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人往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被丢进了厨房里的火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整个厨房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
老板手中的火炬似乎并没有发挥多大的效果,这让他很是疑惑,这间木屋怎么还没有着火?
他自然不知道,柴房中的柴火已经被搬到了厨房,现在已经开始生了,只是火势比厨房小了一些。
秦秀宁见自己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小巢,竟然被人一把火烧了,当即怒火中烧,直接攀上墙头,朝着那人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两人开枪之后,立刻撒腿就逃,他们可不是特种部队的士兵,怎么可能逃得掉秦秀宁的手掌心。
眼看着秦秀宁就要冲过来,为首的男子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三弟:“三弟,拿着我的钱去找我老婆,你快走!”
那名带头大哥停下脚步,抽出一柄短刀,直接朝秦秀宁当胸捅了过去。
秦秀宁也是有经验的,一个闪身,就躲开了这一击,然后抽出一把刀,朝着那人的手臂斩了过去。
一道银色的光芒亮起,短刀落地,黑衣人首领抱着胳膊痛呼了一声,但秦秀宁显然也不是善男信女,将他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卸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拾起刀,继续追杀下一个目标。
那个男人倒在了地面上,脸色惨白,望着秦秀宁离去的背影,他没想到,一个商人家族,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秦秀宁足足跑了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目标,她猛地将手中的刀,狠狠地砸在了目标的大腿上。
秦秀宁上前一步,打断了这人的手脚,将这人提了起来。
秦秀宁抱着一个人,从原路返回,脚步却是一点都不慢,迅速来到刚才那个男人的身边,见他还没离开,便将另外一条手臂提起来,转身就走。
当她再次来到那家商场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商场都被浓烟给笼罩住了。
秦朝阳只剩下一条裤衩,手里还提着一桶水,很明显,火势很难扑灭,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蔓延开来。
秦秀宁一脚将两人丢在地面,赶紧冲到二人身边:“大少,您怎么了?”
秦朝阳浑身焦黑,若不是鳄梨吵醒了他,他早就被烧死了。
秦朝阳一看是秦秀宁,连忙道:“高哥,我们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还以为你已经被烧成灰烬了呢!
秦秀宁望着院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问:“公子,我们该如何是好?”
秦朝阳摇了摇头,道:“完了,什么都没有了,一把火,一把火烧了,一切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鳄梨等人还在努力的浇灌着,但在这一片火海中,却是无济于事。
这可不是什么小店,而是秦朝阳的心头之火,这里是他在大唐的第一个家,也是他赖以生存的地方,但是这一次,却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在附近巡视的武侯,也注意到这里发生了火灾,连忙喊人去灭火。
秦朝阳又看了一眼秦秀宁身边的另外两名男子,然后伸手一指:“这两名男子,就是纵火犯?”
秦秀宁点点头:“对,我没来得及阻拦,就被他们抓住了。”
秦朝阳一见,顿时一咬牙,上前就是一顿猛踢,专门踢他们的要害,打的两人哇哇大哭。
秦朝阳边踹边道:“说吧,是哪个王八蛋放你进来的?”
秦朝阳见状,“很好,很有骨气,等着瞧,我要让你好看!”
秦朝阳很是喜爱,所以他把大部分的钱,都存入了自己的系统之中,只留了一小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鳄梨眼泪汪汪的说道:“大少,我们家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鳄梨的脸色又黑又黑,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原本干净的衣衫,也变得脏兮兮的。
秦朝阳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没关系,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这长安很不安全,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鳄梨点头,“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秦朝阳看着赵海道,“好了,阿福,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已经放弃了,你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我们现在就离开。”
阿福点点头,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房子失火的时候,他就让自己的马车离开了,这是他们家最珍贵的东西。
一辆马车,四个人都很难塞进去,所以,这两个人就被五花大绑,丢在了马车里。
永阳坊原本就是贫民之地,平日里也没多少人巡街,平日里的几个武侯,此刻也都在忙着灭火,等到众人赶到城门之时,天都快蒙蒙亮了。
秦朝阳从车上一跃而下,他的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再加上他的皮肤已经被烟熏得焦黑一片,所以,当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守卫,突然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什么人?难道是那些逃走的昆仑人?”
秦朝阳急忙说道,“老爷,我家里失火了,所以就跟着一群人出了城!”
守卫一脸肉疼,正准备说话,却发现手中多了一物,足足有五两白银。
秦朝阳嘿嘿笑道:“大人,我们这些人在城里也挺累的,给我们倒点茶”
守卫哈哈一笑:“不错,算你识相,阿虎,开门!”
秦朝阳再次返回了自己的马车,在经过那几个军士身边时,还将头伸了出来,向他点了点头。
待到秦朝阳等人离开之后,这些人才纷纷的向着为首的几名男子围了过来。
阿虎道:“老大,他要了你多少钱?你这么高兴,肯定没少。”
“什么?!”还不是要独吞?”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为首的人道:“好吧,今天晚上,我要带你们去一趟聚花阁”
周围的人都在尖叫,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阿虎叫道:“还愣着干嘛,我要挖了你的眼珠子!”
秦朝阳让阿福加速点,顺着大道往东方行去,秦朝阳打定主意,要从洛阳乘船,顺着运河往南方去,只要到了广州,他便天不怕地不怕,他妈的,这长安实在是太可怕了,再也呆不下去了。
刚才若不是鳄梨惊醒了自己,恐怕自己早就被活活烤死了。
鳄梨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秦朝阳,“公子,把这套衣裳穿上!”
秦朝阳摆了挥手,“还好,不凉,另外,两位的契约已经烧毁,以后大家都是自由身,待会到了前方,各自散去,他们的目标,恐怕就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