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婉清这边趁着敌人兵力空虚,一路突进,成功占领了行政总部,销毁了大量机密文件,还解救出了许多被关押的百姓。
等倭国军队反应过来,调集兵力回防时,苏婉清和地下组织成员早已带着百姓撤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场在云城的反击战,极大地鼓舞了当地百姓的士气,也让倭国侵略者更加的气急败坏和心惊胆战。
云城大捷的消息如燎原之火,借着暗巷里传递的油印传单、茶馆说书人的惊堂木声,迅速蔓延至整个华夏大地。
那些蛰伏在沦陷区的热血青年们望着墙上苏婉清挥枪的模糊剪影,心中蛰伏的勇气被点燃。
当第一支以“暗夜裁决者”为名的民间武装在沪市外滩炸掉日军军火库时,这场以名字为火种的抗争,彻底脱离了控制。
北平城的冬夜,寒风卷着细雪掠过东交民巷。
七八个黑衣蒙面人贴着墙根疾行,腰间别着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避开巡逻的伪军,潜入伪警察总署,将正在吸食鸦片的汉奸们捆成粽子,在墙上用血写下“暗夜裁决”四个大字。
待日军赶到时,只见到瑟瑟发抖的汉奸和满地狼藉,而袭击者早已混入熙攘的夜市,化作某个推着糖葫芦的小贩,或是缩在角落里的乞丐。
汉口码头,三艘装满战略物资的货轮在子夜突然燃起冲天大火。
戴着黑巾的工人举着斧头、铁棍与日军展开混战,领头的青年挥舞着双枪,大喊“暗夜裁决者在此”,身后二十余人齐声应和,吼声震得江水翻涌。
当赶来的日军舰队对着空无一人的江面疯狂扫射时,这群“裁决者”已坐着小船消失在浓雾之中,只留下满江漂浮的焦木。
倭国驻南京宪兵司令部内,少佐山本狠狠将报纸摔在地上,油墨未干的头条新闻赫然印着“暗夜裁决者再斩五名关东军高官”。
“八嘎!”
他抽出军刀劈碎桌角,“到底有多少个暗夜裁决者?”
情报官战战兢兢递上报告,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三个月来全国各地爆发的237起“暗夜裁决者式”袭击事件,从哈尔滨的冰雕厂爆炸,到广州的粮库失窃,每个现场都留下了和暗夜裁决者相似的作案手法。
南京城头的戒严令如铁幕般落下,“暗夜裁决者”的传说却在硝烟中疯长。
而此刻,苏婉清蜷缩在零式战机的后座,冰冷的缴获军刀抵住飞行员脊背,宛如死神的镰刀。
战机在云层间划出歪斜而疯狂的航线,仿佛一条扭曲的命运轨迹。
当富士山巍峨的轮廓刺破厚重云层,飞行员喉咙里溢出绝望的呜咽——谁能想到,这个令关东军闻风丧胆的神秘女人,竟要将战火无情燃向日本本土!
战机在静冈县一处废弃机场狼狈迫降,苏婉清迅速用染血的绷带缠住手臂那触目惊心的贯穿伤。
她摸出怀中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地图,指尖带着几分狠厉,重重划过标注着“帝国银行东京本支店”的红圈,眼中闪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光芒。
子夜,月色如霜,她换上偷来的华丽和服,将短刀藏进宽大的衣袖,身姿优雅却暗藏杀机地混进银座醉醺醺、喧闹无比的人群中,宛如暗夜中的幽灵,等待着致命一击。
银行金库的密码锁在苏婉清耳中仿佛是命运的鼓点,一声声清晰可闻。
随着最后一个值班警卫无声倒下,她利落地将装满金条的皮箱收进系统空间,随后毫不犹豫地将汽油泼向账本。
熊熊火光冲天而起,映照得她的脸庞忽明忽暗,她望着墙上天皇那高高在上的画像,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顺手扯下鎏金相框狠狠塞进车厢——这些,在黑市上,足以换来三百支崭新的三八大盖,成为打击侵略者的利器。
东京大学实验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苏婉清戴着防毒面具,小心翼翼却又动作迅速地撬开保险柜。
玻璃器皿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快速将标注着“细菌战研究资料”的文件塞进背包,又将那些承载着罪恶的培养皿尽数投入酸液池。
临走前,她把在自己国家收缴的那些在毒气弹和在倭国人的实验室里收的东西一股脑扔了出来,然后苏婉清猛地扯下防毒面具,将浸满汽油的破布甩进试剂堆。
火苗顺着粘稠的药液迅速蔓延,玻璃柜里封存的活体标本在高温中爆裂,绿色黏液与血雾混着火星飞溅在天皇画像上。
她抓起墙角生锈的武士刀,刀刃劈开防爆门的瞬间,整座实验室轰然炸开。
气浪掀翻头顶的通风管道,她踉跄着撞进走廊,身后传来追兵此起彼伏的惊呼。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照亮走廊尽头那面猩红的旭日旗。
苏婉清反手抽出藏在靴筒的手枪,子弹精准击碎墙上的警报器,趁着混乱的黑暗拐进消防通道。
潮湿的霉味混着硝烟涌入鼻腔,她贴着冰凉的墙壁急速下坠。
楼下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数十道光束如同死神的手指在楼道里游弋。
苏婉清摸到腰间的手榴弹,却在拉开保险的刹那顿住——楼梯转角处,几个穿白大褂的倭国孩童正抱着实验记录本瑟瑟发抖,稚嫩的脸庞被火光映得惨白。
\"快走!\"她扯下染血的绷带蒙住脸,厉声呵斥。
孩子们被这声暴喝惊醒,尖叫着朝反方向跑去。
脚步声渐远的瞬间,爆炸声从头顶传来,碎石簌簌落下,苏婉清借着烟尘的掩护跃出侧窗。
夜空中飘着零星的樱花,落在她发烫的枪管上转瞬焦黑。
远处警笛撕裂夜幕,苏婉清翻身跃上事先藏好的摩托车,背包里的资料随着颠簸发出细微的响动。
后视镜里,东京大学的轮廓在火海中扭曲变形,就像那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终将在正义的怒火中化为灰烬。
神奈川县军港,夜色深沉如墨。
苏婉清如同一只潜伏的黑豹,藏身在运煤船底舱。
当巡逻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凭借着高超的技巧熟练地破解了弹药库密码。
成箱的tNt炸药被悄无声息的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仓库最深处那至关重要的新型引信设计图。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果断点燃伪装成商船的运煤船,刹那间,冲天火光腾空而起,将整个港区映照得一片血色,那耀眼的火光,恍惚间竟像极了云城大捷那晚,为胜利而燃烧的绚烂晚霞。
东京警视厅内,众人因接二连三神秘莫测的“幽灵袭击”而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而此时,苏婉清已驾驶着改装渔船满载而归。
货舱里,金条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各式武器整齐摆放,还有用帝国大学教授性命换来的加密电报机。
她站在船头,海风呼啸着吹起她的衣角,望着渐渐隐没在夜色中的日本海岸线。
这一刻,海浪翻涌,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跨越东海、惊心动魄的资源掠夺,不过是让侵略者偿还累累罪孽的宏伟序幕的拉开!
东京警视厅的白炽灯管在滋滋作响,刺鼻的橡胶焦味混着威士忌的酸腐气息弥漫在会议室。
警视总监山本野把最新的案情卷宗狠狠摔在桌上,震得烟灰缸里的烟头都跟着颤动:“五起银行和三起军用仓库失窃,两栋情报楼爆炸,还有今天早上帝国大学实验室的大火!八嘎!那个幽灵到底是什么人?”
“阁下,根据黑市传来的消息,有人用鎏金天皇画像换了三百支三八大盖。”
情报课长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恐,“而且......失窃的细菌战研究资料至今下落不明。”
山本野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抓起电话筒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而此刻的苏婉清正将最后一箱金条码进货舱,改装渔船的马达发出低沉轰鸣,惊起一群夜鹭。
海风裹挟着咸腥扑在她脸上,她伸手摸了摸藏在腰间的武士刀——那是从某个倭国少将身上夺来的战利品。
七天后,苏婉清的渔船在夜色掩护下停靠在浙江某处隐秘的海湾。
她望着岸上早已等候多时的同志,目光扫过他们身上打满补丁的军装,心中泛起酸涩。“打开货舱。”
她话音刚落,厚重的舱门缓缓升起,金条的金光、枪械的冷芒瞬间照亮众人的脸庞。
“这些武器,立刻分发到前线。”
苏婉清将电报机郑重交到通讯员手中,“这台机器能破译倭军密电,让我们的战士不再做睁眼瞎。”
她顿了顿,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烽火:“据我推测,倭军近期可能会有大规模撤退行动,我们必须抓住机会。”
三日后,苏婉清带着一支二十人的突击队潜入上海倭军驻地。
子夜时分,她蒙着面,腰间别着枪,身姿矫健地翻过铁丝网。
月光下,岗哨的倭本兵正靠着墙打盹,她悄无声息地摸过去,手起刀落,温热的鲜血溅在她的作战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