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脸无辜的说道:“柱子啊,这稿纸上的笔迹确实跟我的很像,但我可以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我写的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何雨柱仔细端详着三大爷,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并不像是在撒谎。至于刘海中那榆木脑袋,恐怕也想不出这样的计谋来。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呢?
常言道:难得糊涂,找出幕后黑手其实并不重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才是关键。何雨柱想到此处,他转头看向许大茂,开口问道:“他二大爷,你可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说说你的意见吧。”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他一大爷,我觉得追究稿纸上的内容到底是谁写的并没啥意义 。刘光福逼迫棒梗去做这件事,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刘海中赔偿我三块钱,这事情到此为止。”
刘海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许大茂,棒梗才讹了你一块钱,你凭啥让我赔你三块钱啊?这不是讹人吗?再说了,这又不是我的主意,他一大爷,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何雨柱开口说道:“刘海中,现在无法确定稿纸上的笔迹到底是谁的,哪怕真的是三大爷写的,那也只是一种想法。你按照上面的写的内容指使刘光福逼迫棒梗,责任在你。这大过年的,我不想深究,按照许大茂说的办吧。”
刘海中没再多说什么,一脸不情愿的赔了许大茂三块钱,何雨柱宣布散会,一场闹剧就此终结,至于始作俑者是谁,还是个未解之谜。
会议结束之后,何雨柱回到家里开始饺子,何雨水一脸好奇的问道:“哥,你说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何雨柱回道:“雨水,你问我,我问谁去。三大爷和许大茂都有嫌疑,易中海的可能性也不小。”
何雨水不解的问道:“哥,许大茂不是受害者吗,这事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刘海中的最有可能。”
何雨柱解释道:“雨水,许大茂今天太大度了,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刘海中几乎不太可能,毕竟模仿别人字迹不是任何人都能办到的。易中海的嫌疑是几个人中最大的。”
何雨水一脸狐疑的问道:“哥,为什么呢?”
何雨柱笑着回道:“雨水,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还不赶紧包饺子,小当和槐花都饿得嗷嗷叫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何雨柱走过去打开了门,他看到来人是三大爷,于是说道:“三大爷,您吃了吗?,饺子马上就包好了,白菜鸡蛋馅的。”
三大爷回道:“柱子,我吃过了,那稿纸真不是我写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回道:“三大爷,我相信您的人品,干不出那种事来。这大过年的,您不用在那上面纠结了,安安心心过个年。只是一场闹剧而已,我根本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要是没别的事情,我还得包饺子呢就不送您了。”
三大爷叹了口气,他一脸纠结的离开了。
何雨水见到何雨柱回来了,她说道:“哥,阎埠贵是在欲盖弥彰,我觉得他就是幕后黑手,咱们院就他最爱算计。”
何雨柱笑着说道:“雨水,你要是当了法官,绝对是个糊涂官。三大爷看似聪明,其实是个糊涂蛋,他连自己的家人都算计不明白。咱们院最会算计的人是易中海,今天这件事像是他的手笔。”
何雨水不可置信的说道:“哥,不能吧,稿纸上的字迹可是阎埠贵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跟易中海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写的字中规中矩,想要模仿其实并不困难,更何况那张稿纸是红星轧钢厂专用的。”
何雨水反驳道:“哥,易中海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何雨柱解释道:“雨水,咱们院大部分家庭都有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基本都有机会接触到红星轧钢厂的专用稿纸。易中海大费周章可不是为了算计三大爷。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谁做的其实并不重要。”
何雨水一脸疑惑的问道:“哥,什么最重要。”
何雨柱回道:“当然是填饱肚子最重要。你一个姑娘家的,起的比我还晚,真够懒的,今天中午的饭菜由你来做。”
何雨水不满的说道:“哥,你就会欺负我,中午准备吃什么?”
何雨柱回道:“做个手擀面吧,炒个白菜鸡蛋。撇嘴也没用,谁让你把咱家的肉送人了。”
何雨水一脸幽怨的说道:“哥,你能不能别提这茬了,从去年讲到今年,就不嫌烦吗?”
何雨柱一脸戏谑的说道:“雨水,再过几个月,我想烦你都没机会了,现在还不一次说个够本。”
何雨水愤愤不平的说道:“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雨水啊,你哥我从小当这么大,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怎么会讨厌你呢,咱不嫁了,哥养你一辈子 。”
小当小声说道:“何叔,妈妈说屎和尿不能吃,我没吃过那东西,槐花吃过屎。”
何雨水听了小当的话,她意识到了什么,愤怒的说道:“傻柱,你竟然说我是吃屎长大的,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看着扑上来的何雨水,他连忙说道:“雨水,小当听错了,我说的是拉扯大,中午给你做大餐行了吧。”
何雨水悻悻的说道:“傻柱,必须八个菜,要不然别想我原谅你。”
何雨柱笑着说道:“雨水,不就是八个菜吗,我答应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中午时间到了。何雨水看着一桌子菜,不满的说道:“傻柱,这就是你做的八个菜,怎么净是些萝卜白菜。”
何雨柱一脸戏谑的说道:“雨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就说是不是八个菜吧,这可是你要求的,必须全部吃光,不许浪费。”
何雨水愤怒的说道:“傻柱,你真是太过分了,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