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言情非神豪文 本故事纯属虚构)
(背景参考武则天时期的女子权利)
大卫三百一十六年,国富民强,民风开放,百姓们安居乐业。
女子地位显着提升,皆可入学求教,相夫教子,三从四德不再是束缚。
婚嫁自由,二婚三婚、寡妇再婚也没有多稀奇。
甚至为了维护女子地位,还有一系列的刑法。
比如,婚后家暴者,男子会被判处宫刑,宝贝悬挂在门口,以供示警他人。
但女子家暴丈夫的,至今没有惩罚……
也有可能是被家暴的男子不敢吱声吧,毕竟男子休妻,没啥大惊小怪。
但被女子休夫,会被笑掉大牙。
以前大街上都是纨绔子弟强抢民女,如今是跋扈千金强抢美男。
尤其那种自带书生气的男子,最是抢手。
无疑,整个京城朝堂好武风,导致遍地全是脏兮兮的野蛮汉子,京城贵女嫌弃万分。
……
总而言之,男子不服这些女子,但迫于压力又不得不服。
压力是谁给的,当然是上面那位给的。
要说皇帝也是男子,为何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讨皇后喜欢。
只不过这一讨,外戚实力越发强大,以皇后为首的一系列官员,纷纷把持朝政。
当皇帝醒悟时,可惜已经晚了。
要权没权,要人没人,甚至还不如自己的亲妹妹嘉懿长公主。
现在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老臣愿意听他的话,之前一些大儒,都在皇后摄政的时候,纷纷辞官告老还乡了。
这也不怪那些大儒反对,毕竟读书人迂腐为多数。
男尊女卑,几百年的思想,现在让那些女人骑在他们头上,他们可不愿意。
为了能重新掌权,皇帝不得不觍着脸,让人去请那些大儒回来,抑制武风,推崇文风。
可是皇后掌权已成定局,大儒活到这个年纪都不容易,还想留个好名声死,自然没人搭理。
最后还是太傅出马,千里迢迢赶赴江南,请出谢嗣宗谢大儒,只不过人家已经年老,无力为官。
于是,其次子谢宴,奉命赶往京城,入朝堂只是小事,主要是为其婚事。
身弱体虚,导致他二十有四,至今未有亲事。
太傅答应谢宴,把小女儿嫁于他为妻。
……
“听说这个谢二郎,三岁就能吟诗,十五岁写得一手好字,虽不及他兄长有才华,但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若不是谢大儒当初辞官,说不定也能在京城露个脸。”
“就是不知道,长的有没有他兄长好看了,如今底下这么多女子都是来凑热闹的。”
竹清说完这话支起客栈包厢的窗户,往下面看了看,乌泱泱的一片人,失望道:“可惜,来的不是谢龄。”
“扑哧!”
随着竹清失望的话传出来,坐着喝茶的人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来。
“公主,可是奴说错了什么?”竹清听见声音,回过神立马跪下。
连带着周围的伺候的人,也一一低着头跪下。
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公主得了一场风寒,醒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的公主只是凶,现在的公主可是凶残……
稍有不慎,就会落个一百板子,这打下去哪里还有命活,最近还研究起在板子上装钉子。
要知道,赵驸马和公主新婚不到七日,就是被那钉子活活给打死的。
卫沅看着她们都在跪着,伸出染着寇丹的手,轻轻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
只要一想到等会就要见到他了,心就如刀绞。
上一世自己死后,他一定很开心吧。
“啪!”
杯子砸在地上,瞬间被的四分五裂。
地上跪着的人更不敢抬头了,汗珠不停的往地上掉。
竹清看到她伸出手,忙跪着从旁边拿过帕子,到她面前擦拭。
“起来吧,我只是好奇我这个哥哥,费心费力的,结果只请了这一个人,会不会又被气病罢了。”卫沅一边擦着手,一边发笑。
跪着的人全部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生怕闹出一点动静又惹得她不快。
“还有,看来这京城还是太闲了,不就是个男人,用的着这么多人来看吗。”卫沅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心里暗自发酸。
无论怎么否认,都不能否认她对这个人曾经的感情,但也不影响现在的恨。
竹清低声回应:“想必是这位入京了,底下才突然闹腾起来,公主若是不喜,奴婢让阿喜下去让她们撤开。”
“不必。”卫沅听见人来了,眼神一冷,站起身来往窗户边去。
竹清见状立马跟上,不看白不看。
……
“这郎君看着确实很俊俏,就是不知道这身板经不经得起折腾。”
“哎呀,这还要折腾吗?我刚刚看他这张脸就来了一次~比咱们城里那些乌漆麻黑的大块头好看多了。”
“郎君你好白啊,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养的~”
谢宴手里揣着手炉,坐在这四面透风的露顶轿子里,就十分无语。
就问,这轿子确定不是青楼花魁出街用的?
四面透风就算了,那你就全透啊,结果两边还挂个布条。
还有,这京城女子果然比江南女子更要开放。
也可能皇城脚下,大多数都是家世显赫之人,所以权利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面对这些,他也不能表现出不满,闭目养神,全当看不见听不见。
“郎君,呜呜呜,刚刚有人掐我屁股。”
信安哭唧唧的跑上来,他刚刚看地上有一枚铜钱,就落后捡了一下,结果屁股就被人猛掐一下。
到底是谁说京城女子比江南女子温婉的!
“若是挣扎不了,就全当是享受吧。”谢宴也没办法找出摸屁股的人是谁,所以跟自己告状也是白搭。
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信安委屈的表情,只能叹口气,又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嘛,总比好过回到江南,天天受白眼强吧?还是你想继续吃剩饭?”
信安一听到剩饭,回想到在江南的苦日子连连摇头。
好不容易跟郎君出来了,他才不想再回去过那种苦日子,连给郎君买药都得求好久才有钱。
“这不就行了,再说你也没吃亏,摸一下爽的还不是你。”
谢宴说完这句话,继续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信安虽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就是怪怪的,只能催促抬轿的人快一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