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兰将她所记得的步骤简单给父女两人说了一下。
李文静:“妈按你这样说,我们家好像就差一个橡木桶了?”
李树华:“这个简单,下午我就去山上找找木头,做一个。”
夏玉兰:“做好以后不能放家里,就放你那神奇的地方,不能放家里面,要是要将东西放家里面的话,那我们就得去山上采点葡萄,或者我们从山上移植一些种在自留地里。”
不得不说夏玉兰考虑得很周全,就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将事情全全面面都想到了。
想到可以酿酒,把自己的手艺能够捡起来,顿时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水果也不吃了,拉着李树华跟李文静就要去上山。
李树华跟李文静也换了一身干活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夏玉兰已经将需要的工具都准备好了。
斧头,背篓,绳子,看见父女两出来,拉着两人就上山了。
李树华这是结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自家媳妇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好笑。
不过他想到自家媳妇那酿酒的手艺,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李树华其实也是一个爱酒之人,他们刚结婚那会,媳妇还云门给他酿过一会,那味道绝了。
不过那时候是用粮食酿的,后面吃饱饭都成问题,哪有粮食用来酿酒啊。
想到这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媳妇酿的葡萄酒了。
不过这次要让他们失望了,等来到野葡萄的生长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全都烂掉了。
夏玉兰还是有些失望的,李树华脸色也不好看。
“爸妈,我们等会回去,我将空间的葡萄移出来种在我们院子里。”
两人闻言脸上一喜,他们这一激动居然忘记闺女有个神奇的空间了。
三人又走了很久,这才找到一棵做木桶的树,虽然不是橡木,可是又总没有强吧。
李文静将其收到空间,在外面就留了几根。
李树华跟夏玉兰心里不由感叹,有这个空间真的是太方便了。
陈毅斌今天起来以后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就连以前身上留下的疤痕都淡了很多。
他心里开始狐疑,自己昨天没有吃别的东西,除了去李叔家里吃饭,难道……
李文静还不知道就因为有人在他们家里了一顿饭,就发现了她的小秘密,还跟爸妈一起畅想未来。
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李远山跟李远兵都没在家。
李树华忙着做木桶,夏玉兰跟李文静两人开始移植葡萄。
这一忙就忙到了天黑,李远山回来以后就开始帮着李树华干活。
吴爱军一家来的时候,李家人都还在院子里面干活。
这次吴爱军的儿子吴虎也一起过来了,他们进来以后二话不说让狗蛋跪在李文静面前磕头。
“快点跪下给你静姑姑磕头,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把李文静吓了一跳,她真的不能让这孩子跪下给她磕头,连忙将人给拉了起来。
赵婶子一边对李文静道谢,一边又从兜里掏出钱票使劲往李文静兜里塞。
李文静没想着收钱,毕竟也算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卦,她左右推辞。
最后赵婶子将钱票塞给了夏玉兰,夏玉兰无奈地看着李文静。
李文静:“吴家婶子,这钱我就不要了,随便给我一张票就行了。”
她在裘光明那里得了不少票,可是没有理由拿出来,家里有钱但没票,现在这个时候,光有钱还不行,买东西必须有票。
赵婶子将手里的票一股脑地全部都塞到夏玉兰。
夏玉兰还想推辞,赵婶子板着脸道:“玉兰,你要是再这样跟我推辞,我们以后可不敢再登门了!”
夏玉兰:我能怎么办,只能收下了。
赵婶子又将手里的钱全都塞到李文静手里。
李文静刚想推辞,赵婶子抢先道:“这是这一次的卦资,我想让静丫头给狗蛋这孩子再算一卦。”
赵婶子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她想知道狗蛋这孩子以后在有没有祸事。
李文静能怎么办,只好将钱接了过来,顺便又多想了狗蛋几眼,又跟赵婶子要了狗蛋的生辰八字。
手指飞快地掐算着:“吴家婶子,你就放心吧,狗蛋这孩子是个有后福的,这次灾难过后,一生顺遂。
以后只要好好学习,孝顺父母,尊敬长辈就好了。
不过还有一点,以后找媳妇的时候要慎重一点。
吴家婶子,这卦以后能不算就不算,命越算越薄。”
她从一团钱里面抽出一块钱,其余的都退回给赵婶子。
“吴家婶子,卦资这一块钱就够了,其余的你收回去。”
李文静目测了一下,这一团钱最少得三四十块钱。
赵婶子一家虽然是大队长,儿子在县城上班,可是三十块钱也不是小数目。
可见他们是真的来感谢她,并不是嘴上说说。
赵婶子听见李文静这样说,连忙谢过李文静,她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旁边的吴爱军父子两人对李文静心里也十分感激,可是毕竟是大男人,这个时候他们除了感谢不知道说什么。
吴爱军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共产主义接班人,确实有点接受无能。
这会只能看着从小的玩伴,平时的搭档。
再看看李文静这个小丫头,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李树华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过去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过也私下嘱咐了他一句,让他回家给家里人都说说,千万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李树华自己也一直被闺女的惊喜惊到,可是他是当爹,这个家的大家长,面上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生生的憋在心里。
等送走了吴爱军一家人,李远山跟李远兵看着自家妹妹\/姐姐,眼里只有崇拜。
自己的妹妹\/姐姐居然还是一个算命大师,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不管李文静多厉害,她都是自己的妹妹\/姐姐。
李树华看着两个儿子激动的样子,又不得不帮他们清清脑子,告诫他们出去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