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开始做饭,她疑惑的问道:“淮茹,傻柱不是说今天中午请客吃饭 ,你干嘛还开火。”
秦淮茹回道:“妈,我把京茹都送回去了,您觉得傻柱还会请吃饭吗?”
贾张氏反问道:“淮茹,傻柱既然承当了,他凭啥不请?我找他去”。
秦淮茹一脸无奈的说道:“妈,傻柱是答应请京茹吃饭,不是请咱家吃饭。他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要是对您动手,我可拉不住。”
贾张氏停下了脚步,她说道:“傻柱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卸磨杀驴,有了媳妇儿不管媒人。淮茹,你把婚事给他搅黄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娶上媳妇儿。”
秦淮茹有些无语了,心里满是愧疚感,或许自己不该听贾张氏的话,着急忙慌把秦京茹送回去。
自从何雨柱经历了失败的第一次,结婚的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了。他眼巴巴等着那本《本草纲目》的书皮风干,好去借本《新华字典》回来。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何雨柱喃喃自语道:“我真是个傻子,干嘛非要着急还'《本草纲目》,买本《新华字典》不就好了吗。”
何雨柱着急忙慌出了家门,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跟人撞了个满怀,他刚要道歉,发现被撞之人是许大茂,不由的笑出声来。
许大茂看到撞他的人是何雨柱,不由的怒火中烧,大声骂道:“傻柱,你这卑鄙小人,昨晚把我丢到女厕所,害我弄了一身屎,现在又撞我,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冷冰冰的说道:“许骡子,你昨天跟秦京茹说我坏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竟然恶人先告状。谁把你丢在女厕所了,谁撞的谁,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许大茂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恶狠狠的说道:“何雨柱,你别想狡辩,昨天我陪领导喝酒,醉倒在食堂的包间里,第二天醒来竟然在女厕所,敢说不是你干的。”
何雨柱调侃道:“许大茂,好事没想到我,坏事就是我干的。凡事都要讲证据,只要你能证明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京茹今天早上走了,昨天马华看到你跟她说我坏话,如果我的婚事黄了,让娄小娥小心点。”
许大茂愤怒的说道:“傻柱,你欺人太甚。”
何雨柱回道:“许骡子,到底谁欺人太甚。正好三大爷在这,让他给评评理。”
三大爷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何雨柱,许大茂,我只是院里的三大爷,你们之间的事还是找一大爷吧。”
何雨柱接着说道:“许大茂,三大爷不愿管闲事,我现在有事要去办,你要是不怕丢脸,咱们晚上在全院人面前好好掰扯掰扯,你敢吗?”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的目光有些躲闪,以为对方心虚,他咬咬牙说道:“何雨柱,激将法没用,我许大茂今天已经够丢人了,不介意再丢人一回,今天晚上全院大会见。”
何雨柱没有再多说什么,急匆匆离开了,留给许大茂一个畏罪潜逃的错觉。
娄小娥看到许大茂回来了 穿的衣服还不是自己的,她愤怒的说道:“许大茂,你昨晚去哪鬼混了,衣服都穿错了,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咱们的日子别过了。”
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娄小娥愤愤不平的说道:“傻柱真是太不像话了,必须让他长长记性。”
何雨柱买回了《新华字典》 经过一番研究,终于弄清楚明朝的神秘纸张是什么东西,可以说喜忧参半。他的武侠梦破灭了,那方面的问题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那张从《本草纲目》书皮中取出的纸上记载的东西,乃是明朝一位叫葛全的医生从《抱朴子》中研究出来的名为《养生功》的功法,修炼之后可以强身健体,益气延年。
何雨柱按照《养生功》上面的方法进行了尝试,经过一番修炼还是有点效果的,感觉腿没那么酸了,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好在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他打算一直修炼下去,就当锻炼身体了。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不多,四合院里的人听说有热闹可以瞧,一个比一个积极。会议依然是由院里的三位大爷主持。
一大爷率先发言,他说道:“大家静一静,何雨柱,你站到中间来。许大茂说你把他弄倒红星轧钢厂的女厕所,衣服全弄上脏东西不能穿了,你可承认。”
何雨柱站在会场中间说道:“一大爷,昨天秦淮茹给我说了一个对象,她堂妹秦京茹,大伙儿估计都见到了。人长的不错,我也挺喜欢的,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许大茂那个小人跟她说我的坏话,我徒弟马华可以作证。”
二大爷开口说道:“何雨柱,许大茂说你坏话固然是他不对,但你也不能毁了他一身衣服吧。”
何雨柱回道:“二大爷,您要当了官老爷断案,估计都成了窦娥。我何雨柱堂堂正正,没那么下作。许大茂跑到女厕所吃屎弄了一身,就是我让他去的,这算哪门子道理。”
许大茂愤怒的说道:“傻柱,你才吃屎呢,这天底下除了你,没人能干出这么损的事。”
何雨柱反驳道:“许骡子,你干的缺德事不少,想你倒霉的不止我一个吧,凭什么笃定是我干的。这喝醉的人啊,什么都做的出来,也许你口味重,就喜欢那一口呢。”
许大茂回怼道:“傻柱,你胡说八道,谁会喜欢吃那玩意儿。”
何雨柱笑着说道:“狗啊,你连这都不知道,真够蠢的。我要是能证明不是我干的,你当着大伙儿面学狗叫。”
许大茂犹豫了片刻,突然看到何雨柱的目光有些躲闪,以为对方虚心,他把心一横说道:“何雨柱,只要你能证明不是你干的,我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学狗叫 ,还给你磕头认错叫爷爷,倘若你证明不了,就把我说的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