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把装着小鹰的笼子提起来,带它先去洞窟那边熟悉一下环境。
大军已经把野狗内脏什么的都给吃完了,剩下没吃的基本就是不怎么有必要吃的,扔了也就扔了。
一人一狗走在山林里,刘新看了一眼天色,发现时间过的还挺快,眼看都要中午时候。
“刘广宗这时候应该已经送回村里了吧,如果再不送回去肯定已经失血过多要死。”
刘新盘算着时间。
他故意用小野猪啃了刘广宗的子孙根,当然就是为了给刘德山一家子断子绝孙,同时把这件事情造成一种意外感觉,让村里一些人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只是现在要说完全不怀疑他基本属于不可能,但没证据的事情那还算事情吗?
其实这边发现小鹰,还打了一只猎狗这件事情很好帮他掩盖了这件事,让他可以解释他这边和猎狗发生冲突了。
如果汪文林他们都说没听见枪声,那就说明两边都不在一块区域出现,一下子就是把不在场证明制造出来了。
那样一来,刘广宗他们私自上山的事情就属于他们自己活该,完全牵扯不到他这边身上。
“当然最好办法就是一劳永逸,把他们全部送上天归西。只是现在大家都不是傻子,有些事情还不能做的明目张胆,更是不能让人抓了把柄。”
刘新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太心急,心急是吃不到热豆腐。
主要他已经害过家里一次,可是不能再害了他们一次,导致娘和姐姐再一次过上苦日子。
刘德山父子包括刘兴国必须都弄死,来了一个永除后患,但需要有部署的利用意外来办。
……
来到洞窟这边,虎妞它们都是惊喜他这么快又回来了。
大花和二妮还从气味发现了陌生味道,注意到这边手里提着的笼子,以及里面有点惊慌打量这边的小鹰。
“委屈你一会,先在这里适应下新环境。等我找药草把你的伤治好了,你就是自己想留还是自己飞都看你自己。”
不管这只小鹰听不听得懂,让它不要挣扎抗拒了。
因为它一边翅膀完全骨折。
别说飞,它就是想自己爬都是有一定挑战程度,乖乖养伤把自己伤势先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小鹰在笼子里没回应,只是有点紧张的打量这里,朝四周张望了一下。
“大军,你就是在这里留着看着,我出去采点草药回来。”
刘新吩咐大军在这里镇住局面,也避免熊崽子太调皮去故意骚扰小鹰。
他这边知道处理好小鹰伤势,以及留下一些食物以后,他今天要早点回村子里。
眼下几个知青跟着刘广宗偷偷上山,还让刘广宗子孙根都废了。
这事情可是不小。
如果他们说就是跟着他这个护林员上了山,那时候绝对会有人来找他要说法,一定会堵了他的家。
尤其现在刘兴国这个现任村书记有点想针对他,想他扣个负责知青点食物物资的帽子没扣成功。
这时候这个突发情况一定会被对方拿来做文章,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汪!”大军立即应声接受命令。
刘新即刻从这里出去,赶紧弄来草药给小鹰敷好伤口以后,就回去刘家村看看村里对于刘广宗这情况是一个什么态度。
特别确定清楚刘德山和刘兴国对这个状况会是一个什么态度,以及想要怎么处理。
……
刚过了晌午,带着大军出了山。
看看时间,这算是他这些天从山里办完事出来最早的一点。
最长一天他在大山里待了两天两夜,基本真的要把这座大山当作自己的另外一个家园来看待。
带着大军回到院子,一眼注意到刘翠兰注意到了他,还一下惊喜交杂着慌乱的赶紧主动朝他迎过来。
刘新看到刘翠兰这个复杂态度,心里多少有点猜到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不过他脸上平静无常,还带着几分对于刘翠兰会这么激动主动找上他的诧异。
“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刘翠兰激动对他说,开心他这时候,又有些紧张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怎么了?”刘新故意装傻。
他可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了,这种心态和演技还是对他来说信手拈来的事,让人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出大事了!听说粮站那个刘德山的儿子刘广宗偷偷带着几个新来的男知青进了山,结果遇了陷阱和大泡子,一个两个断了腿,还让有个下半身全是血的抬回来。”
刘翠兰一边八卦一边担心。
毕竟这是山里出的事,自然就和她弟弟刘新有关系,因为刘新现在可是这片山林里的护林员,很有可能有他一份责任。
“真的啊!”刘新故作惊讶。
心里即使已经笑开花了,但表面上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情况的惊讶在他背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受伤见血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有人来问过?”刘新试探刘翠兰一句,明白刘翠兰对于这种话题不会对他有隐瞒,使他能清楚就这么一会时间已经让事情发生到一个什么程度。
“倒是没人来。只是听说伤的很重,搞不好以后都不能生娃娃了,下半身全没了。”
刘翠兰惊讶又带着点偷喜的说。
因为她对粮站的社员可是没有一点好印象。
不仅骂她,还克扣他家的粮食,差点让他们这一家子在这个月饿肚子,还可能饿死。
不过她不能表现出开心,也不能开心太早。
因为她弟弟可是护林员,现在人家在山里出事了一个说不好就会牵扯到刘新这个弟弟身上。
她可是不想她弟弟出事,也不想她弟弟被牵扯进这件敏感事情里。
“行吧,那我先去公社看看,问问是什么情况。”
刘新把自己的工具包交给刘翠兰,决定自己主动去公社看看,还问下情况。
反正态度上就是把这件事情装傻到底。
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与他没有直接关系,还肯定怀疑不到他身上。
这一次事情一定要说责任也只是刘广宗和几个男知青的责任。
他们属于不打报告的偷偷上山,还踩了山上的陷阱。
自己这边还可以完全自信对方没有察觉到他出现,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等于他们心虚同时还只能自认倒霉。
最惨的就是刘广宗,以后都声不了后代,还成为一个太监,干脆的连下面都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