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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远瘫坐在木凳上,目镜中微观世界的景象仍在脑海中翻涌。他望着穿梭在病榻间的女医们,眉头紧蹙,神色复杂地摇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们抛头露面诊治男子,岂不怕坏了纲常?”

灵芸研磨草药的动作猛地一顿,石臼中的药粉扬起细雾。她缓缓抬起头,发丝间沾着碎叶,目光平静却暗含锋芒:“周先生这话,是觉得女子生来就该困在深闺?”不等对方回答,她将捣药杵重重一放,青石臼发出闷响,“可城外乱葬岗每日有多少妇人因难产丧命?冷小姐说,救人不该分什么男女贵贱。”

周明远被她直视的目光刺得心头一颤,强撑着冷笑道:“妇人难产自古有之,与女子从医何干?不过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妙音将温热的药汤递给伤员,铜勺碰撞碗沿发出轻响,“上个月瘟疫,太医院封锁宫门拒不出诊。倒是我们冷府的女医,踩着没膝的积雪,救活了整整三条巷子的百姓。”

周明远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肉。这些话如锋利的银针,扎在他曾引以为傲的“医者仁心”上。他踉跄着起身,目光扫过墙上那幅人体解剖图——不同于传统医书里模糊的经络图示,这幅图上,五脏六腑的位置、血管的走向清晰可见,甚至连心脏瓣膜的开合都细致入微。

“这...这怎么可能...”他喉咙发紧,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图上交错的血管,触感粗粝的羊皮纸仿佛烫着他的指尖。案头的医书被他猛地拽到眼前,泛黄的纸页哗啦啦翻卷,“血液循环之说?血液竟会如江河般循环往复?”他突然将书狠狠摔在桌上,震得药碗里的残渣溅出,“一派胡言!自古医典皆言,血乃气之母,静而不动,你们竟敢篡改圣人之言!”

暖妞放下手中的药罐,走到解剖图前,指尖轻轻拂过图上标注的文字:“周先生,这图上每一处线条,都是小姐亲自剖解十数具尸体才画成。”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说,若想让世人真正了解医道,就不能藏私。”

周明远的喉结剧烈滚动,粗糙的手掌缓缓贴上解剖图,羊皮纸的纹路硌得掌心发麻。恍惚间,他想起三年前那位咳血而亡的官员,明明脉象平稳却暴毙,如今对照图中肺部与心脏相连的血管,竟与解剖图中毛细血管的走向暗合;又忆起去年寒冬,那对因风寒染疾的孪生兄弟,症状相同却一死一生,此刻看着图中脾脏与胃部的关联,似乎找到了当年用药失效的缘由。

他眯起眼睛,枯枝般的手指沿着图中血管的脉络反复描摹,在肝门静脉处突然顿住——这与他曾遇到的黄疸患者的症状竟如此契合!记忆中无数疑难杂症的病例在脑海中翻涌,与眼前图谱上的结构逐一对应,那些困扰他多年的医学谜题,竟如积雪消融般渐渐明朗。作为行医数十载的神医,他本能地捕捉到了其中蕴含的真理,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仿佛要冲破肋骨的牢笼。那些被奉为圭臬的医典教条,此刻在眼前的图谱前轰然崩塌。原来自己半生钻研的医道,不过是盲人摸象,困在一隅。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破碎的颤音,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向过往的认知求饶。

可眼前确凿的证据,那些与病例完美对应的图谱细节,却如重锤般一次次砸在他的心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守着的所谓“正统医道”,或许正是禁锢医学发展的枷锁,而冷若寒,早已冲破迷雾,在更广阔的天地间开辟新的医道。

周明远瞳孔骤缩,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药柜,瓶瓶罐罐发出叮当作响。“如此珍贵的图谱...怎可随意示人?这若被朝廷知晓,必被视作妖言惑众!”他扯着嗓子嘶吼,却掩不住语气里的慌乱。

“所以更要让天下医者都见到。”妙音将新煎好的药汁放在案头,氤氲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小姐说,知识若被锁在高阁,与腐朽的枯枝无异。唯有广传于世,才能救更多的人。”

周明远的目光死死钉在解剖图上,喉结上下滚动。他突然想起太医院那些被束之高阁的孤本医典,想起自己在宫墙内束手无策的无数个日夜。

颤抖的手缓缓伸向图纸,又在触及边缘时猛地缩回,仿佛那上面燃烧着灼人的火焰。“这等惊世之作...真的是你家小姐所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能有如此胆识与才学的人,当真是女子?”

“正是我家小姐。”暖妞神色庄重,“冷小姐通读古今医书,又游历四方,遍访民间奇人。为了求证这血液循环之理,她不惜深入疫病横行之地,观察患者病症变化,还亲自解剖尸体,绘制图谱。”

她的手沿着图上血管的脉络滑动,“小姐说,医道无涯,若只守着旧规,便是对苍生的辜负。”

她转身时,露出腰间系着的皮质笔记本,边角已被翻得毛糙,“这些笔记,我们每个人都誊抄了十遍。”

周明远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钻研医道数十载,却从未想过,这医道竟能如此广阔……”

他翻开泛黄的纸页,字迹工整得如同刀刻,配图旁密密麻麻写满批注。某一页角落,一行小字让他呼吸凝滞——“若遇血崩,可用羊肠线缝合子宫,此乃万不得已之法”。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妙音清亮的目光:“先生,您可曾见过女子因月事失血而亡?”

周明远喉结滚动,一时竟说不出话。他摩挲着医书上的字迹,粗糙的纸页仿佛带着冷若寒指尖的温度。“冷小姐...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他声音沙哑,“就算要行医济世,也不必如此离经叛道。”

灵芸洗净沾血的双手,从柜中取出一本崭新的医典,封皮上“民间医案集”五个大字力透纸背。“因为小姐说,真正的医者应该悬壶济世,不分贵贱。”

她翻开书页,里面记载着用土茯苓治梅毒、青蒿绞汁退高热的偏方,“这些方子,都是我们在乡野间收集整理的。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在病痛面前皆为平等,医者若有分别心,又怎配得上‘仁心’二字?”

妙音将一碗凉茶推到周明远面前,瓷碗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先生可知,冷府的学堂不仅教医术,还教女子算术、地理。”

她指着窗外亮起的灯火,“那些姑娘们,白天在医馆学医,晚上就着油灯读书,眼神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阁楼上传来陌煜言的惊叹,混着望远镜转动的齿轮声。周明远望着窗外飘摇的灯笼,忽觉冷府的夜色与京城截然不同。这里的每一盏灯火下,都跳动着他从未见过的炽热。

“冷小姐说,医馆和学校要开到漠北草原,开到南疆雨林。”灵芸擦拭着染血的纱布,声音轻柔却坚定,“要让女子读书识字,让孩童知晓星辰并非神明居所。”

她的指尖拂过墙上的世界地图,那是用木炭勾勒的粗糙轮廓,“她说,这天下本就该人人如龙。”

周明远望着姑娘们眼中跃动的神采,忽然想起白日里显微镜下的微观世界。或许正如冷姑娘所言,这天地之大,远超世人想象。他轻抚书页,忽觉掌心发烫,那些曾以为颠扑不破的规矩,此刻竟如镜花水月般虚幻。

恍惚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太医院的金丝楠木门槛,曾是他荣耀的象征。可那些年,他为皇室贵胄诊治,案头总摆着精美的玛瑙药碾,却从未见过百姓家中缺了口的陶碗。瘟疫横行时,上头一句“不可惊扰圣驾”,便将他困在宫墙之内,只能听闻城外哀鸿遍野。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年深秋,一位老妇人跪在内务府门前,求他救救染了时疫的孙子。侍卫的皮靴碾碎了她带来的野菊花,而他隔着朱红大门,连一声叹息都不敢发出。“神医”二字,于他不过是权贵笼中的金丝雀,空有妙手回春之术,却救不得天下苍生。

目光落回眼前,暖妞正蹲在地上,耐心教伤员家属辨认草药。灵芸将最后一碗药递给老者时,还不忘叮嘱“夜里凉,添件衣裳”。这些女子没有华贵的医袍,却有一颗比任何珍宝都炽热的心。

“周先生?”妙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您的脸色不太好。”

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释然与沧桑:“我这一辈子,守着太医院的规矩,以为那就是医道。却不知真正的医者,该像你们小姐这般——”他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冷府的灯火星星点点,如同天上坠落的星辰,“开医馆,办学校,让人人都能握住生的希望。”

周明远解下腰间太医院的玉牌,那曾是他引以为傲的身份象征,此刻却重如千钧。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他忽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檐下的夜枭。

他将玉牌轻轻放在案头,仿佛卸下了一身枷锁:“从今日起,老夫也想做一回‘离经叛道’之人。若不嫌弃,往后我愿留在冷府,与你们一同,去看看这更广阔的医道。”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落叶,却吹不散屋内满溢的希望。在这一刻,周明远终于明白,所谓理想,从来不是束之高阁的荣耀,而是脚踏泥泞,也要为世人撑起一片晴空的担当。

妙音望着他眼中迸发的炽热光芒,微笑着点点头:“周先生能来,是我们的荣幸。其实小姐早就说过,医道革新非一人之力可为,若有更多志同道合者,方能成燎原之势。”

夜色渐深,周明远躺在冷府客房的床上,辗转难眠。烛火摇曳间,他的思绪飘向远方。忽然,他猛地坐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想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陆沉舟。那孩子天资聪颖,三年前便离开京城,前往西域探寻异种药材,此刻若能将这里的所见所闻告知于他,以陆沉舟的性子,定会毫不犹豫地加入。

还有云游四方的老友宋清玄,那个痴迷于研究疫病的怪人,若是知道冷府有如此先进的医学理念和救治之法,怕是会立刻快马加鞭赶来。他们本就是心怀天下的医者,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方向,如今冷若寒开辟的这条新医道,不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吗?

周明远披衣起身,借着微弱的烛光,匆匆写下几封信。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他将冷府的所见所感,将冷若寒的宏大志向,将自己内心的震撼与顿悟,一一诉诸笔端。“沉舟吾徒,见字如面。为师此番得遇明师,方知医道浩瀚……”“清玄兄,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定会惊掉下巴……”

写完信,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笺折好,心中满是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陆沉舟捧着信激动不已的模样,看到宋清玄风风火火闯入冷府,与冷若寒畅谈医道的场景。

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周明远望着渐亮的天空,喃喃自语:“冷小姐,你播下的这颗火种,很快就会汇聚成熊熊烈火。”他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他终于找到了自己余生的方向,也决心为这崭新的医道,招揽更多的同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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