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一脸羞愧的回到了家里,她对三大爷说道:“当家的,你以后别算计了。”
三大爷一脸委屈的说道:“媳妇儿,你把话说清楚,我算计什么了。”
三大妈叹息道:“当家的,于莉她妈刚才把我说了一通,你干嘛要逼着于莉去借钱啊!”
三大爷愤怒的说道:“媳妇儿,我什么时候逼着于莉借钱了,是她硬塞给我的,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怎么能冤枉我呢?。”
三大妈说道:“当家的,你说是去免了咱家老大的房租,最终却是把剩下的房租拿回来了。因为三百零五块钱亲情没了,值吗?”
三大爷有些欲哭无泪,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于莉去借钱,为什么还要在原地一直等着,既然打算亏三百零五块钱,为什么不再亏一些,把之前阎解成交的房租给退了,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他借钱给于莉 ,哪有这么多事。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又到了吃年夜饭的日子。一大爷感觉今年的年夜饭比去年有滋味多了,听着棒梗那一声声“爷爷”,感觉自己未来可期,养老有指望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归宿是大桥底下不知道该怎么想。
二大爷有些凄凉,三儿子刘光福死了,二儿子被他赶了出去,大儿子还和以前一样,连句问候都没捎来,阖家团圆的日子,只有他跟二大妈两人。
三大爷也好不到哪去,大儿子阎解成跟他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二儿子阎解放和三儿子阎解旷跟他划清界限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四女儿阎解娣厚着脸皮跟嫂子去混饭吃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在家唉声叹气,何雨柱家里可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馋嘴的聋老老太太不请自到,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来了,阎解成一家三口也来了,还多了一个拖油瓶阎解娣。
何雨柱看到阎解娣来了,他把于莉拉到一边问道:“于莉,阎解成来吃饭就算了,你怎么把阎解娣也带来了,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于莉一脸无奈的说道:“柱子,阎解娣一直叫我嫂子,她找上门了,我总不能不管吧。你是不知道阎埠贵准备了什菜,萝卜白菜弄了八个菜,真是个葛朗台。”
何雨柱调侃道:“于莉,阎埠贵是个葛朗台, 你也好不到哪去,好人都让你做了,冤大头我来当。”
于莉笑着说道:“柱子,谁让你有钱呢,不吃你吃谁。”
何雨柱贱兮兮的说道:“于莉,我早晚找补回来。”
就在这时,于海棠走了过来,她说道:“柱子哥,你跟我姐聊什么那么开心。”
何雨柱回道:“海棠,我们在聊阎埠贵家的年夜饭呢,听说他做了八个菜。”
于海棠一脸怀疑的说道:“柱子哥,阎埠贵抠成那样舍得做八个菜。”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海棠,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萝卜白菜也能弄出八个菜,还不用油。”
于海棠撇了撇嘴说道:“柱子哥,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阎埠贵不是刚拿了我姐三百零五块钱,不至于连油都不放吧。”
于母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她训斥道:“柱子,海棠,阎埠贵毕竟是长辈,你们不要乱说话。”
正在看电视的阎解成听到后,连忙站起身说道:“妈,不碍事的,我已经跟阎埠贵断绝父子关系了。他确实跟柱子说的那样,死要面子活受罪,妥妥的一个守财奴。还记得五九年除夕夜,他用白萝卜弄了八个菜。”
何雨柱一脸疑惑的问道:“阎解成,只用白萝卜就做出八个菜,阎埠贵是怎么做到的。”
阎解成解释道:“有萝卜丝,萝卜条,萝卜块,萝卜片,或生腌,或水煮,当年要不是这么算计着生活,他也养活不了一大家子,我爹其实挺不容易的。”
于莉看着阎解成懊恼的样子,莫名的感觉火大,大声说道:“阎解成,你心疼你爹,谁心疼咱们。自打结婚以来,你没给我置办过一件衣服,咱们除了一屁股债,没有一点存款,这都是谁造成的。”
阎解成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愧疚,自己确实太没有用了。何雨柱看到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他打笑着趣道:“于莉,你说这话好像是我要向你催债似的。这时间差不多了,人也到齐了,咱们不再等了 ,开始吃年夜饭,槐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何叔做的菜香,槐花饿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既然槐花都饿了,咱们开始吃饭。老太太,动筷子吧。”
随着聋老太太动了筷子,何雨柱家的年夜饭拉开了序幕,人多吃饭格外香,喝酒有人陪着喝菜更有滋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阎解成的话多了起来,他说道:“柱子 ,你做的饭菜真好吃,酒也好,没有一点水味。”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可不会往酒里兑水,阎解成,咱们干。”
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夜饭吃完了,阎解成也喝多了,于莉忍不住埋怨道:“不能喝就别喝,就像几辈子没喝过酒似的,真丢人。”
何雨柱调侃道:“于莉,你这是在点我呢,我把阎解成弄回去成了吧。”
于莉说道:“柱子,你也喝了不少酒,我先把红卫送回家里,一会儿再过来扶阎解成,你去睡觉吧。”
何雨柱不满的说道:“于莉,你这是在小瞧我,区区这点酒而已,我离喝醉远着呢,策马奔腾都没问题。”
此话一出,秦淮茹朝何雨柱投来震惊的目光。于莉不由的羞红了脸,她小声说道:“柱子,还不赶紧帮我扶阎解成回家。”
何雨柱大着舌头说道:“于莉,等我把阎解成送回家,咱们就策马奔腾。”
于莉偷偷的看向了母亲,她看到母亲的表情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知道策马奔腾的含义,要不然乐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