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秦淮茹离开了,待到车子行驶到无人的地方,他说道:“秦姐,你回去之后让贾张氏把嘴闭严实,偷厂里的东西要是被抓住,罪名可不轻够判好几年的。拿够家里够吃的,别太过分了。”
秦淮茹小声说道:“柱子,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把棒子面藏在棉裤里,今天就被逮住了,怎么能是一大爷呢,会不会是许大茂在使坏。”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秦姐,许大茂可没那么大的份量让赵大光栽赃一个八级钳工。我听说一大妈病了,好像没几年活头了,易中海怕老了之后没人给他养老,他这是打算把你弄进监狱,然后把你家棒梗培养成傻柱。”
秦淮茹一脸疑惑的问道:“柱子,一大爷把我家棒梗培养成你干什么。”
何雨柱解释道:“秦姐,那只是一个比喻,你回去把事情跟贾张氏讲一下,她知道该怎么做。”
秦淮茹回道:“柱子,我知道了。孩子们好多天没吃肉了,小当和槐花都饿瘦了。”
何雨柱闻听此言,一脸严肃的说道:“秦姐,你从食堂拿二斤棒子面,真被人抓住了,我还能替你开脱。要是你拿了猪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最近有些上火,一会帮我消消火。”
两人回到家后,秦淮茹帮何雨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完事之后,她接过肉票,一脸委屈的说道:“柱子,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脏,为什么一直用那种方法侮辱我。”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秦姐,我并不是嫌弃你,只是咱们院里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明天到了厂里,换我服侍你总行了吧。”
秦淮茹娇羞的说道:“柱子,你真是越来越坏,谁让你服侍了,我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他感慨的说道:“真是个迷人的妖精。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哭诉,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猪冲出了家门,她一脚踹开了一大爷家的门,大声骂道:“易中海,你害死东旭不够,现在竟然还要害死我家淮茹,一个人怎么如此歹毒,活该绝户。”
一大爷愤怒的吼道:“贾张氏,你把话说清楚,我害谁了。”
贾张氏回怼道:“易中海,有理不在声高,敢做不敢当,真是个孬种。你要不是坏事做绝,怎么会断子绝孙。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平时装的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我家淮茹考核你使坏不让她通过。她换了工作往家带些剩菜,你竟然举报,想必我家东旭也是被你谋害的吧。”
一大爷气急败坏的说道:“贾张氏,你胡说八道。”
贾张氏冷笑道:“易中海,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有数,要不把全院的人召集在一起,让大伙儿评判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你敢说没举报我家淮茹,当初傻柱也是你举报的吧。”
一大爷颤抖的说道:“贾张氏,你无理取闹,败坏我的名声。”
贾张氏讥讽道:“易中海,当年你用计挤走了何大清,真以为没人知道,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傻柱变聪明后不给你养老了,傻眼了吧。你现在谋害我家淮茹想让我孙子给你养老,真是白日做梦,我要召开全院大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二大爷听了贾张氏的描述,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连忙说道:“光天,光福,你们去通知院里的人开会,我要给贾张氏主持公道。”
严寒的天气并不能阻挡国人的八卦之心,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再次召开了,这次跟以往有些不同,主持会议的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因为一大爷是这次的被告。
二大爷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说道:“大家静一静。今天把大伙儿召集过来是因为贾张氏说易中海谋害贾东旭和秦淮茹,实在有些骇人听闻。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大伙儿会给你做主的。”
秦淮茹站起身,一脸歉意的说道:“二大爷,您别听我妈胡说。我丈夫是在厂里出出事故去世的,跟一大爷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谋害我,更是无稽之谈。”
二大爷一脸严肃的问道:“秦淮茹,按照你的说法,贾张氏在污蔑诽谤易中海同志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必须把她赶出院子。”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二大爷,一切都是误会。我今年参加了一级钳工的考核,厂里其他八级工师傅都说勉强符合标准,最终被一大爷给否决了。我回到家后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结果被我妈听到了。自从我去食堂上班以后,经常往家带饭盒,一大爷以为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把我举报到保卫科,我回到家后又没忍住,发了几句牢骚,结果我妈又听到了。您也知道我妈大字不识一个,怎么懂的一大爷的良苦用心。我在这里向一大爷道个歉,您的好心贾家真无法承受。”
一大爷一脸愤怒的站起身,他一脸委屈的说道:“秦淮茹,我易中海真是瞎了眼,帮出一家子白眼狼出来。”
秦淮茹泪流满面的说道:“一大爷,我就是个农村妇女,大字不识几个,如果能考上一级钳工,每月多几块钱,家里就能松快不少,您为啥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柱子心善,他帮我调了岗,还给我申请了困难家庭补助,您就一点也见不得我家过的好吗?东旭是您唯一的徒弟,都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您膝下无子女,给您养老送终是我这个徒媳妇儿的义务和责任,可是您问什么要害我呢,莫非真像外面传的那样,我丈夫死的不明不白。”
一大爷听了秦淮茹说的话,脸色变的煞白如纸,他声嘶力竭的说道:“秦淮茹,贾东旭的死跟我无关,你不要血口喷人。”
秦淮茹哽咽的说道:“一大爷,您德高望重,我也不相信您是那样的人,可是您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