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就连耳朵和脖子都是异常的红。
见万垐迟迟不离开,封鑫只好答道:“就……就在荣华宫用了早膳,还有……还有我母亲给我送来的汤,连一盏茶还没顾得上喝,不是被下药了!”
万垐一听,根本没想到是封鑫母亲夏氏给送滋补汤所致,以为封鑫是初尝禁果之后,没有得到满足。
出现蓬勃有活力的难以消除状态。
万垐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过来拍了拍封鑫的肩膀,安慰他。
“不必紧张,也千万别用冷水浇,九公主殿下让我来唤你去荣华宫用午膳,用过了午膳你和九公主说,她有法子帮你。
你是九公主殿下的第四任侍君,房中事不要不好意思,我们都经历过的,只不过没你严重罢了!”
封鑫一愣,懵懵然地点了点头。
万垐道:“我在外面等你,你穿好衣袍出来!随我回荣华宫,九公主殿下等你用午膳呢!”
说罢,封鑫快步走出水房,合上了木门,抱臂站着,情不自禁垂下手,低头看了一眼他兄弟。
暗想:你是不是比封鑫的兄弟逊色了点?看来你还得努力!
正在琢磨怎么能把自家兄弟养得强壮的万垐,忽听门响,转首便见到封鑫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
虽说封鑫脸色稍有好转,却还是红得不像样。
万垐又怕九公主容想想久等,也没多想,便带着封鑫朝荣华宫走去。
可这俩的状态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引得路过的太监和宫女在他们俩走后,望着他们俩的背影开始窃窃私语。
“前面是九公主殿下的潜龙卫万垐吧?他怎么封统领了?”
“诶诶诶……你们有没有看见,封统领的脸特别红,怕不是被万垐打了吧?”
“你怎么想的?掌掴,能掴得那么匀称?再说万垐是什么身份?即便是潜龙卫,也不敢随便打禁卫军统领吧?”
……
彼此相视了好几眼,想起传言说清泉汤池梅友丞相和谢慕的事,他们一个个捂嘴笑了起来。
未过多时,宫内的太监宫女们便开始议论着,而今好男风的言辞。
荣华宫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
容想想只是见封鑫垂首入膳厅,脸颊通红,坐下只往口中扒拉着米饭,多一个字也没说。
容想想挑眉看向万垐,万垐又不好当着康承恩和李斯淳说封鑫尴尬的事,举拳轻咳了一嗓子,在心中琢磨。
【我该如何让九公主殿下知道封鑫方才用冷水浇灌自己来降欲望?我们三个与封统领不同,都是被九公主殿下连着宠幸过的,自然没他那般特殊的情况。
九公主肾虚,又染了寒疾,无法宠幸封统领,封统领初尝禁果,有这样反应想来是正常的!】
听到万垐的心声,容想想立刻明白封鑫是怎么回事了,勾唇而笑,拾起筷子道:
“本公主腹中饥饿,用膳吧!封鑫初做侍君,想来是有很多不适应之处,寻个恰当的时间,万垐你给封鑫讲一讲,他的性子,你也了解些,是个不善言辞的,对他多谢照顾!”
万垐闻言,颔首应是,捏着公筷,给封鑫往碗里添了几块肉和菜,又给封鑫盛了一碗汤。
万垐的理解是,封鑫初尝禁果,应该是不通房中事,便想着用过午膳后,寻潜5去宫外买几本春宫话本,送给封鑫。
容想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妥,用过了午膳,便将封鑫留在寝殿伺候她午睡。
说是午睡,实则是容想想单独留下封鑫,想问问封鑫是怎么回事,一肚子问题也想知道,尤其是封鑫的父母,怎么就同意他去公主府做侍君,既同意了,又为何打他。
合上了殿门,封鑫的尴尬都无处躲藏,全部显现在脸上。
前夜是他们二人情到深处,有了夫妻之实,又是在黑夜之中。
此刻光天化日之下,让他褪去衣袍出现在容想想面前,封鑫实在是羞涩感爆棚。
容想想听到封鑫内心的不适感,侧躺在床榻上,只觉得封鑫这样满面娇羞的模样,不爱都难。
她道:“本公主有午休的习惯,你褪去禁卫军的铠甲,陪本公主躺着便是。”
“嗯!”封鑫虽然应了声,却是动作很慢。
容想想也不催他,见封鑫抱着脱下来的禁卫军铠甲无处安放,便笑着指着软榻道:“放在那里便是!”
封鑫想都没想,回道:“脏!”
容想想道:“保护皇城的安危,就这一点,哪怕是染了血,也是英雄,怎能用脏这个字呢?”
闻言,封鑫惊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禁卫军,他不免对容想想多了几分欣赏,女子能有这样的心胸气度,能说出这番话,实在难得,远超很多男子。
封鑫虽然执拗,却很听话,按照容想想所说,将禁卫军铠甲放在软榻上,垂眸瞅了瞅自己家兄弟一直不肯睡,有些个郁闷。
故而,他转过身用双手早已遮挡好,那动作很是笨拙。
却不想,他发现九公主容想想仍然侧身而躺,却合上了双眸。
如此,封鑫的羞耻感一消而散,小心翼翼躺在了容想想身旁,用蚕丝锦被往身上一盖。
容想想很是顺其自然的窝在他怀中,合着眸子说道:“你虽是公主府的侍君,便是我得夫,这一点你必须得明白。
不管本公主有几任侍君,在本公主心里,你都是我的夫。”
封鑫听到容想想这般说,心下动容,身子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他一直认为侍君是小,没想到九公主殿下说他是夫,封鑫很是感动,正准备应声时。
忽然,身子猛地一僵。
因为九公主容想想精准的抓住了他兄弟。
这时,封鑫看见容想想睁开了眼,用极其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夫妻的房中事,也是极为重要的,难受便要和我说,自己用冷水冲做什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