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娄小娥离去的背影,他喃喃自语道:“媳妇儿到底还是别人的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当隔壁老王。娄小娥父母被批斗也是有原因的,看看这房子,真是太奢侈了。”
就在何雨柱准备离开的时候,娄小娥从家里出来了,她大老远喊道:“傻柱,你没走正好,我家的厨子有事回家了,你帮忙做做顿饭。”
何雨柱从自行车上下来了,等到娄小娥走到跟前,他开口说道:“娥子,舍不得我直说,干嘛找借口。”
娄小娥板着脸说道:“傻柱,不许胡说八道,你到底帮不帮忙。”
何雨柱一脸无奈的说道:“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我敢不帮忙吗?”
娄小娥嘱咐道:“一会儿见了我父母,不许胡说八道,你做了饭就赶紧滚蛋。”
何雨柱一脸委屈的说道:“娄小娥,还没卸磨就杀驴,你会没朋友的,我一会儿闭上嘴总行了吧。”
娄小娥调侃道:“傻柱,要不是你这臭张嘴,早就娶上媳妇儿了。”
何雨柱贱兮兮的说道:“我嘴巴香着呢,你刚刚品尝过就忘了。”
娄小娥不满的说道:“傻柱,你再胡说八道,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何雨柱叹息一声说道:“哎,娄小娥,想欠债不还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你打算赊几块钱的。”
娄小娥娇嗔道:“你随便记账,反正我一毛都不还,一会儿不许臭贫,跟我来吧。”
何雨柱跟娄小娥走进了小洋楼,他不由的感叹道:“娄小娥,你家真有钱,这得剥削多少民脂民膏啊!”
娄小娥反驳道:“傻柱,我父亲的名声好着呢,从不剥削工人。”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大资本家哪有不剥削工人的,他又不是愤青,并没有进行反驳,要不然就成抬杠了。
两人进了屋,何雨柱跟娄小娥的父母简单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厨房,经过一番忙活,他做了八个菜出来。
菜上齐之后,何雨柱从厨房走进了餐厅,他说道:“娄伯父,菜齐了,祝您寿诞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娄小娥的父亲说道:“何雨柱同志,来者都是客,坐下来一起吃点吧,正好陪我喝点。”
何雨柱笑着回道:“长者相邀,晚辈不好推辞,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娄小娥,拿副碗筷过来。”
娄小娥不满的瞪了何雨柱一眼,她说道:“傻柱,你不会自己去拿。”
何雨柱回道:“刚才我是做饭的厨子,现在我是你父亲的客人,哪有让客人去拿的道理,娄伯父,我说的对吧。”
娄父点了点头,娄小娥一脸不情愿去拿碗筷了。
宴席开始了,娄小娥母亲疑惑的问道:“何雨柱同志,我在你的菜里吃出了好几种派系的风格,你到底是哪一派的厨师,谁的徒弟。”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谭伯母,由于生活所迫,我并没有出师,不能说出师父的名字,算是好吃派的吧。”
“好吃派,这话很有趣,你学过谭家菜吧。”
“我父亲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而我另拜了师父。您家这一顿饭实在有些奢侈,都顶上我大半年的工资了,实在有些不妥了。”
娄小娥不满的说道:“何雨柱,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这些都是红星轧钢厂给我父亲的分红,不是民脂民膏。”
何雨柱叹息一声说道:“钱多了也是一种罪过,不如趁早离去,娄伯父,天色不早了,晚辈也该回去了。”
娄小娥父亲说道:“何雨柱同志,你是说政策会变。”
何雨柱回道:“娄伯父,我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而已,天天跟柴米油盐打交道,哪知道什么政策。您家的这顿饭,我看着实在眼红,没有相应的实力却拥有太多的财富,早晚要出事。”
娄父说道:“当年政府答应过我们这些人,既往不咎的。”
何雨柱笑道:“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也会变的。您家过的生活,实在令我这个工人阶级眼红,道不同,不相为谋,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娄小娥母亲说道:“小娥,去送送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娄家,娄小娥不满的说道:“傻柱,都说了不要乱说话,你是不是成心给我父亲添堵。”
面对娄小娥的指责,何雨柱一脸委屈的说道:“娄小娥,我真是为你家好,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回吧。”
餐厅里,娄小娥母亲对娄父说道:“老爷,政府真会收拾咱们。”
娄父回道:“该交的,我都交了,那个何雨柱说的有些道理,可是港岛那边也不太平,咱们又能去哪里,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叮嘱一下小娥,别做出有辱娄家门风的事情。”
娄母疑惑的问道:“老爷,你说咱家小娥跟那个何雨柱,不能够吧,她跟许大茂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娄父说道:“从菜品看人品,何雨柱做的饭菜虽然好吃,但是太不守规矩,绝对是个不安分的人。他爹何大清可是个名人,当年带着一个孩子上丰泽园踢馆,一人单挑丰泽园的所有厨子,只有川菜厨子陈四六与之战成平手,其他人全都败北。后来何大清在丰泽园掌勺的时候,他与二掌柜的小妾私通,被赶了出去,沦为街头卖包子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儿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娄母回道:“老爷,我会给小娥说的。许大茂也太不像话了,你过寿他也不来,当年就不该让小娥嫁给他。”
娄父忍不住抱怨道:“这能怪谁,当年还不是你疑神疑鬼,非说我跟许大茂的母亲陶玲有一腿,许大茂是我的种。我娄半城解放前跺跺脚,四九城抖三抖,可不是什么庸脂俗粉都能看的上。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要是把小娥嫁给当官的,咱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就在这时,娄小娥回到了家里,娄父和娄母停止了交谈,纷纷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