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在院子里确实有些威望,当二大爷说出那番话后,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驳道:“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可有点过了啊!一大妈十几年如一日照顾后院的老太太 ,这种付出和坚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二大爷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贾张氏立刻跳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六根,你才住进这个院子几天,知道个屁啊!那聋老太婆可是一大妈的表姨,更是她的干妈,要不然她会那么好心。”
此话一出,全院人惊掉了下巴。秦淮茹连忙走到贾张氏身边,拉着她说道:“妈,您别在这儿瞎说了,快跟我回家吧。”
可是,贾张氏根本不领情,反而毫不客气地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什么叫瞎说,你才来这院子几天啊?我说的可都是事实!那个聋老太婆以前可是个大地主婆呢!解放前,这整个院子都是她家的。易中海结婚的房子,也是她给的。我刚嫁给老贾那会,家里每个月还得给她交租子呢!她还经常欺负我,要不是坏事做尽,能落得个绝户的下场吗?”
话音刚落,院里人就像炸了锅一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一大爷的脸色黑如锅底,秦淮茹一下子傻眼了,贾家彻底完了,她眼前一黑,只感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正在吃瓜的群众看到秦淮茹晕了,七手八脚将其弄到了医院。贾张氏引起的闹剧因此而终结,不过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后院聋老太太的身份,引起了不少人的遐想。
经过医生诊断,秦淮茹是因为心力交瘁导致的晕厥,吃些药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 ,不得不说她晕的真是时候,化解了一场危机。
回去的路上,一大爷一脸忧愁的对何雨柱说道:“柱子,现在秦淮茹倒下了,她家老的老小的小,该怎么生活啊!”
何雨柱有些无语了,他冷冷的回道:“一大爷,秦淮茹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您跟我说不着吧。院里有街道上管着,厂里有工会,该找谁找谁去。贾家现在已经我的善举当成理所应当,我还敢掺和她家的事吗?您是院里的大爷,不是我爹,咱们只是邻居,说白了就是陌生人,没那么亲近,请您别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一大爷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何雨柱讥讽道:“一大爷,这话从您的口中说出来怎么那么刺耳,贾家这几年至少花了我五百块钱,您不自私,给报了呗。我没向贾家追债已经够大度了。人在做天在看,您好自为之吧。”
一大爷气的说不出话来,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万一把人气死了就不好了。
二大妈看到二大爷回来了,她连忙问道:“当家的,秦淮茹咋样,死了没。”
二大爷回道:“秦淮茹只是急火攻心晕了而已,没那么严重。”
二大妈一脸遗憾的说道:“我还以为能吃席了。当家的,你没事掺和傻柱跟贾张氏的事情干嘛,现在还把易中海都得罪了。”
二大爷没好气的说道:“你懂什么?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傻柱现在可是食堂副主任,我以前没少得罪他,现在再没个态度,不得给我穿小鞋。易中海就是个工人,得罪了他怕什么,他要不趴下,我怎么当一大爷。”
二大妈似懂非懂的说道:“当家的,你说那聋老太婆到底是什么人。”
二大爷回道:“咱家是解放后才搬进来的,我哪知道聋老太婆是什么人,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咱们能不招惹还是最好不要招惹万一把她气死了,还得赔她一副棺材,多不划算。刘光福最近去哪了,怎么好几天没露面。”
二大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
何雨柱回到了家里,他躺在床上辗转难测,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也就百来口子人,人际关系弄的这么复杂,还是后世的生活简单,有的住对门十几年,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不用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何雨柱上任之后,只是制订了一些后厨的操作规范,其他依然按部就班。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新规推行遇到了拦路虎,刘岚阴阳怪气的说道:“何副主任,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有这么大的本事,这规矩是专门针对我的吧。”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道:“岚姐,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我想跟你谈谈。”
两人来到了办公室,刘岚不客气的说道:“何副主任,你打算跟我谈什么?”
何雨柱一脸严肃,语气诚恳地对刘岚说道:“岚姐啊,我当上副主任,那是厂里开会研究决定的钱,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咱俩认识不少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何必以卵击石,最后弄得自己心里不痛快,还可能被当成弃子,多不值当啊!”
刘岚听了何雨柱的话,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傻柱,你说李怀德要把我抛弃。”
何雨柱点点头,无奈地说:“岚姐,你要是一直这么跟我对着干,把事情越闹越大,那李主任就算不想开除你,恐怕都由不得他了。虽然你俩的关系是厂里不公开的秘密,但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女人就应该自立自强。你要是闲着没事,大可以跟马华学学厨艺,技多不压身嘛。”
刘岚听了何雨柱的话,嘴角微微一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何副主任,我觉得还是您亲自教更好。”
何雨柱听出刘岚的话语中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笑着解释道:“岚姐,我怕李主任误会。马华的厨艺基础还是很不错的,教你肯定是绰绰有余的。这新规定真不是针对你的,还请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