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满脸疑惑,刚刚听到国师那声“不可”,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忍不住开口问道:
“国师,你刚刚说不可,是何原因?”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探寻,紧紧盯着国师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答案。
国师神色平静,缓缓捋了捋胡须,语气笃定地说道:
“不可赐婚。”
那语气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议事厅内回荡。
皇上一听,情绪有些激动,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微微摊开,急切地说道:
“为何!他二人情投意合怎么就不可赐婚?”
此时的皇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解,仿佛在质问这不合常理的事情。
国师抬眸,目光深邃而神秘,缓缓说道:
“他们二人既无缘又无份,你的宝贝闺女岂是凡人可惦记的。”
说这话时,国师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光芒。
皇上听了,虽未完全理解,但心中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暗自揣测:国师这是点化自己,暗示静姝有大机缘,应该是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窃喜。
凌萧在一旁听完,心中满是不服,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神色坚定地说道:
“国师,我敬重您是长辈,我与静姝公主相处融洽,怎么就不是天作之合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紧紧盯着国师,等待着他的回应。
国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
“小子,不是你的别惦记了,如果你还是不服,等待公主醒来,如若还是愿意嫁你,老夫绝不阻止,还会奉上珍奇异宝为今天的话赔罪。”
国师一脸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皇上见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紧张,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忙打起圆场。
他脸上堆满笑容,说道:“都别激动,国师您见多识广,凌萧你也别心急。此事啊,等静姝醒来再做定夺也不迟。”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安抚两人,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
想起静姝,皇上满脸忧色,眼中满是焦虑与哀愁:“国师,不知我儿静姝何时能醒来?”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国师,迫切地渴望从国师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国师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不紧不慢地说道:
“时机到了就会醒来,皇帝陛下不用太担心。”
那语气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
皇上听闻,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的担忧丝毫未减。
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
“可是,姝儿她日渐瘦弱,我实在是担心她撑不住,太医检查又查不出来什么原因。”
皇上的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无助,他想起几日未见,静姝那愈发苍白消瘦的面容,心疼得仿佛被撕裂一般。
身为一国之君,他掌控着天下苍生,却对自己女儿的病情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让他痛苦万分 。
凌萧也放下了争执,现下最重要的是静姝公主的安危。
……
而此时在六公主静姝的寝殿内,表面上一片静谧,只有轻柔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然而,在静姝的体内,一场激烈的“对战”正悄然上演。
静姝属于拥有着绝世容颜,时而柔弱,时而灵动活泼的美人,有着一种积极向上能够感染周围人的气质。
与静姝对立的,是一道红色的身影。
这道身影周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
她一头如瀑的红发肆意飘散,似燃烧的火焰,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那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魅惑之意尽显,仿佛能勾住人的魂魄。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
静姝的魂体有些不稳,虚弱地悬浮在空中,可那气势却丝毫不减。
她杏眼圆睁,怒视着红色身影,大声质问道:“大姐,占着别人的身体,你好意思么?”
被称作大姐的红色身影,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这张脸,有些微愣,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臭丫头,老娘暂住你这具身体里,是你的荣幸,还敢请外援,老娘饶不了你。”
静姝听了,不甘示弱地回怼道:“大姐,你学艺不精,还好意思叫嚣,等逸尘哥哥回来,定将你打的落花流水,满地找牙不可!”
红色身影一听,气得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就凭那个毛头小子?你可别白日做梦了,等老娘彻底掌控这具身体,有你好受的!到时候老娘定勾的你那个相好的,连你是谁都不认得!”
静姝却也不害怕,撇了撇嘴:“你也就只会嘴上逞强,这么久了还没能完全占据我的身体,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怼个不停,幼稚的话语在这片精神空间里回荡。
可实际上,她们都清楚,彼此都拿对方暂时无可奈何。
静姝虽虚弱,但顽强抵抗,让红色身影难以完全得逞;
而红色身影也一时无法彻底压制静姝,只能陷入这看似无休止的僵持局面 。
红色魅惑身影微微眯起那双勾人的丹凤眼,思绪飘回到几天前。
一想到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她的身体就忍不住轻轻一颤,心有余悸之感瞬间涌上心头。
当时,那家伙来势汹汹,自己差点就被从这具身体里揪出去,落得个无处容身的下场。
她暗自庆幸,还好附身的是静姝这身份尊贵的公主,那人有所忌惮,不敢大动干戈,否则局面真的难以预料,还不知道最后谁输谁赢。
“哼,就想好好谈个双修,怎么就这么难!”
她轻啐一声,满脸的不甘。在她的认知里,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脑海中浮现出凌萧的模样,那龙云山的呆子,自己就只是对他感兴趣,想和他来一场双修,怎么就波折不断。
她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嘟囔:
“要是在我那边,哪用这么麻烦,直接把他掳去便是,哪会像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怀念起自己在原来地方的日子,那些在后殿里任她差遣的男侍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魅惑又张扬的模样,在这精神空间里来回踱步,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