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普通人有辆自行车,那是相当有排面的,整个四合院只有三辆自行车,许大茂一辆,三大爷一辆,何雨水一辆,现在加上何雨柱这辆,就是四辆了。
四合院的院门口,三大爷像往常一样扮演着门神的角色,扫视着来往的邻居,试图占些小便宜。他跟乞丐还是有些区别的,乞丐是磕头作揖,祈求怜悯。三大爷则颇具文人风骨,不食嗟来之食,总能找些由头,占些便宜。通俗来讲,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岂不知这种行为最让人不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院门口,他看到三大爷开口说道:“三大爷,这大冷天的,您不在家歇着,还在坚守阵地,生意不错吧。”
三大爷自然听出何雨柱话里的调侃之意,他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笑骂道:“傻……何雨柱,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损了,真以为听不出你在变着法的骂我,这是从哪淘换的自行车。”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您这嘴比我也强不了多少,什么叫淘换,我花真金白银买的,刚从警察局办了自行车本回来,有空咱们结伴去钓鱼。”
三大爷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的自行车,啧啧称赞道:“何雨柱,你这自行车真不错,几手的。”
何雨柱笑着回道:“三大爷,娶媳妇儿要娶一手的,我这自行车虽然不是新车,但它可是一手车,今天下午刚从废品收购站拼凑出来,这成色不错吧。”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道:“何雨柱,你这自行车确实不错,最起码八成新,至少得一百出头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三大爷,商业机密无可奉靠,您自己慢慢琢磨吧,回见了您嘞。”
三大爷撇了撇嘴说道:“不说拉倒,还商业机密,肯定没少花冤枉钱。”
何雨柱没有反驳,拎着自行车过了门槛,然后推着自行车向中院走去。
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她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了,连忙放下衣服跑了过来,扶摸着自行车说道:“柱子,你买自行车了,这要不少钱吧。”
何雨柱回道:“秦姐,没多少,也就几十块钱而已,我在废品收购站自己攒的,要不要坐车溜一圈。”
秦淮茹有些意动,突然瞥见贾张氏站在家门口投来不善的目光,她只能悻悻的说道:“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会不会骑,再把我给摔了。”
就在这时,棒梗跑过来说道:“何叔,我不怕摔,您带我溜一圈呗。”
何雨柱笑着回道:“就冲你今天喊何叔,高低也要带你溜一圈,等我先把书放回去。”
秦淮茹疑惑的问道:“柱子,你那网兜原来是书,我还以为是点心呢。”
何雨柱掏出一本书,然后说道:“秦姐,这书叫《调鼎集》,做菜的书,一共四册。不跟你说了,棒梗该等着急了。”
回到屋后,何雨柱把'《调鼎集》其中三册随手放在桌子上,夹带私货的那本放在了枕头下面,然后他便出了家门。
载着棒梗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小当和槐花也吵着要坐,何雨柱倒是来者不拒,通通都满足了。秦淮茹站在院子里静静的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 ,听着几人的欢声笑语,她突然想找个男人依靠。
就在这时,娄小娥打破了这温馨的画面,她走到何雨柱跟前,开口说道:“傻柱,送我回娘家一趟。”
何雨柱并没计较娄小娥叫他傻柱,疑惑不解的问道:“娄小娥,许大茂不是也有自行车吗,咋不让他送你,你俩吵架了。”
娄小娥没好气的回道:“我们好着呢,许大茂吃过中午饭说是去找王虎喝酒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我记错日子了,刚刚想起来,不让你白送,给你一块钱报酬。”
何雨柱笑着说道:“没想到我刚买车就来活了,小当,槐花,你们先下来,我去送下娄小娥。”
小当和槐花在秦淮茹的劝说下,极不情愿的下了自行车。何雨柱和娄小娥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三大爷开口问道:“何雨柱,你推着自行车准备去哪?”
何雨柱直言不讳的回道:“娄小娥回娘家有点事,许大茂跑出去喝酒没回来,我去送送她。”
三大爷疑惑的问道:“何雨柱,你不是跟许大茂不对付吗,怎么送他媳妇儿。”
何雨柱笑着回道:“三大爷,我跟许大茂不对付,但是跟钱对付,娄小娥给一块钱的坐车费呢。蚊子再小也是肉,娶媳妇儿要花不少钱呢。”
三大爷反问道:“那你还花大价钱买自行车。”
何雨柱回道:“自行车是男人的面子,有些钱不能省。三大爷,不能跟您聊了,要是耽误了娄小娥的事,她该扣钱了。”
三大爷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里嘟囔道:“这娄小娥真是的,傻柱刚学会骑车,雇他还不如雇我,一趟一块钱,资本家的小姐出手真大方。”
出了胡同口,何雨柱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娄小娥吓了一跳,不由的搂住了对方的腰,她不满的说道:“傻柱,你干嘛。”
何雨柱回道:“傻娥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刚买车,不是要熟练,你搂紧一些,小心把你摔了。”
娄小娥反驳道:“傻柱,不许叫我傻娥子,你分明就是故意吓我,刚才在院里骑车带人不是挺溜吗?”
何雨柱笑着回道:“那你也不许叫我傻柱。小当和槐花加起来也没你重,根本没有可比性。你连自己父亲的生日都能记错,可真是个孝顺女儿。”
娄小娥连忙解释道:“许大茂不想去我家,少撕了两页日历,我可没记错父亲的生日。你这车花了不少钱吧。”
何雨柱调侃道:“许大茂可真够损的,这辆自行车,我总共花了三十七块六和一下午的工夫。”
娄小娥不可置信的问道:“傻柱, 你就吹吧,三大爷的破车还花了八十五块钱,你这车可比他那辆新多了。”
何雨柱解释道:“傻娥子,这车是我在废品收购站自己动手组装的,光车也就花了三十块出点头,加上买菜买烟买酒,总共三十七块六,一个多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娄小娥一脸狐疑的问道:“傻柱, 你还会组装自行车。”
何雨柱调侃道:“傻娥子,我除了不能一个人生孩子,其他方面可是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