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只来得及跟姐姐点了点头,就被墨即初拉着走出了客厅。
苏雪洛看着墨即初落荒而逃的身影,就心情愉悦。
冰美人的嘴角漾着淡淡地笑意。
晶莹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在粉狐狸后背上,像哄小猫一样哄着小东西。
“涂离,你觉得酒酒怎么样?”
涂离享受着美人梳毛,雪白的肚子发出呼吸声,惬意极了。
忽闻这问题,还有些迟疑。
但狭长的狐狸眼里带着沉思,最后来了句:“挺像你的。”
苏雪洛不意外涂离会这样说,她继续问:“那你喜欢吗?”
“我不…”
粉狐狸犟着脑袋,就想否认,却被苏雪洛掐住了脖子:
“别急着回答,你这性子迟早要吃大亏,你大哥让你呆在酒酒的身边,就是为了磨磨你性子,我看你这几日一点长进都没有。”
“雪洛姐姐,你说话归说话,掐人脖子真不礼貌,”
苏雪洛见涂离开始认真起来,这才放开了他的脖子。
雪洛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涂离的小爪子梳了梳自己的毛发,不解地对上苏雪洛的眼睛。
他对苏酒酒能有什么反应,她都已经是阿初哥的伴侣了。
朋友妻不可欺!
似乎明白他的想法,苏雪洛的声音带着淡淡地蛊惑:
“副兽星的雌性,都可以有两个法定兽夫,废土这边的雌性哪个没几个情人,不止是你,”
苏雪洛说着停顿下来,抬起头看向司洺宴。
一直神游天外的司洺宴,瞬间身体绷紧。
苏雪洛看着容颜不输墨即初的小化蛇,笑容满面:“你也可以。”
司洺宴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苏雪洛眉峰微挑,这条小化蛇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出声。
有点意思,酒酒这小丫头是招桃花体质啊?
涂离的眼神转了转,他是真的不明白,雪洛姐姐为什么,要给苏酒酒找第二兽夫和情人。
“雪洛姐姐,你是喜欢阿初哥吗?爱而不得,所以才让我们去夺回酒酒?然后你好上位?”
“都什么玩意?”
苏雪洛将粉狐狸的脑袋捧起,用力的揉了起来,
“小东西,莫要瞎了眼睛,黑老八心眼那么多,只有缺心眼才会喜欢他,以眼补眼。”
苏雪洛觉得自己的妹妹,就是个缺心眼的,才被黑老八吃得死死的。
涂离和司洺宴没想到,雪洛竟然不喜欢首长。
那她这样做,纯粹就是为了给墨即初添堵吗?
“你们要是不喜欢酒酒,刚刚那话就当我没说过,若是喜欢就去争一争,他黑老八的墙角也不是不能翘。”
苏雪洛手心出现了一条银项链,上头挂着一枚徽章,被她套在了粉色狐狸爪上,
“你回去问问你爸爸,是不是跟苏和有个约定,要给一个儿子给苏家当女婿。”
涂离看着手腕上的徽章,整个人都炸毛了,
给一个儿子给苏家当女婿?
他爸从来没有说过啊!
苏雪洛看着涂离懵逼了,抬眼看向司洺宴,这蛇类兽人身体结构特殊,要是能伺候酒酒,自然是惬意极了。
“司上尉,晶核伴侣,也不是完全没漏洞的对吧?”
司洺宴没听到苏雪洛,刚刚跟涂离说了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苏雪洛:
“再结一次就是了。”
在主兽星,三人同契,四人同契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很好。”
苏雪洛就是不想酒酒和她一样,将心遗落在一个雄性身上。
一旦对方撤离,酒酒该承受怎么样的后果,这小犟种会死吧?
她不敢想。
苏奶奶捧着一盘西瓜出来,就看到小两口的身影往地窖里去了。
“酒酒,小初,你们吃西瓜吗?”
“奶奶,我们马上上来。”
苏酒酒刚刚说完 ,眼前便一黑,被墨即初揽着腰到了地窖入口。
墨即初好快。
“酒酒,到了。”
金属门打开,苏酒酒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地窖里的黑石上面。
她松开了墨即初的手,朝黑暗中走去,伸手去点墙壁上的触摸灯开关。
“啪嗒”
地窖里面很暗,可关键时刻,天花板上的灯一半亮一半不亮。
“阿初,这灯怎么坏了?”
“可能是时间久了没人住,零件老化了。”
墨即初时刻护在苏酒酒的身侧,这地窖本来就不宽阔,放了十吨左右的黑矿石,越发的拥挤。
气流都有些不通畅。
“噢噢,你拉回来的黑石都在这里了?”
地窖里的光勉强能照亮眼前的一切,苏酒酒转了一圈,心心念念地想给姐姐挑个大一点的黑石。
便走到里面去了。
“就那块吧。”
苏酒酒选了一会儿,眼神最终落在了一块特别大的黑石上面。
她试了试,双手合十都有点抱不住。
苏酒酒对这块黑石还算满意。
“酒酒,你说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墨即初从苏酒酒的身后抱住了她,
“哪有,你们不是战友吗?我可是听说过你们是生死之交。”
“什么生死之交,我喜欢她妹妹,她就直接翻脸了。”
高大的身躯将苏酒酒揉进了怀里,声音带着些许委屈:
“这块黑石太大了,不给她,她不喜欢我。”
苏酒酒笑了,墨即初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她还嫌这块黑石太小了呢。
“就这块,还有那块,一起送到姐姐房间里去。”
苏酒酒又看中了一块,这两块都送给姐姐。
“酒酒,你没听我说是不是?你姐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她从不做多余的事情。”
“阿初,你就是想多了,她能做什么事情。”
苏酒酒完全不明白,墨即初在担忧什么。
“你搬这块,我搬那块,然后去找姐姐。”
“酒酒,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墨即初心里苦涩涩地,低头就亲吻他的老婆。
苏酒酒被人堵住了嘴。
整个人都被人摁在了阴暗的角落。
墨即初双腿跪地,一只手托着苏酒酒,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背。
“墨即初,你疯了吗?唔.......”
对方只一味的亲吻她。
这个吻不含情欲,倒是带着惶恐和不甘。
“呼”
苏酒酒没有再反抗,而是顺应了眼前的雄性。
等两个人喘息着放开彼此,
苏酒酒狠狠地掐了墨即初一下,眼里带着泪花,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热得:
“你干什么,在这地方也下得去口?”