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和武宋没有跟陆安宁一起进办公室,而是在外面坐着喝茶。
“想必老邢跟你说了大致的情况,这件案子非常棘手,丢失的不是一件普通的文物,它是一件千年前的瓷盘,在国外曾被叫出20亿天价,国内有个富商意外得到它,那富商回来就捐给了国家博物馆。”
“后来国家博物馆将这件瓷盘作为镇馆之宝交由失窃的博物馆展览,可就在到馆的一周就离奇失窃了,上面很重视这起案子,我们也是没法了。”
陆安宁发现秦至函说起案子,就像变了个人,收起了玩世不恭,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沉稳的气质。
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这才像个老警察。陆安宁想着。
“博物馆不都有保安和监控吗?都没拍到?”陆安宁也很疑惑。
“当时保安从那里经过时还在,但就在他们去了第三个馆时,馆内停电,从他们所在的场馆到放置瓷盘的场馆跑步快的话,刚好需要一分钟,等保安回到那个场馆时,瓷盘不见了,怪就怪在,现场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和足迹。”
陆安宁也犯了难,这什么都没有让她怎么帮忙?
“呃,可是我的能力至少也需要一个物件,我不是玄学师可以算的。”
“当然,我们在馆内发现了一样东西,问过博物馆,这不是他们的,所以不确定是参观者掉的,还是犯罪嫌疑人掉的。”
秦至函将一个黑色的的筛子大小的物件推到陆安宁面前。
“看上去像是个零件。”陆安宁仔细瞅了一眼。
“嗯,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的。”秦至函点点头,他们让技术科查过,也确认是个零件,但都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的。
陆安宁将黑色的零件拿起来,画面回闪。
是在一间老旧机房里,入眼的是桌上的各种零件,还有对面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人问,陆安宁第一视角的这个男人。
“你确定这个东西能帮我们拿到想要的东西?”
“当然,你别小看我的发明,到时候这个还可以申请一个专利。”男人正聚精会神捣鼓手上的零件,并且很有信心能成功。
“老三,我们要拿的可是价值几十亿的东西,你确定这个能成功吗?要不我们还是进馆拿吧。”另一个男人不是想怀疑他,而是这件事他们不能有误。
“进馆拿风险太大,而且不确定能不能成功,等老三做出来我们试验一下。”年纪大点的男人否决了另一个男人的提议。
看来这三个男人就是盗取瓷盘的贼。
画面一转,是老三的机器试验成功,三人开始计划行动。
到了行动这天,三人从另一栋大楼,滑翔到博物馆楼顶,然后将一扇天窗打开,在等到博物馆的电被拉下后,老三就启动了那机器,博物馆为了人们更清楚的看清瓷盘的纹理,就没有收入玻璃罩,而是裸放在场馆中央,白天都会有专人在旁边守护,不让参观的人触碰瓷盘。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瓷盘的精妙绝伦的工艺,它能使瓷盘哪怕风吹日晒,也不会变色,损坏,这也是瓷盘值天价的地方。
那装置在瓷盘上方停下,然后一条黑色的布袋从上面罩下,再收紧,瓷盘就落入了那黑色的布袋里,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磕碰,显然时间紧迫,老三有些紧张,在运送的时候,机器磕到了放置瓷盘的那个底座上,所以零件掉了一个。
三人有惊无险拿到瓷盘,后又将天窗封好,做完这一切,馆内的电来了,保安也恰好到,瓷盘就是这样不翼而飞。
陆安宁脱离记忆,看来秦队他们运气还是不错。
“怎么样?有看到什么?是不是罪犯留下的?”秦至函有些紧张,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确实是罪犯留下的,这是他们在盗窃瓷盘时,不小心磕到了那底座上掉的,另外他们确实没有进馆,而是自制了一件机械工具,从天窗那里把瓷盘给盗走了,你们看天窗应该会发现,另外呢,盗窃是三人团伙,他们之前在银霞路最下面那条窄巷里的天天杂货铺里,至于现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陆安宁将自己看到的说于秦至函。
秦至函非常激动,站起来,握住陆安宁的手上下晃动。
“感谢,非常感谢,你这能力真的不能学吗?”秦至函还有些不死心。
“真的不能,你还是赶紧抓人吧,晚了这瓷盘又不知道去哪了。”陆安宁有些无语,这么关键时刻,还想着这件事。
秦至函也不管陆安宁这个客人还在,直接出去布置了安排,带上人走了,空荡的办公室,就留下了陆安宁他们三人。
“那我们是走还是等他们回来?”琴姐问。
“当然是走啦,难道还等他回来请我们吃饭?”陆安宁挎上琴姐的胳膊,路过那小女警时,还贴心的给她签了名,在小女警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又跟她合了影。
小女警沉浸在幸福里,陆安宁早已带着一身功与名离开。
回到酒店,陆安宁看到陌为其站在她房门口。
“其哥,你在这里干什么?”陆安宁疑惑问道。
“我......我听说你帮雪娇阳找到了她助理,就想来请你,帮我一下。”陌为其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出了请求。
“嗯?你的助理也失踪了?”陆安宁诧异。
“不,不是,他好好的,我是想让你帮我找另一个人。”陌为其赶忙摆手。
“那进来说吧。”陆安宁邀请陌为其进房间,当然琴姐和武宋也在,可偏偏,陌为其是最后进去的,恰好就被卢潇潇的经纪人看到了。
她回去跟卢潇潇说了这事,卢潇潇眼里有了兴奋得光,瞬间计上心来。
“我倒要看看,陆大少要知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能对她那么好。”
卢潇潇跟她经纪人耳语了几句,经纪人快步离开,卢潇潇则摇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黑暗慢慢吞噬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