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子恩平静的回复着,至于见谁,楚子恩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底。
他想看看自己这位血脉上的兄长,究竟想要搞出什么名头来?不知道他的那位仆人是不是一直躲在暗处?自己是不是一有异动就会被他抹脖子?
楚子恩想到这就摸向自己的喉咙,未来总有一天,这个仇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报?
“你要跟我去见一个人!”
凯撒刻意的重复,就像是害怕出怎会就此反悔一样,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声音为什么会颤抖,明明就算他不同意,直接把他绑了过去又不会有人说什么。
就是在卡塞尔学院的时候,可能过的就不会那么平静了,想到这他就将视线看向楚子航,回敬一个挑衅的眼神之后,他的视线重新回归在楚子恩的身上。
“是”
“好,你什么时候有空?“”
听到这个询问的楚子航挑了挑眉头,用着不善的眼光看着凯撒,这家伙还是贼心不死啊!
“这个暑假,我陪路明非旅行完之后......”楚子恩掰着手指算算时间,只不过凯撒打断了他的计算。
“这里的事情结束,意大利在一座小镇,我做东你可以带上你的朋友,那会是一段难忘的旅程!”
凯撒的声音里压着激动,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无论概率有多么低,他照样会押上全部的筹码,谁让作为混血中的他就是这样一个疯狂的赌徒呢?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没办法100%确认的事情他不会去做,同时也不愿意去做,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想要攀上关系的人很多。
“可以。”
凯撒的视线看向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陈墨瞳,就看见她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最有可能的人以及解开这件事情的钥匙已经准备就绪,凯撒总感觉自己已经接触到了事情的真相。
至于现在谁还顾及得到什么清算陈家?这件事情就让加图索家族那些老家伙忙活吧,这种古老的家族的命运可不是他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决定的。
更何况还是在中国这个地界上,加图索家族的手可没办法伸这么长。就算他们有能力也会受到本土势力的强烈反扑。
凯撒估计到最后家族之间扯来扯去的,最后也就是陈家付出一些代价,让加图索家族平息此事。
毕竟没有人是傻子,他这个继承人有没有真正的死掉?两个家族之间还没有达到撕破脸皮的程度。
更何况凯撒·加图索这个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现在可是有一位陈家的掌上明珠作为未婚妻。
或许两个家族之间会成为牢不可破的同盟关系也说不定,至于谁是现任上任的陈家家主,作为加图索家族的成员以及这件事情的受害者理应当去见一面。
但是以他凯撒加图索的性格,他是最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听从家族的命令,就无异于是对他否认。
即使有的时候他也知道家族是对的,无可否认这种古老的家族存在的确有他们的立身之本。
顺着他们规划的道路走下去,的确是适合一位统治者,而凯撒也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行走,在他们规定的道路上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他来忧心。
那个名为加图索的庞大机器会为他打理好一切,除掉路上的荆棘,只为让他们的君王走的更加舒坦。
这是独属于凯撒·加图索的特权,没有任何人够代替,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是凯撒·加图索。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俊男靓女再怎么吸引人的眼球,但是始终也只是可望不可及的美梦。
这些游客来此都有自己的目的,或许是为了旅游,又或许是为了其他就像是沿途美丽的风景,人们会驻足停留,也会拍上几张美丽的照片。
但是没有人会想要将这幅美丽的景象收入囊中,因为他们知道这不可能。
餐厅的人即将走空,唯留下几人坐在这里时,楚子恩看着一楼留下来的人,自己似乎也是那个多余的。
毕竟谁让自己现在还没有加入卡塞尔学院,而其他人看上去要不就已经是卡塞尔学院的成员,要不就是预科班的成员,要不就是执行部的官员以及那个学校的校长......
他也只是将东西来送给楚子航而已,就在他刚要离开的时候,后面一个贱兮兮的声音,让他不由得长叹。
这家伙来的还真是时候,他不应该在房间里等着送餐服务吗?怎么会来这里呢?
路明非的出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尤其是角落的一个老头,他用着灼热的目光看着路明非。
恨不得将活剥了一样最直观的就是坐在轮椅上的老头脸色变得有些扭曲,用着极其不悦的眼神看着突然发神经的老头。
————
“怎么样?你放心了吧,不得不说你妹妹挑男人的眼光比你好多了。”苏恩曦一边说一边将目前的甜品送入口中,声音有些含糊。
“只不过就算凭借龙血的自愈能力,那男孩想要恢复可都有些麻烦,将几个月的生命压缩在一瞬间,混杂着溶解的腐蚀性产生的爆炸。”
“还真是只有疯子才会做出的假设以及实践出来,不得不说我们这个暗处的同伴,还真是有这么一个劲敌啊!”
“听我说话了没啊?长腿!”苏恩曦伸出两只手在酒德麻衣的面前,摆弄着却被她一手拍开。
“我跟他从来都算不上同伴,只不过有各自的目的所以才同行在一起,当我们跟他的目的相违背时,他是第一个捅我们刀子的人。”
苏恩曦嬉闹的眼神一闪而过,将视线看一下四人的位置,更确切的是看在昂热的身上。
他真的有实力能够反抗的恶魔吗?明明现在残存的生命都是恶魔赐予的。
不过人类确实是这样,会在利益足够的情况下朝着恩人捅下刀子,只为索取更多,这便是人本性的贪婪。
嗯——简直就是跟她一样的商人,一样的唯利是图。
对于此苏恩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商人追求利益是天性。只要利益足够的情况下,当然前提是得有命花这一笔钱。
至于反抗路明泽那个小恶魔,苏恩曦觉得自己生活也没有那么的不自在非给自己找罪受,偶尔调戏调戏他们那些小男友们。
除了有任务的时候要表现的跟个牛马一样。以及在日常给老板做事的时候要表现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毕竟她可太了解这些老板了,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的宗旨,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更何况他的老板还是一个恶魔,简直是让她的处境雪上加霜,现在谁能来救救自己呀?
苏恩曦想着就将视线看向还在发愣的路明非,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铺垫了这么久的商业帝国,也只是为了一个衰仔做陪衬,苏恩曦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看着路明非的眼神总有一种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想法,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自己的商业帝国只是为了他而存在,能够为他付出一切便是这个商业帝国最后仅存的价值。
“还真是有些不甘心啊!”
听到苏恩熙的低喃酒德麻衣将视线撇开,她自然明白,苏恩曦在惋惜着什么,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切的命运已经注定,注定无法修改。
难道指望他们那位仁慈的老板为她们刻意谱写剧本吗?先不说这件事情真正能够实施的可能性。
就算有,他们谁都没办法接受这种被人肆意操控的命运!
“还真是没意思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