将池妙抵在墙上:“姐姐,我还是更喜欢听姐姐叫我阿浅”。
池妙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这要家伙是原身没死的话,少说也有几万岁了,怎得这会撒起娇来,但是无奈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好妥协:“那,阿浅,我住哪?”。
林浅露出一抹坏笑:“姐姐自然是要同我住在一起了”。
池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就知道,这个家伙 不会放过自己,索性转移话题:“你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因为我说,我想活在阳光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